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酷情郎  第6章

作者:夏洁      更新:2021-01-25 09:52:59      字数:1042
  他点了点头,低头吃鱼。
  “其实你人蛮好的,本来我以为你会趁我昏倒的时候偷偷走,没想到……我误会你了。”她不好意思的笑道。
  “除非你自己要离开,否则我不会抛下你。”他说得有点心虚,现在他说了这句承诺,以后是更不可能放下她了。
  “真的?!”她开心的扯着他的衣袖,“我们是朋友了?”
  他抿着嘴,淡淡的道:“我没有朋友。”
  朋友就是麻烦,所以他从不交朋友。
  裘衣羿闷不吭声,低头尝着鱼。
  “刚刚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拿小石扔大鱼,鱼就浮出水面,我怎么扔,也扔不出鱼?”她好奇的问。
  “我丢的地方是石头的肚脐,藉由肚脐挥发力量到石头的周围震动水面,使鱼被震死。”他简明的说。
  孙黧黄张大眼,“石头也有肚脐呀!”她这还是头一次耳闻,“每个石头都有吗?难不成人也是有的有肚脐有的没有?”她问的根本就是废话。
  她不禁搔搔头,傻傻的笑了。
  “吃鱼吧,等会儿我们还要赶路。”他不想再多谈,说了这句话,算是对这次谈话的总结。
  “不会吧!我们又经睡到荒山僻野。”孙黧黄见裘衣羿下马,不禁喃喃自语。
  离开洛阳已经十多天了,一路上她见着了许多明媚的风光,但是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睡的地方,不是破庙就是草堆中,睡一两天还无所谓,这一路睡了十多天,她都睡怕了。
  “下马吧!”裘衣羿不理会她的自语,站在马下淡淡的说。
  孙黧黄将脚跨过马背,让两脚齐放,然后以着滑坡的姿势滑下马,她开心的低笑着。
  经过十来天的相处,她已经不怕赤马了,今天她更是大胆的从马背上滑下,尝试这新奇刺激,但却让裘衣羿冷汗、热汁一并流下。
  “以后不准这样下马。”他冷冷的说,背脊传来的冷颤还未退去。
  “为什么?很刺激也!”
  “我看见的只有危险,以后我抱你下马,不准你再用这种方式了。”他专制的道。
  孙黧黄不满的翘高小嘴,怒视着他,而他却自顾自的拉着赤马到一旁的草堆中,她生气的跺着脚,“你给我站住,我们还没有把事情解决,你不准走。”
  每次都这样,在他用着很臭的语气警告她不准做什么之后,他就拉着赤马到旁边培养他们人马之间的感情,然后现在还要剥夺她享受刺激的权利,她绝不容许!
  “裘衣羿,你给我停下来,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要昏倒罗!我真的要昏倒了……”她的怒火上升,眼前一黑,果然昏倒过去没有知觉。
  裘衣羿听声音忽然停止,心知有异急急转回身,正好瞧见她的脚一软,他一个箭步,适时接住向后倒的人儿,刚退去的冷颤又回到他的身上。
  他面孔冰冷的抿着唇,将她放置在草地上,让她躺平,然后在自己胸前掏出药,送人她的嘴中,随后迳自起身捡了些枯树枝,生了个营火。
  裘衣羿坐在营火前,望着孙黧黄的俏脸,在微光闪动的照耀下,她更显美丽,算算时间也该醒来了,怎么……
  他的心一跳,探过身,拉起她的手替她量脉搏。
  “别碰我!”孙黧黄甩开他的手,侧过身背对着他,眼泪自她的眼角流下。
  他就只会期负她,一会儿不准她这个、不准她那个,她孙黧黄也是有人格的、也是有爹娘疼的,为什么要受他的气!“你早就醒了?”他缩回手,不懂她在发什么脾气。
  孙黧黄只是哭着,不回答他的话。
  裘衣羿挑挑眉,原来生气能让聒噪的女人安静,那真是太好了,自己的耳朵可以安静了。
  “睡觉吧!”他淡淡的说完,就躺在草地上准备就寝。
  “喂!”孙黧黄转回身,生气的瞪着他,“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生气吗?”
  睡觉!?她孙大小姐难得发—次脾气,他竟然要睡觉!“别大呼小叫的,等一会儿怒火攻火又昏倒了,我可不救你了。”他像个没事人似的。
  “裘衣羿!你太可恶了。”
  “丫头,你该叫我‘裘大哥’。”他纠正她。
  孙黧黄坐立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生气的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生气了?”
  “你有生气吗?”
  “我、在、生、气!”多可悲,她在生气还要到处宣扬。
  “噢!”裘衣羿点头表示了解,“别气太久,会伤了你的身子,我可不想害你入地狱!”
  “裘衣羿——”
  “裘大哥。”他再度纠正。
  “你到底知不知道‘生气’的意义?!”
  “不就是你这样罗!好姑娘,你气完了没有?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你!?”孙黧黄气得说不出话来,何时他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平常他不是惜字如金的吗?她抓起地上的草,朝他身上扔去,一边嘴上还骂着,“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欺负我……你是不知道该对女孩子礼让点吗?”一时之间,空气弥漫着青草,裘衣羿身上、发上也沾满了青草。
  “姑娘,试问我哪里惹你了?我不是心平气和的告诉你吗?我劝你最好停止动、停止大呼大叫,你的身子受不了这种激烈刺激。”
  孙黧黄已经感觉到身子的抗议,开始手脚发软、手心冒汗、头昏眼花、呼吸难过、脸色苍白……她浑身难过的伸手扶住头,闭上眼。
  “该死!”裘衣羿见她苍白的脸,低声咒骂着。
  仙爬离草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拉人怀中,然后一手从怀中掏出个青瓷瓶,转开瓶盖,就放在她的鼻下。
  一股清香刺鼻的青草香阵阵传至她的鼻中,舒畅了她的全身,原先的不适也渐渐退去。
  “身子骨不好就克制住自己的性子,现在可好吧,要不是我在你身边,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冷得足以令人头皮发麻,手脚发冷。
  “我平时也没常发脾气,要不是你欺负我,我也不会这么生气难过,都是你害的。”她虚弱的轻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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