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丈夫  第9章

作者:莫辰      更新:2021-01-29 07:49:00      字数:1033
  “不就剩下半年而已嘛,先订婚,半年后再结婚,这样应该不会违背你的原则吧!”
  叶翠萍被杜君怀的原则气得火冒三丈,如果不是他的原则,她早就了了一桩心愿,孙子也不知有几个了。
  “当初要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撮合他跟萱柔,我也不至于会对天霖背信忘义。”
  “人都死那么久了,老提这个。”她就是不喜欢跟曾秀卿做亲家,她太了解曾秀卿那个女人的贪婪。
  “我能不提吗?当初浩白病得那么重,有谁家的女儿愿意冒风险跟我们结亲家,还不是天霖够义气。现在人死了,过河拆桥了?”杜君怀想到好兄弟最疼爱的女儿可能饱受折磨,不出得怒气大发。
  “你怎么这么说?这难道能全怪我,如果湘灵长得漂亮点,浩白也不会不要她呀!”
  “湘灵不漂亮!我跟你讲,我要是再年轻个三十岁,我一定追湘灵。”
  “爸、妈,你们不要再说了,一切等婚约到期再说吧!”他起身准备上班,不想看到父母为他的婚事起口角。
  “浩白。”杜君怀也跟着起身,走到他旁边说:“你不想娶湘灵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她,就算是帮我的忙。我肯定湘灵一定过得不好,她那个妈不会善待她的。”
  “爸,我给宋婶婶钱,就是希望他们能过好日子,如果您不放心,我会请人调查的。”
  “有消息尽快通知我。”杜君怀拍拍儿子的肩,他对这个儿子百分之一百的满意,唯独对这件婚事的处理上。
  第四章
  杜浩白一进入办公室,立即找来他最得力的左右手,也是无所不谈的部属兼好朋友孟达伟。
  孟达伟是他拓展杜氏集团时的功臣良将,他同时也拥有杜氏集团部分股份。
  “达伟,要麻烦你一件事。”杜浩白将面前一张纸条推到孟达伟面前,继续说道:“帮我查这两个人。”
  孟达伟拿起纸条认真的看了一眼,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宋湘灵?!你要找宋湘灵?”
  “没错!”他相当肯定。
  这就难怪孟达伟神色狐疑难解,据他所知,杜浩白除了那张结婚证书外,根本不想与宋湘灵有任何牵扯,“你居然要找宋湘灵,你不会是打算在跟叶萱柔订婚的时候发喜帖给宋湘灵吧?这可有失厚道哦!”
  “是我爸要找她的,怕她过得不好。”杜浩白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愧疚,或许真受了杜君怀的影响。
  “对了!找到她时,让她跟我爸直接联络,不用透过我了,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
  “那这个Angela又是何方神圣?”孟达伟问着纸条上的另一个名字。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叫你查了。”
  “你总得提供一些线索吧!”
  “我这次去垦丁住的那间饭店,是唯一的线索。”
  “原来是艳遇啊!那我应该也去度度假,碰碰运气。”
  “不瞒你说,她有可能是个妓女。”
  “妓女,我记得你从不碰妓女。”
  “我只是说有可能。”
  “好吧!我会交代下去。宋湘灵有名有姓的,会比较好找,至于这个Angela,时间可能要长一点。对了,你有宋湘灵的照片吗?这样找起来可能会快一点。”
  杜浩白摇了摇头。
  “没有。不过!她长得实在不怎么样。”四年前,宋湘灵的模样深深震撼住他的脑细胞,植入他的脑海中,至今难以忘怀。
  “不怎么样!那到底是怎样?”孟达伟看着杜浩白面有苦涩,不禁对这个宋湘灵的长相感到好奇。
  “一个人会让人记忆深刻,一定有他特别‘过人’之处,所以,你可以自己想像她是属于哪一种。”杜浩白加强了“过人”两个字。
  “好吧!那我就去会会这个‘过人’的女孩。”说完,他起身走出杜浩白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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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湘灵从垦丁回来后,开始准备毕业考及毕业典礼,还要应付蔡明元,另外得想办法把杜家的东西从母亲那里要回来。也只有在稍有空闲时,才能忙着想杜浩白,想着他的吻、他的柔情。
  她庆幸这次违逆了母亲的意思参加恒春之旅,才让她得以在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里,添上一些色彩,尽管只是如雪泥鸿爪般。
  下课回到家,又是十点了。
  她一进门,母亲的声音就从房里传了出来,而房门是紧闭的。“湘灵,是你回来了吗?”
  “妈,是我回来了。”宋湘灵回答。
  “湘灵,这个星期六晚上,明元要你陪他去参加一场朋友的结婚典礼。”房门依旧紧闭着,一阵男人的轻笑声从曾秀卿房里传出。
  宋湘灵知道母亲的情夫在房里头,对方是个有妇之夫,人家的老婆来家里闹过好几次了。“妈,我不想去。”宋湘灵隔着门说。
  房里先是一阵沉默,然后门开了。“你不想去!”曾秀卿衣衫不整、双手抱胸,满脸的不悦。
  “妈,我已经陪他出去过了。”
  “你才陪他出去过一次而已。反正我跟你讲,以后只要明元要你陪他去哪儿,你就得跟他去,不要忘了你的宝贝在我这里。”曾秀卿奋力关上了房门。
  蔡明元的邀约,宋湘灵总是有借口拒绝,这使得蔡明元已显出不耐!也让曾秀卿在蔡明元面前的地位,因不断的解释、说抱歉,而越来越低。
  宋湘灵因一下无法消化母亲残酷的言语!呆立在母亲房门口。房里面男女的浪声浪语完全不顾她的感受,透过不解人意的木门传了出来,让人倍感刺耳。
  回到房里,她惯性的从皮夹里抽出杜浩白的名片。他的名片,她随身携带,只要想他时,她就会拿出来看着、摸着,这是她从垦丁回来后养成的习惯。
  她注视着名片上杜浩白三个字,轻轻抚摸着烫了金的字体,心中渗入一股酸液,狠狠的烧灼着她原有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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