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新娘  第4章

作者:莫忧      更新:2021-01-31 13:08:04      字数:1012
  这小子,真会装,上官翱怀疑江邦真的怕自己生气吗?其实,他和他都明白,上官翱没有真正严厉处罚过江邦。
  一次都没有!
  当然,江邦向来也都不辱上官翱派给他的使命,把上官翱交代的事做得尽善尽美。
  “江邦,有个君儿姑娘还亲自写了首诗给我!”
  江邦一向才思敏捷,见微知着,只见他捧着诗晃头晃脑,好像颇有所得的样子。
  “怎样?”上官翱笑觑着他。
  “好诗,君儿小姐一定是个才女,她的诗翻成白话文,就是猛拍你的马屁,把你从唐尧处虞比喻到当今的皇帝,反正什么好词都给她用在你身上,最后点出她有意托付终身,当然,她很微妙地表达着,而不是明目张胆写出想嫁给你的心愿!”
  “少胡说八道!”
  “天地良心,我说的全是实话!”江邦委屈地说。
  上官翱离开那些礼物,踱步回到床边,一脸平静,好像一点也不为自己飞来的艳福,受到各馆姑娘的青睐而得意扬扬。
  更令好事的江邦气愤的是,上官翱竟然开始宽衣准备入睡。
  “阿翱,你要睡啦?”
  “江邦,夜深了,你也回房歇着!”上官翱正在脱自己的靴子。
  平日虽有小厮服侍,但他也还不至娇生惯养,一切都还能自己打理。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江邦一把拉起他,坐在床沿说:“后天你就得决定娶凌家哪一个千金,你心里有底了没有?”
  “没有!”上官翱躺回床上,看着屋顶。
  “你不仔细考虑清楚,难道时间一到,当场抽签决定?”
  江邦看起来比上官翱还急。
  “江邦!”上官翱忽然动了动唇。
  “阿翱?”江邦被他看得有些不安。
  “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正打算抽签?”上官翱懒洋洋地又似认真地说。
  “我才不是蛔虫!”
  江邦轻嚷着,没得到他最关心的讯息,还补说成一只蛔虫,他自己没好气。
  “是吗?我看顶像的!”上官翱自愿自地笑了起来。
  “阿翱,你正经些行不行?”
  上官翱收敛笑意,看了他一眼:“我现在以最正经的态度告诉你,我要睡觉!”
  “你……”江邦哑口无言,拂袖而出。
  “耳根决算清静。”上官翱心不在焉地说着。
  打从他和江邦一进屋里,他就发现房间的屋顶上预先埋伏了一个身手颇高的家伙,由于不清对方的意图是什么,所以他也不打草惊蛇,尽和江邦聊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听夜行人打算撤走的脚步声,所以假意想睡,打发江邦,江邦一出了他的房间,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从窗跃出,紧追在那个夜行人的身后。
  这时,乌云散了,月娘又露出了容颜。
  月光下窜出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目送上官翱的背影离去。
  “每次都这样。”江邦不禁笑着喃喃抱怨:“好玩的事都独自去做,也不让我参加!”
  第二章
  上官翱原本十拿九稳地以为自己一定能擒下那个夜行人,没想到一时大意,还是被她给溜了。
  他只捡到一根她遗下的短棒,外头太暗,上官翱不能端详个仔细,但他猜想是女人发钓之类的饰物。
  他摸得出上面有花纹和女人惯有的幽香。
  他霍然发现自己为了追那个夜行人,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小河边,这里伸手不见五指,他是凭着小河的潺潺水声分辩出自己的所在。
  有个小小的东西拂上他的脸,他伸手一接才知是虚惊了一场,是岸边迎风摇曳的柳树,拂在脸上的感觉,痒痒的。
  突然之间,他看见前方似有一个绿色的人影,随即又淹没在夜色之中。
  他奔了前去一掌推出,击中了一个软绵的身躯,是个女孩子,他急忙收了手劲。
  也在同时,一股令人欲醉的幽香窜进了他的鼻里。
  在女子倒地前,他上前一把抱住院她。
  “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怀中的女子极力地扭动挣扎着。
  小官翱并不欣赏她的恶人先告状,如果她不先去窃听他的一言一行,还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她也不会落入他的手中,受他控制。
  而且,她还颠倒黑白地骂他大坏蛋。
  所以,他冷冷地说:“姑娘,你最好安分点。!”
  “你有种就杀了我,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她情急的大呼小叫着。
  她似乎有很好的演技,上官翱哭笑不得地想。
  对一个武功高强的夜行人来讲,她的嗓音也太迷人,动人心弦了些。
  上官翱连忙收敛心神,要是为了怀中的女人心猿意马起来,自己可真成为她口中的登徒子。
  “别再乱动!”他扣上她的喉咙。
  他只不过是吓唬她,要她别再不安份的扭动。
  如此他才能考虑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松开,以免她一溜烟逃跑。
  否则,让她柔若无骨,因愤怒而全身发烫的身躯紧贴着他,在这样迷朦的月光下,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和她独处,他不敢保证不会出事。
  他不是个柳下惠。
  但不想做个采花大盗。
  现在她已经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没有半丝抵抗能力,如果他想要恣意妄为,她无法逃过。
  哪想到,她竟然耍赖地哭了起来,而且不光是泪水扑簌簌地掉而已,而是大悲大恸地哭了出声来。
  好象在为谁哀悼似的。
  上官翱也被她那股死命哭劲给吓了一大跳,想叫她别哭也不是,任由她哭也不是,左右为难着。
  只听她愈哭愈没劲,抽抽噎噎地,活像要断气似的,看得出她已经声嘶力竭。
  “不准再哭!”他原想凶些的。
  从他口里吐出的,却是再温柔不过的呢喃。
  像是情人的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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