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不冷感  第26章

作者:孟妮      更新:2021-01-23 02:50:05      字数:1034
  「妳是独一无二的,十年内……不!在二十年内,都不会出现可以跟妳相比的。」
  疲倦像潮水慢慢地漫上来,她闭了闭眼睛后,又慢慢地张开。「告诉我实话,他是不是找到别人了?」
  「他是在捧一个陈妤,现在企画部为她忙翻天了。」莎莉颓然地放下梳子,坐在她的旁边,温柔的脸上满是担心。「妳不要想太多,好好地唱歌,以不变应万变,妳就要进军美国市场了。」
  他身边的位置已经有人,现在连舞台的位置都有人等着取代,她轻笑一声,并不在意,「我不在乎市场怎么样,我只是喜欢唱歌;我不在乎会不会有唱的比我好的人出来。」
  没有爱情,没有唱歌,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罢了,她原也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阿曼达……我……我曾经爱过他。」莎莉下了决心地道。
  「我知道。」阿曼达迎上莎莉讶异的视线,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女人很敏感的,我知道妳喜欢过他。」
  「但我知道我不适合他,现在,我要结婚了。」她亮出手上的戒指。
  阿曼达这回有了笑意。「是大胡子导演吧?!」
  莎莉惊呼一声,双颊涨得绯红。「妳怎么知道?」
  「我说了,女人的直觉很准的。」阿曼达真挚地说。「大胡子很喜欢妳。」
  莎莉忍不住又笑了。「我也不知道他等了我那么久,他对我很好。」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妳好,他爱惨了妳。」
  「谢谢,我曾经迷惘过。龙韶天对女人有种可怕的吸引力,阿曼达,龙……对妳是特殊的。」
  「我知道。」
  连旁人都知道龙韶天对她的特殊,那她又怎会不知道他的复杂和矛盾。只是她更贪心,她要的不只是「特殊」,她要更多。
  莎莉安慰地轻拍一下她的肩。「等会儿就轮到妳录像了,凡事想开一点。」
  阿曼达超乎寻常的安静让莎莉的心里有一阵不安,回过头去,在强烈灯光的昵射下,她的脸色竟是异样的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白得让她怵目惊心。
  「阿曼达!」莎莉不禁高喊出声。
  她的眼睫毛眨了眨,她抬头看着莎莉,从梳妆台镜子的反射上,回她一个微笑。
  茱莉怎么也抹不掉心里的不安。
  「妳……妳要好好地照顾身体,就要开演唱会了。」
  「我知道,妳变得跟大胡子一样地爱唠叨了。」
  眼见着莎莉离开化妆室,阿曼达收回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抚了抚肚子。肚子仍是一片平坦,她看来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她知道,在这肚子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月事已经一个月没来了,不难推算出是那一夜有的。在那样激情狂热地被他爱过,她一点都不惊讶身体会孕有他的孩子。那一夜,他太疯狂,而她太绝望了。.
  她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容易疲倦。她开始想保护这个小生命,不抽烟、不喝酒;并且连续推掉好几个邀约。应该会有些流言流语传出来吧!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好累,疲倦总会不期然地袭来,她常常处在一种昏乱的状况,所以平常的时间,她都在睡觉。在睡梦中,她还能自欺地告诉自己,自己还在纽约的阳台上,等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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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越来越任性了!」他微蹙着眉。「妳不唱歌也不练舞了,罗勃说妳已经一个月没有跳舞,又推掉好几个广告邀约,妳到底要怎样?」
  她抬头看他,他仍是冷峻的脸,面容多了些微的不耐烦。
  是对她的不耐烦吗?她苦笑,苦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得好好地保护身体。你总不希望演唱会时,我的状况不好吧?」
  上次她在演唱会完后累到昏倒,还一度引起新闻媒体的追逐。而这一阵子,她的气色是越见不好。
  他硬邦邦的眼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走到她的面前,审视她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眼睛。
  她习惯性地靠着他,手环抱着他的腰,闻着专属于他的气味。在此时,只有他的体温是温暖的,多想离他远一点,如果不用思考太多,只要凭感觉来行事,那该有多好。
  他也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地轻拍着她,「下个月的演唱会,妳的身体得养好,养好之后,就让妳休个长假,看妳要去欧洲还是澳洲。」
  下个月的演唱会已经筹备多时,这是她今年的年度盛事。告别这个演唱会后,她就会正式进军美国乐坛。
  这个演唱会是个里程碑,对他和对她都是。
  「龙,抱我。」下想再听到这些话,她累了,她不恋栈舞台上的风光,在她的生命中,她只在乎一件事、在乎一个男人而已。
  他皱着眉挣扎了一下,臣服了,轻轻地拥着她。经过上一次的疯狂,现在的她安静、沉默得让他害怕。
  她幽幽地说:「好久没有抱你了,你陪我好吗?现在外面都天黑了。」
  「阿曼达公主不会怕黑的。」
  「我不怕黑,我怕孤单。」
  她单薄、幽怨的话让他一震,他将她纳入怀里。
  「妳是怎么了?一点都没有活力。」
  「我生病了。」
  「我让医生来看看妳。」
  「不要!」她有些紧张,不能让他知道她现在想守住的秘密。「我只是没有精神,又没有生病。」
  「妳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会怕看医生吗?」
  「我不想要看医生。」她像撒娇又柔软的声音让他软化了。「龙,不要走,陪我讲讲话。」
  他将她抱到床上,并把西装外套脱去,也钻进被窝里,她心满意足地靠着他。「我们有好久没有讲话了。」
  此时的她,没有让他心慌的激动,她平静温和,却还是依然让他心惊。她不该平静温和的,她是哭是笑,总是强烈直接。而眼前的她,彷佛只剩一具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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