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碴拜金女  第23章

作者:墨菲      更新:2021-01-31 13:06:26      字数:1039
  “呃……好。”他愣了一下,本想回绝,但一想到父亲大病初愈不愿悖逆,于是随即应允。
  “你父亲醒了?”
  “嗯,”他毫无预警地牵起她的手,嘴角漾起一抹真心笑意,“走吧,和我一起到医院去,爸指名要见你。”
  “呃?”
  闻言,余若瑟心中更是漾着一股浓浓暖意,一个未曾谋面……呃,最起码在她的记忆里,是完全没有印象的一位老人,就连在昏迷不醒中都还挂念着她,这叫她如何能不动容? 余若瑟一路上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来到医院里的某一处专属病房。
  病房中央有一张床,床边立着一名打扮高贵的妇人,身材略瘦,脸上犹带着笑意,眼角却还有泪光,另外还有两名护土也在其中。
  躺卧在床上的老人看来十分虚弱,但双眼却炯炯有神,眉宇间有一抹与白恒钦极为相似的凛然英气,却又不失慈祥。
  妇人一见白恒钦便忙唤道:“恒钦、恒钦,快来,你爸醒了。”
  “妈,爸。”
  “呃……伯父、伯母。”为表礼貌,见了长辈的余若瑟尴尬地唤了声。
  为了赶路,白恒钦一路上始终牵着她,不知是刻意的,还是忘了,两人的手到了现在都还未松开。
  白母眼尖,立刻注意到两人紧握的手,立即眉开眼笑。“定世,你看,这小俩口可恩爱了……”
  白定世虚弱地倚在柔软的枕头上,半眯的眸子望着两人,不觉也笑了。
  余若瑟羞地想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死紧。
  被他紧紧握住的感觉很奇妙,似有一股暖意霎时占满了心坎间,他此刻还是一样霸道,只要牵着就再也不松开,她又羞又慌,却不知怎么地,甘愿臣服于他此刻的霸道下。
  白恒钦似乎感受到她此刻的羞窘,于是出声替她解围。“妈,医生来看过了?”
  “早来了。”白母一脸笑容。
  “那医生怎么说?”
  一名护士捧着药盘离开前,笑道:“放心,林医生是我们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大夫,他说白老先生现在清醒了,虽然手脚因为中风所以还不能灵活运用,但只要耐心做复健,一定可以复原的。”
  “那太好了。”
  余若瑟见此刻一家团圆的温馨场面,不知不觉,眼眶都湿了。
  她更讶异原来白恒钦也有如此细心温柔的一面,以往她大部分,只接触到他的霸道、愤怒 呃……不过话说回来,以她前几个礼拜为了解除婚约所做出的行为,他会生气也是一定的。
  “孩子,你过来。”白定世虚弱地抬手唤着一直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自处的余若瑟。
  “呃……”余若瑟微微愣住,不安地睨了身旁的他一眼。
  “爸叫你,去吧。”白恒钦给了她一抹肯定的眼手中。
  “嗯。”偷偷深吸口气,余若瑟不好意思地往白定世所躺的病床踱去。
  “孩子……你长大了。”白定世的嗓音里不仅虚弱还有一丝哽咽。
  “呃……伯父……”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什么,只是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来……来……”白定世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握住了她一只柔荑,口齿不太清晰地喃着:“大了……大了……”
  从余若瑟一进门,就一直以审视准媳妇的眼光直瞄着她的白母,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定世,时间过得真快,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她顿了一下后,又道:“想当初我们和余家都住在眷村,那时候时局艰辛,但两家人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互相扶持,哪像现在外头人吃人的社会……唉……”说着,白母又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现场气氛笼罩在一股低沉的气压中,白母又继叹道:“老余就是心肠好,做人正直,才会在做生意的时候被人骗了,负上一大笔债务……唉……”
  头一次听外人说起自己父亲的往事,余若瑟只觉一股酸涩直由她胸口冲向喉头,眼角不禁泛起湿意。
  闻言,余若瑟怔怔望着白恒钦母亲慈祥的面容与感慨的神情,经白母幽幽地说起两家的渊源,她这才终于了解,父母和白家的人有着什么样的交情。
  正当众人的情绪全因白母的话,而笼罩在一阵淡淡唏嘘之际,余若瑟的母亲余张秋菊一脸匆忙地奔至病房。
  “妈?”余若瑟首先愣住,惊呼一声。
  余母顾不得女儿,赶紧朝病床上的老朋友慰问:“老白,身子还好吧?”
  “好、好……”
  “秋菊,你来了。”白母一见老友,立即热络地上前招呼。
  “接到你的电话就立刻赶来了,贵莉,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余母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妈!”余若瑟自觉丢脸地赶忙挣脱白恒钦的手去拉拉母亲。
  余母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又一脸客气地朝白母道:“我这丫头没在你们这添麻烦吧?”
  “妈!”余若瑟不依地娇嚷了一声,脸上红潮遍布。
  “哪儿的话,你问问恒钦,小俩口一直住在一块,刚刚来的时候,还手牵着手呢。”白母开心地道。
  “啊……”余若瑟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昏倒。
  “恒钦……让姨看看你。”余母一副准岳母看准女婿的骄傲表情。“真是一表人才,嗯,我们家若瑟没给你惹麻烦吧?”
  白恒钦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没有立刻答话,眼光若有似无地瞟向一旁差点羞愤而死的余若瑟。
  迎上他那抹饱含深意的眸光,她不禁心虚地低下头,心头如打鼓般狂跳,深怕他嘴一松,将她先前所做的好事全抖了出来。
  “没有。”最后,在她心虚、哀求,又惊疑的目光中,白恒钦终于如她所愿地吐出这两个字。
  “真的?”余母不太信任地睨了他一眼,又转头睨了女儿一眼。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她岂有不知之理? “真的没有,若瑟……嗯……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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