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鸮窃心  第8章

作者:莫辰      更新:2021-01-29 07:48:30      字数:1036
  “没问题。”若没做亏心事,又怎会做恶梦?
  “你讲话都不超过三句的吗?”今天她跟他讲话,他的回答都不超过三句,这个男人很好玩,让她起了玩心,想逗逗他。
  “你规定的事项太多,若要讲超过三句,除非唱歌或讲故事。”转了个弯抗议。
  沈伊柔被他的话逗笑了!她笑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她的眼睛会跟着笑,眸光会跟着闪烁。她笑得开怀,却见文风不动,刚毅的俊脸依旧是一贯的表情。
  沈伊柔见一脸漠然,她硬生生收回了她的笑容说道:“你不会是机器人吧?”她的表情相当认真。
  “我像机器人吗?”不知道她怎会有如此想法,因此不答反问。
  “像啊!功夫了得,说一句,答一句,又不会笑,怎么不像?”
  “原来如此!”开没否认也没承认。
  “我想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她不等跟她道晚安,就直接上楼。
  耳中的无线电此时正好响起,他们的无线电是高科技产品,紧贴在耳朵内壁,接收清楚又不伤听力,不受干扰且不会被盗听,传声则利用震动便可传出正确的讯息,无线电的接收开关则设置在手上的腕表,所以即使他与沈伊柔朝夕相处,仍能轻松避过她的耳目。
  (鸮,傅承尧在外面欠下一大笔赌债,他已挪用了龙跃建设的公款,现在更想动傅光尧保险理赔金的脑筋,你自己多注意,Over!)
  “我知道了,Over!”那么今天傅承尧的行为代表他已付诸行动,而不光是想那么简单了!
  看来,沈伊柔腹背受敌。
  检查过门窗,随后也上了楼。看到沈伊柔的房门并没关,本想要帮她关上,沈伊柔却从床上发出声音,即时阻止了他。
  “鸮,不要关!”
  她与傅光尧分房而睡,傅光尧要求她不要关房门,好方便他随时想看她,虽然傅光尧死了,她还是维持原有的习惯。
  摊了摊手,表示不关,“晚安。”便转身离去。
  并没睡,他用无线电与伙伴分析着目前的情况,整个案件在这个星期大有进展,却也从毫无线索变成疑云重重,要理清还需要时间。
  正想上床,便听到沈伊柔哭喊的声音,他即刻冲到她房间,真如她自己所说,她会做恶梦。
  看她脸色惨白,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淌下,濡湿了浓密的睫毛,双手挥舞哭喊着:“不要……不要……”
  他本想照她的交代叫醒她的,却忽然想知道她做了什么恶梦,也许能从她的呓语中听出些许端倪。
  又忽觉自己太残忍,见她如此痛苦,竟是百般不舍。他一手抓住她的双手,一手从肩膀撑起她,“沈小姐、沈小姐,你醒醒。”
  沈伊柔倏然睁开眼,梦里的奋力挣扎,在清醒那一刻,因危机解除而松了一口气,身体也跟着虚软无力。
  她知道自己靠在的怀里,但她不想动,此刻的她如同一艘汪洋中的小船,不仅孤立无援,还随时有灭顶的危险。
  而所带给她的安全感,非言语能形容,非任何人所能比拟,她现在什么都不要,只想这样倚靠着他,没料到他竟能安抚她狂乱不安的心。
  “沈小姐,没事了,你可以继续睡。”欲放下她的身体。
  “不要!”她拉住他的手,“抱着我,求求你!”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与其说是应她要求抱紧她,不如说他是本能的抱紧她。
  柔软的身子、沁人的馨香侵袭他的感官神经,他极力稳住自己,他不曾这样集中精神对付一个女人的身体。
  他必须捺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情愫,否则,终极特务严格的训练就白费了,他可不能毁于一个可能谋害亲夫的女人手中。
  “我抱着你,你可以这样睡。”但他就不好睡了。
  “谢谢你。”她挪了挪在怀里的位署,以一个最舒服,却也最亲密的姿势偎着,随即沉沉睡去。
  怀疑她是否真结过婚,难道她不知道这个样子会让男人发狂?还是,她故意试探他?
  若是,她目的何在?
  傅承尧和傅继尧都觊觎她,是因为她的姿色,还是龙跃建设的股份及傅光尧的保险理赔?也许,是想鱼与熊掌都兼得吧!
  第四章
  六点,睁开了眼,终极特务有着最标准的生理时钟。
  他竟与沈伊柔相拥了一夜。
  她睡得很沉,不只是沉,还很香甜,瞧她脸色红润,嘴角泛着满足的微笑,紧偎在他怀里。
  想起身,他轻轻翻转她的身体,却惊醒了她。
  沈伊柔一觉醒来,看见自己与亲密的躺在床上,赫然想起昨晚对的要求,她急忙翻身坐起,羞涩的说道:“早安。”
  “早安。”半躺着,欣赏着她的手足无措。
  “我是不是害你一夜没睡好?”她脸上的羞涩转为愧色。
  “还好!”他应该睡得还算不错,除了原始的生理欲望作祟之外。
  “昨晚,是这几个月来我睡得最好的一次,谢谢你!”她话说完了,才惊觉自己说太多了!
  除了爷爷,她没跟任何人讲过心里的话,其实也没有对象让她讲,就连傅光尧都不在对象之内。
  “睡得好就好。”盯着她黑白分明、清灵透彻的双眸,他看到的是她的坦诚。
  “我叫沈伊柔。”她忽然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她突然想与他有更深一层的认识,所以她决定先坦白。
  “沈伊柔。”这个名字在他们终极特务口中,不知已讲过多少回,但当着她的面叫出来,感觉中却好像掺杂了些不知名的情愫。
  “对,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她越讲越小声,惟恐不领这个情。
  “伊柔。”似看透她的心思,嘴里如是叫着,脸上的表情不变,心中却莫名的百感杂陈。
  沈伊柔听他叫得生涩,不禁朝他绽出灿烂一笑,“那如果我再做恶梦,你是不是一样可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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