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卿倾心  第16章

作者:夏洁      更新:2021-01-25 09:52:45      字数:1089
  “去香港做什么?”他随口问问,并不想要知道。
  “赴宴,我外公八十大寿。”巩凡妮淡淡的说。他爱他未婚妻吗勺.一定很爱吧!否则他怎么可能肯娶她为妻,他未婚妻想必是人中之凤,能得他垂青的绝对是位好女孩……
  “我会去订机票的。”雷电淡淡的道,“你的鼻子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感冒了?”他突然凑近她。
  对着近距离的俊容,巩凡妮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一时之间竟忘了回答。他们俩靠得好近,近得她连他身上的男人味都嗅得到,近得她连他的眼睫毛有几根都能数出来……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是……
  雷电又更加靠近她的脸,望着她一则像是待吻的脸孔,他的呼吸都不规则起来,他吃力的抬起手,拨了拨她嘴角的面包屑,柔声道:“面包屑沾了你一嘴都是,说你是丫头,你还不服气呢!”
  面包屑?巩凡妮伸起手拍了拍嘴角,俏脸爬上红霞,她结巴着:“没,没事了,我出去了。”说完,她像是逃避瘟神般疾速冲出他的房间,反手替他阖上门,然后像个失去重心的船般沿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
  湿凉的液体在她脸颊滑落,晶莹剔透的泪珠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她惊恐的抹掉脸颊上的泪痕,但眼眶紧接着制造更多的泪珠,成串成串,就像珍珠般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心疼痛得让她放纵的将脸颊理进手臂,放声哭泣着……
  第五章
  雷电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冷眼观看着在众男士包围下笑得如花朵般灿烂的巩凡妮,心里如五味般的交杂着,说不出有多么的难受。
  他十指交叠着,克制着自己别朝她看去,但眼神却不听使唤的不停的飘向她,飘向她在阳光底下闪耀的白色洋装、白色洁牙……
  打从她通知他订机票之后他们就鲜少开口谈话,他甚至能感觉出她有意在疏远他!但是为什么?他自认并没侵犯到她,而且他和她可以称得上是朋友了……
  蹙起眉,紧拢着眉心,他眼神不受控制的又飘向她,随着她炫目的笑容,他的一颗心紧纠结在一起。
  这是怎么一回事?雷电为自己的异样而焦躁,她总有这份能耐勾起他心底深处从不曾出现的情绪,这是为什么?
  他闭起眼,压抑着心中的难受;抿着唇,脑中的思绪不断的活动,他必须为自己这段日子的反常找出原因。
  哎!如果这时候有杯香浓的咖啡来帮助他清醒,那该有多好?他靠着椅背,雷电将自己的心情不定、思绪不定归于不够清醒。
  像是要达成心愿般,阵阵的咖啡香飘进他的鼻中,他纳闷的张开眼,巩凡妮的俏脸立即映人他的黑眸,他的心一跳,方才的不适全荡然无存。
  “喝杯咖啡。”她露出一口贝齿,将手中精美的咖啡杯递给他。
  在触及到她冰冷的手指后,雷电又蹙起了眉。
  “你该多穿件衣服。”他望着她单薄的洋装。
  “保镳大人,你又开始像我妈了。”她嘟起嘴,接着又展开笑容,“不过我是真的挺冷的,香港的气候比不上垦丁呀!”
  “那为什么不多披件衣服?”
  “我在等呀!等哪个体贴的绅士懂得奉献出他的外套……”她见他脱下皮衣,不觉欣喜的挑高眉,当他将外套披上她的肩后,笑意在她的嘴角不曾离去。
  “既然你来我这儿寻求温暖,应该不介意我的外套不是西装外套吧?”
  巩凡妮只是笑着,披着含有他体温的外套,她的心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坐下,没有请你来罚站。”雷电将她拉至身旁的椅子坐下。
  巩凡妮环视着周遭,大树下的凉椅因为位置隐密,不受寒风的吹袭,这儿比草皮那儿温暖百倍呢!
  “保镳大人,你还真懂得偷闲,挑了这么个好地方。”她扬着嘴角。
  “我在保护你。”他淡道。
  “保护?不是应该跟在身旁形影不离吗?”巩凡妮喃喃自语着,声音小得让人听不到,但有着敏锐耳力的雷电听到了。
  “你希望我跟在你身边?”
  “我以为这是保镳该做的工作。”她眨眨眼道。
  “我不是一般的廉价保镳,我不希望给你任何压力,在暗处保护雇主才是保镳该做的工作。”
  她倾了倾头,拨弄着头发,她不想告诉他其实她很希望他给她压力,给她如影随形般的压力。
  “今晚的宴会你有女伴吗?”巩凡妮扯开话题。
  “没有。”
  “为什么不请你的未婚妻来……”她苦涩的道。
  未婚妻?雷电挑着眉,笑了起来,“我们并没有收到邀请。”
  “有,你们有。”她都开口了不是吗?
  “这种场面,他不会想来的,他很怕生。”说这句话时,雷电几乎是憋着笑讲出口的。怕生?海洋绝不会怕生,他巴不得能来!
  巩凡妮咬着历,刚刚的欣喜全部消失,“我进屋去找爸爸。”她得趁着泪流下前离开这个地方。
  雷电波发现她的异样,他啜着她送来的咖啡,咖啡因迅速瓦解他的多虑,脑中只存一个字——爱!
  这么多的怪异情绪,只有这个字才能解释,他爱上她了,从三年前通往伦敦的列车上,她勾起他心底不曾有过的情绦开始,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雷电一口饮尽杯中的黑色液体,嘴角悄悄的扬起一抹笑意,他爱上了个小女人……
  深夜十二点,巩凡妮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房间,在进房前,她望了眼隔壁房间紧闭的房门,静悄悄的。他睡了吗?疑问自然而生。
  今天一整个晚上,她在一位位男土的臂膀穿梭,每换一位舞伴,她就期待下一个邀舞的人会是他,但除了开宴前的半个钟头她曾在暗处看见他之外,接下来的一整晚,她就没再看过他了。
  他睡了?疑问再次跃上巩凡妮的心头,她抚了抚裙摆,黑绒色的贴身礼服,露出她半个香肩、小窄腰、大裙摆,同质料的黑色系手套……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刻意的挑选一身全黑的晚礼服,就好像是要附和某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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