总裁好不固执  第29章

作者:孟妮      更新:2021-01-23 02:48:14      字数:1072
  “明澈?”见他异于平常的沉默,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先走了。”
  他伸手拉住要开车门的她,她重心不稳往后倒在座椅上,他手撑在座椅上,欺上前去,唇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霸道的、狠狠的掠夺着,吞下她抗议的声音,压住她的身子,压制住她全部的挣扎,带着绝望的气息撬开她的嘴,任意肆虐,直听到她绝望的呜咽,目光中满是惊恐,他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放开了她。
  啪!
  清脆的耳光声震动了两人,她没想到他躲也没躲,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近乎哀伤和绝望。她从没看过那样的他,他总是雍容随意,而现在脸上清晰的红指印,狼狈得令人心酸。
  她知道,但不知如何回应,她打开车门落荒而逃,走了很远还是不能逃离那道视线。
  已是夜晚时分,住宅区一片安静,进了电梯,她才缓下激烈的心跳,当到了租屋前她要打开房门时,阴影处走出一个人,吓得她几乎尖叫。
  纪靖远!
  “你……你吓死我了。”她惊魂未定。
  他沉默的瞅着她,在阴暗的光影间压抑而忍耐。
  招架不了他探究的目光,她涩声道“很晚了,你有什么事?”
  “等你。”他道:“你开门,让我们谈谈。”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你坚持在外面谈,我也不反对。”
  闻言,她开门让他进屋,打开灯,霎时房间一亮。
  明亮温馨的色调,维持苏以绵一贯的风格,依稀可以看到当年他们共同布置的那间小窝的味道,她总是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一进屋就能闻到花香,伴着她炒菜的香味,这味道缠绕他很多年,多少个夜里在异乡醒来,那味道仍萦绕鼻端……
  他总在半梦半醒间梦呓着,“以绵,我要喝酸辣汤。”
  “你还点菜啊!有得吃就不错了,快起来吃早餐……”
  当他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时,总有几秒钟的恍惚,最后才怅然的想到他已经离高雄很远了。
  电视上面摆着时钟,因为她说要随时提醒自己娱乐时间有限,窗台上养着一盆茉莉花,她说那花好养又便宜,味道清新,俗搁大碗,他为此曾大笑她不解风情。
  他的眼睛扫过鞋柜,除了女鞋之外,还有两双男鞋刺眼的摆在那儿,一双男性大号的拖鞋和她的拖鞋并放着,情人鞋亮晃晃的招摇着,让他的心直直往下沉。
  玄关处挂着一件男性外套,和她的衣服并挂着,在在显示这间温馨的房间共属于一对男女所有。
  “你有什么事?”
  她转身问他,只见他眼神一黯,凶狠的瞪着她的唇,她摸着唇才发现它肿胀疼痛,顿时脸大红,一把捂住了嘴,见他咬着牙,黑眸隐隐有火光跳动,她的手捂得更紧,莫名的心虚。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见她的唇分明是被人态意爱怜彻底品尝过,他心里的火疯狂烧着。
  那是他的!他的!雄性生物天生的强霸观念,眼见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他恼恨的要把另一个男人的记号抹掉。
  “靖远,你……”她惊恐的挣脱,话语被他吞吃下去,他狠狠的吻着她,她的挣扎被他重重的压制,她吃痛的哀叫,他仍一遍遍啃咬着她的唇。
  “好疼……纪靖远,你放手。”
  怀里的软玉温香不再是梦里才能拥抱的了,他的唇在她颈项间移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亲吻抚摸过、每一个柔软的起伏他都曾膜拜过、每一处他都占有并为之疯狂过,她是他的,是为他而生的,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分开那么久,他心里还是相信她会在原地等着他,他只有她,只渴望她,她又怎能让另一个男人来抚慰她?那么久的寂寞他都熬过来了,她又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褪掉她的上衣,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滑,唇随后跟上,她娇喘一声,久违的情/yu澎湃汹涌,残余的理智仍在挣扎。
  “靖远,不行……”
  他覆在她身上,下/身的yu/望紧紧贴着她,她扭动着身体推拒他,却刺激得他沉身压坐在她身上,俐落地脱掉上衣和她肌肤相亲。两人同样渴求和满足的叹息,他低头亲吻着她,用力的吸吮着,像个孩子似的饥渴,她脑里如有火花激射,理智彻底瓦解了。
  他们分别了那么久,身体叫嚣着要亲近,这一瞬间,过往的种种全都浮现脑海难怪旧情人最难忘,旧情易复燃,他们几乎认识了一辈子,这世上最熟悉彼此的就是对方了,身体心灵都寂寞了那么久,急迫的想要寻求慰藉。
  黑夜的羽翼覆盖了这座城市,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了,平添这夜的温馨静谧。
  在晕黄灯光下,他侧着身,拨了拨她微湿的发丝;她闭着眼,已是累极,他就这么一手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好似要补偿所有失去的时光。
  她变成熟了,以前像个清纯的学生,今天见到她一袭黑色套装,长发挽成髻,像个专业的职业女性,他们彼此错过了太多。
  她终于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见他好笑的盯着她,她往被窝里缩了缩。“干嘛这样看我?”
  “苏老师,嗯?”
  “怎么,纪总裁?”
  他笑了笑,一把揽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竟像个委屈的孩子。
  “以绵,我想你。”
  闻言,她一阵怆然,默然片刻,她幽幽地道:“靖远,我们分开六年了。”
  “可怕的六年,这会是我们这辈子分开最久的时间。”
  她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身边有别人了,可能你在我心里跟以前不样了……”
  “你以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打发我吗,嗯?”
  “你的房子有男人的东西,但你的床、你的身体没有男人的味道。”他在她的项间嗅了嗅,大手占有似的逡巡着她的身体,霸占的让她贴紧他的胸膛,带着男性的独占和自得道:“这些都是我的,一点都没变。”
  她气笑了,这就是野兽系男人的直觉吧!她推了推他,他正不老实的摸索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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