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吻吻  第16章

作者:夏荷绿      更新:2021-01-25 09:49:00      字数:1041
  “我爸对你印象满好的。”她装作无事样,绕着圈圈道。
  他皱了下眉,“有什么话就直说。”
  那她就直说喽!她转头殷切地看他,“你陪我去好不好?”
  “拜托……”他觉得她很奇怪,竟提出这么夸张的建议。
  可她一点也不觉得夸张,努力地说服他,“看在我爸对你印象不错的分上?看在上回他请你喝酒的分上?”
  他当然可以不必在乎这些,虽然那天和柴镇均见面感觉还不错是真的,而她极度期望他能帮忙也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软,“哪天?”
  她立刻绽放出笑靥,“我知道你星期六日要上课那……”
  “我这星期六没课。”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老实?
  “没课?那太好了!”颂恩笑得更开朗,“就这星期六。”
  “好吧。”仲疆应允了,他有些懊恼自己,他是个很忙碌的人,有许多事要做,为什么会答应陪她去做这种与他无关又浪费时间的事?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开心地笑了,笑得璀璨而亮丽,即使在昏暗的街灯下,她的脸庞仍因笑容而显得娇艳动人。
  仲疆不由自主地望着她,忽然之间,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答应帮她忙了。
  第五章
  星期六下午,颂恩和仲疆开了她的小车去接她的母亲。
  仲疆没车,约会时开的车都是雇主借他的,而她则十分习惯有男人在车上时就把男人当司机,所以自己和母亲坐在后座聊天。
  她费了许多工夫向母亲解释仲疆的来头。第一句是,“他是我邻居。”
  “哦。”叶如仪只平淡地应了一声。
  如同柴镇均对仲疆的反应,她总心理作祟地觉得她妈也有那么点怀疑的味道,遂又加了句,“我们只是朋友。”
  “哦。”叶如仪这回笑了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颂恩又起疑心了,于是她再强调,“真的只是朋友。”
  叶如仪疑惑地看看女儿,“我又没说什么。”
  她赶紧闭嘴,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打自招的嫌疑。
  她费了许多工夫,才说服母亲一同去探望父亲。
  即使她们心里都明白,母亲仍然关心着父亲,也很想见他,但她含蓄的天性,让她直觉便要拒绝,‘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她比母亲干脆多了,“我星期六下午三点去接你。”说完她就结束通话,几乎是半强迫地让母亲不得不答应。
  就去看看他,也好……叶如仪心里是这么想的,虽然女儿已经传话说柴镇均没事,能亲眼看见,总是放心一些。
  然而虽然说服了母亲,颂恩与父亲约时间时却只简单说了要去找他,并未说明母亲也会随行,因为她不想让父亲有太大的压力。
  以至于,当他们到达老家,柴镇均来开门,一见到叶如仪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怎么也……”
  颂恩聪明地立刻缓和这尴尬,“爸,你挡在门口我们怎么进去啊?”
  “哦……”柴镇均猛然想到似的,立刻退让到门边去。
  “你公司怎么了?严不严重?”一进门,叶如仪都还没坐下,就关切地问了。
  “我不是跟颂恩说了吗?”柴镇均极力否认,生怕让妻女操心。“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也许是这几日来的担忧累积到了一个程度,叶如仪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怎么可能叫人不担心……”
  柴镇均见她若隐若现的泪光后垂下了睑,心中歉疚又心疼,默默不发一语。
  叶如仪怔看着他,眼前这男人,总习惯以沉默向她道歉,然而他却不再是当年她所嫁的那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岁月早已领着他步人中年,步入衰老。
  她叹了口气,不忍再说什么,转头环视这间她曾经住了八年的屋子,纷乱四置的杂物与蒙尘的家具,让习惯整洁的她忍不住皱眉,“屋里怎么这么乱?没人整理吗?”
  “就是没人啊。”颂恩抢着进出一句。
  叶如仪一愣,随即想起颂恩告诉她柴镇均的女友似乎已经离开他了,这么说,那果然是事实,因为这不像是个有女主人整顿的屋子。
  “这么乱,怎么住人呢?”叶如仪说着,家庭主妇的习性发作,随手就收拾起桌面来。
  柴镇均惊惶如发生什么大事,赶紧站起来拦她,“如仪你坐着,别收了,怎么让你来我这还做家事……”
  叶如仪不理会他,收拾的动作如专业人士般熟练而迅速,半认真半训斥地说“事业做得成不成功,那是一回事,至少自己住的地方要像个样,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想到他现在事业失意,生活也没人照顾,心一软,她眼眶又红了。
  “如仪……”柴镇均哺哺唤着,欲言又止,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仲疆和颂恩,倒像是从一开始就成了摆饰,现场完全不需要他们的存在。
  仲疆暗暗对颂恩讽道:“是谁说,她如果不在场,她父母就不说话的?”
  颂恩对他傻笑,“看来我今天好像是多余的了。”
  她拉拉他,当机立断开口,“好吧,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他们悄然离开了屋子,而屋里的两人似乎也没发现他们消失。
  她领他走上屋后的小径,顺着山坡爬上去,人眼是一片翠绿的树林。
  “好久没来这儿了。”她站在树林间,有种鱼回游到出生地的感觉,她回忆着,“我小时候总是到这里来玩,有时跟那些堂哥堂姐,有时没伴,自己也会跑来。”
  她采了根醉浆草,深呼吸,往事回到她心头,“我爸也很喜欢带我来这,他总是牵着我的手说,颂恩来去散步,然后就到这了。”
  她兴奋地指向一棵大树,“如果我没记错,我爸还在那棵树上刻了字哩,刻了我的名字。”
  仲疆笑了笑,“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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