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安份  第18章

作者:喜悦      更新:2021-01-25 07:13:33      字数:1036
  “你!”玉瑭璕险险地躲过一剑,显然黑衣人也知道了她的情况,毫不客气地对她进行攻击。
  “殿下,你快退下,我应付得来的。”紫非鱼大喊,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都有危险。
  她闪过黑衣人,把剑丢给紫非鱼,“你若是说大话,我定不饶你。”
  “嘿嘿,你就等著看我的吧!”
  紫非鱼一拿到剑便如鱼得水,挥刺自如,幸好他本来的武功底子就不错,来到唐寻府后,在闻棋、藕画的监督下练剑,武艺精进不少。
  玉瑭璕看著他矫健的身姿,这才放心地退到一旁,但是表情沉凝。玉璟瑄似乎想对她赶尽杀绝了,那么,她也该好好地回敬她才对。
  他很快就占了上风,招招都封住黑衣人的进攻,突然他的左肩露出一个很大的破绽,被黑衣人瞧见了,一剑刺中他的左肩,然后扔了一枚烟雾弹消失不见。
  “紫非鱼!”玉瑭璕惊喊。
  “啊……痛死我了,我的肩膀废了,啊……”
  他蹲下身,手中的软剑掉在地上,右手捂著左肩,痛得开始鬼哭狼嚎,一点形象都不顾。
  玉瑭璕跑到他身边,看见他捂住的伤口缓缓地流出血来,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触目惊心,心一紧,有种莫名的疼痛。
  “你忍一下,我马上帮你包扎。”她转身点灯,拿出柜子里的一些瓶瓶罐罐,将他扶起,让他坐在椅子上,而她则俐落地撕开他肩膀处的衣服,轻手处理著伤口。
  “啊!好痛啊——”紫非鱼不时地发出怪叫以说明他的惨状。
  玉瑭璕默默地包扎好他的伤口,不再言语。
  “殿下,你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我受伤了!”
  他趁机撒娇,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她面无表情地收起药瓶、剪刀,纱布等,不去理会他,刚刚她是白为他担心了,这个家伙真的一点都不安分!
  “殿下,你怎么这么冷血呢?我为了你受伤,你都不表示一下!”
  紫非鱼仗著自己是个伤者,肆无忌惮地向她耍赖,好像忘了不久前他们之间的僵持。
  “安静,不要吵醒其他人。”玉瑭璕冷冷地警告。
  “我受伤耶!”他大叫。
  “紫非鱼,看在你刚才的表现上,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他可以继续待在唐寻府,但是她不打算再让他有机会接近她,扰乱她的心。
  她的眼依然清冽,丝毫没有因为紫非鱼负伤而有所缓和。
  他睁大眼看著她,“殿下好无情啊,我受伤了,你都不关心一下。”
  “下次再敢故意受伤,我不会帮你包扎!”她冷冷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嚷嚷。
  她刚才检查他的伤口,被刺到的地方很浅,没有伤到肩胛骨,可以肯定,在黑衣人刺来的时候,他已经躲开了,只伤了皮肉。所以,他是故意露出破绽让自己受伤的。
  “苦肉计对我没用。”
  他惊讶地看著她。被她知道了,他还以为英雄救美受了伤,至少能够得到她温柔的照顾,谁知道也没有用!不过,他依然不死心地嚷道:“殿下好无情啊,居然这样说忠心耿耿的我,真是伤透我的心了,我不要活了……”
  她烦不甚烦,干脆点了他的穴道,她也图个安静。
  可怜的紫非鱼,看著一脸清冽的玉瑭璕,只能在心底大喊她无情、没同情心,呜呜,他怎么这么可怜呢?为了美人受“重伤”,居然还要受到如此对待,害他英雄救美一点价值没有,苦肉计也失效了。
  呜……
  不过,他还是看见了,当他受刺时,她紧张的模样。
  至少刚才的意外,化解了不久前两个人之间的“对立”。
  他自我安慰地想,她应该是有点在乎他的,否则,她怎么会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冒犯呢?
  只是,她的心里住著一个风吹彻,所以才不愿接受他吧?
  玉瑭璕看紫非鱼已经慢慢闭上了眼,只好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由著他在她房里的躺椅上过了一夜,而她则到隔壁的书房休息。
  她还是很生他的气。他太胡闹了,若真被刺得太深的话,他的手臂就要废掉了。
  这个管家……
  她带著这样的叹息睡去。玉璟瑄越来越过份,已经光明正大到她府里来伤人,她的怒火彻底被引爆了。
  第六章
  在刺客夜探唐寻府的第二天,唐寻府来了一名特殊的客人——风吹彻。
  玉瑭璇打发了试图加入会客行列的紫非鱼,让闻棋、藕画把他盯紧点,不准任何人打扰她和风吹彻的交谈。
  此刻的书房内,她一脸清冷地看著风吹彻。
  他风雅博学,与世无争,像是傲然挺立的白鹤,在毕瑄国甚受国民尊敬和爱戴,也得到了她对他的爱慕。
  朝服之外,他一向喜著白袍长衫,完美地展现他的儒雅温柔和如水性情。
  眼前依然白衣胜雪的男子,却不再是她能肆意喜欢的对象,一想到这,她的心情忽地沉重,心口像被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来不及表达的心意,让她在面对风吹彻时,不时地涌起一丝丝的遗憾,对玉璟瑄更多了一分怨忿。
  “不知风太傅光临,有何贵事?”玉瑭璕淡淡地问,眼中却闪过一抹伤感之色。面对他,让她不得不想起过去——当他还不是玉璟瑄的未婚夫时,他们曾是可以倾心交谈的师生和好友。
  他轻叹,眉头微微皱起,低下头,恭敬地说:“我是来向二殿下请罪的。”
  “请罪?”玉瑭璕眉头一挑,不解地看著他,“风太傅何罪之有?”
  “是大殿下的事。”他略显无奈,歉然道:“昨晚我撞见黑衣人向大殿下覆命,追问之下才知黑衣人刚刚刺探完唐寻府,而且,除了昨晚,二殿下最近应该还遇到不少攻击吧?”
  那个任性的女人,他不知如何说服她放弃这些无意义的攻击,也阻止不了她的行动,所以,他只能代替她来向玉瑭璕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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