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妃勾夫  第10章

作者:莫辰      更新:2021-01-29 07:47:18      字数:1036
  房匀萝也在此时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枕在齐尔伦的身上,立刻翻身下床,顿时嫣染双颊。
  齐尔伦嘴角微微扬起,虽不似他大笑时的狂狷潇洒,然那份内歛稳当却净在唇角间。
  他也翻身下床,「本王不介意让王妃当枕头,双臂亦随时为王妃敞开。」
  房匀萝一听,粉颊红似云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是她自己靠上去的,她又能说什么?
  她在床前优雅的屈膝欠身,垂首柔声道:「臣妾向王爷请安,臣妾马上命人为王爷梳洗更衣,然后通知韵姨娘备早膳。」
  此时的她,闺女柔情尽现,别有一番不同于江湖儿女的风味,引来齐尔伦注目垂怜。他伸手扶起她,「本王在这里陪王妃用早膳。」
  一个早上,房匀萝认识了府里上上下下的成员,也给每人一个红包当见面礼,全然没有王妃架式、态度亲切。
  大家对他们的王妃印象好到了极点,在得知她懂岐黄之术后,对她更加敬重几分。
  连齐尔伦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的表现相当得体。
  就在众仆役离去后,兰韵进了前厅。
  「兰韵叩见王爷、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兰韵不顾礼仪,双眼直瞅着房匀萝,想跟她一比美丑。
  房匀萝面对她眼底的敌意,只是嫣然一笑,一你就是韵姨娘吧,快快免礼。」
  这就是她绝不跟人争宠的原因,妒意会蒙蔽一个人的心性,让人迷失自我、贬低自我、曲意承欢;最终结果,失宠的绝不会再得宠,失去自我后,便再也找不回来。
  她相信世上绝对有专一的爱,只是得寻寻觅觅。
  「谢王爷、王妃。」兰韵嘴角挂着一抹明显不屑的微笑,笑房匀萝的容貌不过尔尔。
  此时艾立由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将士。
  「前锋将士周勋叩见王爷。」他单膝一跪,盔甲发出铁片互相碰撞后清脆的声音。
  「周前锋离营必有要事,起来说话。」
  「王爷,戍守边疆的士兵们,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得了怪病,加上战后受伤的士兵众多,颜大夫已束手无策;又恐有传染之虞,请王爷速由民间徵召大夫前往边疆,免得疫情扩大,无法控制。」
  齐尔伦精眸略微一眯,立刻下达命令:「艾立,马上发出告示,徵召愿意前往的大夫,愿者重重有赏。」
  「是。」
  周勋又急道:「王爷,营中的药材存量也已不足,颜大夫要末将回程时,先运一批药材回边城。」
  「艾立,一起办了!」
  「是。」
  「周前锋先行休息,明日再起程。」齐尔伦吩咐道。
  「末将谢过王爷。」
  艾立与周勋一起退下后,齐尔伦也跟着就要离开前厅。
  「王爷请留步。」房匀萝唤道,绕身到齐尔伦身侧。
  「王妃有事?」
  「王爷,臣妾可否接受徵召?」她一听有怪病,基于医者心、基于挑战心,她想前往一探。
  「营中全是男人,王妃不宜抛头露面。」就算太原城中无大夫愿意前往,他也不可能让一个女人到营中去。
  「王爷,臣妾拜师时曾在师祖面前立过誓,见病定医、贫贱不分、男女无别,请王爷让臣妾走一趟边城。」她是不想帮男人裹伤,但她在两年前已为他破了例,遂不再害怕。
  「营中不是女人该去的地方。」齐尔伦迈开步伐便要走。
  房匀萝迅速移身挡到他身前,恭敬的屈膝不起,「救人如救火,请王爷三思。」
  「王妃,我相信在重赏之下会有许多大夫前往,请王妃留在府中。」齐尔伦迈步绕过她。
  房匀萝轻挪了几步,再度挡住齐尔伦的去路,「请王爷成全。」
  齐尔伦目光落在她歛眉低垂的倔容上。在军中,他的话如军令,从没人敢质疑或违抗,她却大胆固执的在众人面前挑战他的威严,他虽已失去耐性,却又不忍拒绝她。他忽而命令道:「除了王妃,全部退下。」
  众人纷纷退下,兰韵窃笑她不知好歹,惹火了齐尔伦还不知道;王爷岂容得人家反抗他,她不吭声的跟着大家一起退下。
  锦绣看着王爷威武不可侵犯的态度,边走边担忧的看着房匀萝,走至厅门时,她是怎么也跨不过那道门槛,立刻转身奔回齐尔伦身前跪下。
  「王爷,王妃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王爷,奴婢愿意代王妃受过。」
  「锦绣,你快下去。」房匀萝扶起锦绣要她赶紧退下。她知道自己的执拗定然惹火齐尔伦,但她不可能让锦绣为她受过。
  「小姐!」锦绣摇着头。
  「锦绣,退下。」齐尔伦再次命令。
  齐尔伦的威严让锦绣纵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她立刻含泪退下。
  
  待锦绣跨出厅门,房匀罗立刻说道:「臣妾请王爷恕罪。」
  齐尔伦扣起她的下巴,贴身靠近她,「恕罪?不!」
  「王爷,臣妾……」
  她突然被齐尔伦紧紧抱住,嘴巴竟被他用嘴给堵了起来,她惊愕的将话吞了回去。
  「亲爱的王妃,这是惩罚你当众大胆违逆我。」说完,他再度攫住她的唇,深深的吻着她,吻尽他所思念的异香。
  从那夜她夜探西翼起,他已被她的风韵所迷。
  她那清秀却还算不上美丽的一颦一笑,有着独特的风韵;纤盈的体态、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散发出的优雅气质,在两种特色合而为一后,那倩影竟在她离去后深留眼底、动人心弦。
  尤其是她身上那股薄薄的异香,总在不经意时轻掠过他鼻下;当他想刻意捕捉时,又淡得闻不到。
  房匀萝被吻得头晕目眩、情意滋生,她不知道嘴巴也可以亲嘴巴,且感觉还是那么好,全然忘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协定。
  她在极度不愿之下,轻轻推着他,含羞带怯、气喘吁吁地道:「王爷,我……我没办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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