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测验  第9章

作者:夏绮      更新:2021-01-26 15:29:33      字数:1040
  陈腔滥调,她垂下头心中想着,没有说出口。
  知道她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他并不以为意,反倒再次轻笑出声。
  挑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眼中,他说:“如果想掩饰自己的心思,就该将眼中的光芒收好。一开始,就是你的眼让我注意到你。看似柔弱恬静的你,眼中却有着不相符的光芒,或许讥诮或许不驯,总之不该是出现在你眼中的光芒。那令我好奇,一如现在……你在想什么?”
  平静无波的表情开始出现裂缝,她的脸凝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轻轻将牠的手拉开,撇开视线不再与他纠缠,她说:“什么光芒是你自己的幻想,你的好奇也与我无关。”
  再瞥了他一眼,她匆匆开门离去,甚至忘了拾起被遗忘在角落、原本系在她额上的丝巾。
  他发现了,走过去将丝巾拾起,上面还留有属于她的馨香。
  望向已然关上的门,他泛起一抹笑。
  “与你无关?咱们拭目以待吧。”
  第三章
  乍然看见沈淙沂出现在自己居住大楼的管理大厅,凌雪并不意外,脚下顿了会儿,在心中数了声,朝他走去。
  “老板好。”懒得问他所为何来,她累得连笑容都挤不出来,只是淡淡地向他招呼。
  对她的称呼他感到不悦,不过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也尽可能地不去理会。
  漾起笑,他从口袋掏出了白色丝巾。
  “给你送东西过来。”他说。
  这条丝巾她追寻不着,原来那日遗落在他的住处了。看了数秒,她伸出手欲取回,他却将手缩了回去,她一怔,而后抬眼望他。
  他不作声,微扬起眉笑着。
  她知道送东西来只是他的藉口,她也明白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前几次的交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今天如果没有谈出个所以然,也许下回,他会将丝巾送到广告部的会议上。
  瞥了一脸兴味十是看着他们的管理员一眼,她认命地说:“上楼去谈吧。”
  他看出她的疲累,没再如过去那般以言语逗弄她。进了电梯,他轻声问:“怎么了?看起来很累。”
  她确实很累。今天的她诸事不顺。一早上班险些迟到;接着一整天她父亲“索命连环call”,说是要她回家吃饭共享天伦,可是她知道,她父亲是想安排相亲。
  然后是几个客户的轮番轰炸。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回到家,却依然不得安宁,还得面对他。
  她真的累坏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摇头。
  他也没再问。进了门,她指着角落的沙发请他入座,问道:“你想喝什么?”
  “不用。”他摇头,而后对仍站在门边的她道:“过来。”
  颐了会儿,她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将她揽入怀中。“你真的累坏了。工作不顺吗?”轻吻着她的发际,他问道。
  她没有回答。
  此刻的他是温柔的,而她,真的很累。他的味道很好问,肩膀厚实而舒服,所以她没有拒绝他的温柔,闭上眼,她放任自己偎在他怀里。
  “为什么?”休息了好一会儿,她突地闷声问道,仍埋首他的胸口。
  她的问题没头没脑,他无从回答起,不过他也没打算开口问清楚她的问题。
  “你与朋友的打赌赢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来?”她仍是没有抬头。
  “与那无关,我从来不曾在意那个赌。”他抚着她的发。
  从不在意?她不相信。她的唇没有笑意地拧了一下,并未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她并不相信,也没有再针对那个赌多做解释,他捧起她的颊望入她眼中说:“我说过,是你的眼让我注意到你的。”
  “注意到我,之后呢?”
  “之后……”他沉吟着,耸了耸肩。
  她将颊上他的手拨开。
  “或者换个问法,你想要什么?”
  静静看着她,他没有回答。
  “一个游戏?一段性关系?”
  她的问句令他不开心,可是她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嘲弄与鄙夷,并且他在她的脸上瞧见困惑,因此他很快地撇开自己的情绪。可是他依然没有开口。他也不确定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没有再问。收回视线,她将下巴搁在曲起的膝上,沉默了许久。
  而后她突地笑了,摇了摇头。
  “算了,无所谓,什么都没关系,随你吧。”她说。
  望了她许久,他端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白己,问道:“什么意思?”
  她将他的手抓下,抿唇笑着。“就是那个意思。”
  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有些过于用力地反手握住她的柔美。“即使我要的只是一个游戏,或是一段性关系?”
  “对。”她干脆地答道,可立刻又道:“不过我们的关系不公开。明着,我们仍只是老板与职员的关系。”
  他的脸条地沉了下来。
  原本他也这么打算的,与她“暗通款曲”,一切私人关系只在枱而下进行,可是听见她先说出口,他却蓦地一阵恼火。
  他一向很受异性青睐,可他也明白,自己的魅力不是无往不利的。她不是第一个拒绝自己的女人,可是他从未如此在意。过去的追求被拒,他一向是好风度地接受,可是一开始她摆明与自己保持距离便令他不悦,甚至滥用职权干扰她的工作,压迫她接受自己的追求。说这是下山烂的手段也不为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使出这招的一天,公私分明一向是他的原则。
  现在她如自己所愿地应允了他,并且“识大体”地不公开他们的关系,并不像他过去交往的对象,总想趁机炒作,抬高自己的身价,甚至一厢情愿地做着沈家少奶奶的春秋大梦,他该高兴才是。可是他不,他一点地不高兴,他觉得生气。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任何一方都有权利要求结束这段关系,好聚好散。”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她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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