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驸马  第23章

作者:芃羽      更新:2021-02-02 10:37:03      字数:1076
  “爱不爱她和我的面子有什么关系?你就会乱扯!”他喝问,冲向倪澈,又是一套少林拳法。
  “你讨厌招亲,却带了举办招亲的女主角回来,然后双双坠入情网这整个事实都看在大家眼里,全新加坡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于是,在她的身份被拆穿的时候,你竟然没勇气留下她,就这样把她丢回金色帝国,丢给一大群男人去分食,你为了自己的骄傲与面子,宁愿牺牲她,甚至抛掉你的爱情广倪澈不再闪躲,迎着他的拳法,凌厉地反击,连说出来的话也字字带刺。
  “胡扯!”他厉喝。
  “你真舍得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让别的男人夜夜拥她入怀?”
  倪澈大胆地挑起他心中的痛处。
  “闭嘴!”倪澈的话有如万筑穿心,痛得他失去理智,他大吼一声,霍
  地拔出腰间的软到,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友兼上司,使尽全力
  向他砍去。
  “住手!”
  随着一阵异口同声的疾呼,三道人影飞也似的冲进客厅,上官浚、耿冲,以及从一开始就焦灼难安的擎北石刚同时挡在倪澈面前,铿的一声,耿冲的小刀架住了上官皓的剑身,上官浚的擒拿手扣住他的右腕,而擎北则以双掌夹住软溜并不住摆动的剑端……
  上官皓猛地从狂想中惊醒,怔怔地看着他们,粗重地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皓,你疯了?打打闹闹也就罢了,你怎么可以抽剑?”上官浚拧眉训斥。
  “对自己人用武器是帮内的戒律,你想犯上吗?”耿冲更是朗声责备。
  “别怪他,阿皓只是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而巳。”倪澈拍拍众人的肩,冰释了僵冷的气氛。
  大家—一收手,上官皓闷不吭声,将敦创收回腰间,铁育着股冲出去,驾着他的跑车驰向沉闷的夜色中。
  他得让自己先静下来!
  不过是走了一个笨女人而已,他有什么好躁怒的?
  他才不会为她烦心呢!不可能会……
  第七章
  武融融带着破碎的心回到金色帝国,在得知父亲陷人昏迷后更让她的心情雪上加霜,她在武立杯床边哭了一夜,仍等不到他清醒,后来胡樵看不下去了,上前劝慰她回房体息。
  “别把身子搞坏了,丫头,去睡吧!首脑的病就是这样了,他会撑到你找到丈夫为止的。”胡樵是金色帝国的两代军师,六十岁了,看起来反而比武立杯硬朗,武融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人之间一向亲如父女。
  “胡军师,爸爸还是坚持要招亲吗?”她趴在床沿,便咽地问。
  “是的,四天后,全球侨界的精英新锐都会齐聚一堂,为得你的青睐而互相较劲,总共有一百零八人参加,初选会选出十人,然后再从十人中选出你的丈夫。”胡樵低声回答。
  “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件事?爸爸他究竟在想什么?我不想这么快就嫁啊!”她掩面捶着床被。
  “首脑是希望替你找个强有力的保护者,这是他唯一的心愿了。”
  “我不需要保护!今后我永不出月光湾大门,还需要什么保护?”
  “你太天真了,丫头,金色帝国的财产有多少你还不清楚吗?帝国内只要是人都对这笔庞大的数目垂涎三尺,这是人的劣性,所以,别以为月光海固若金汤,说不定最危险的分子就在你身边。”胡樵面无表情地把情况的险恶告诉她,话中有话。
  她抬起头,看着他,心中闪过某种异样的感觉。
  胡樵这些话听来怎么好像具有强烈的警告意味?
  “去睡吧!趁着还能安心入睡,好好地睡一觉吧!”胡樵又是以怪异的语气说着。
  武融融回到寝室,久久仍无法成眠,张着眼,她会想着胡樵说的那些话,闭起眼睛,上官皓的脸孔就不停地在她脑海显像,她翻来复去,被纠烦得始终无法人睡,最后干脆不睡了,起身坐在窗前的平台上,怔怔地对着窗外的月色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月光湾的月色向来很美,头发映着月光,满头青丝泛着油亮的光泽,她无端想起上官皓的手指曾刷遍这长发,心就又痛得喘不过气来。
  一回到月光湾,她就差人买了一件类似上官皓在海影餐厅被她弄脏的亚曼尼黑色上衣,将二十元美金及衣服,还有决裂时忘了还他的那条白色令牌一并快递去新加坡,那是她欠他的,还了之后,两人就真的再无牵扯了。
  只是,明明知道不该再想他,为什么脑中对他的记忆就是洗不掉呢?
  趴在膝间,她怔怔地留下泪来。
  终于明白为何没有任何书本教人爱情,这门功课,不去亲自体验,根本就不会懂,那种极乐欢愉,那种痛彻心肺,同时带你邀游天堂与地狱,让你尝遍喜悦与忧伤,一下子生,一下子死,变幻莫测,从不预告结果如何,因此不走到最后,根本不会知道等待着你的是何种结局。
  爱情,真是人性中最大的难题啊!
  难怪前几代的首脑都不谈爱情,记忆中,爷爷和爸爸全是指定婚姻,他们的对象都是早就排好的,奶奶和妈妈的身世、背景,所有的条件都早被建入档案,时间一到就举办婚礼。
  她不知道这样的婚姻章不幸福,直到母亲去世,父母亲都相敬如宾,从未争执,但也没有浓烈的热情……
  她的婚姻也将会是这样吧?虽有点淡薄,但起码不会被爱情冲昏脑袋,起码,不用活在情绪大起大落的痛苦中。
  为了纤解郁闷,她被起外套,决定再去看看父亲,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寒气从脚下逼上身体,那份从小就习惯的森冷,让她深刻地了解自己真的已回到了旧金山,新加坡的阳光已远了……行经会议厅,她正困惑着为何以前那些熟悉的仆佣们都换成新人了,就忽然听见有人争执的声音,悄声地靠近厅门,赫然听见李继勇与胡樵的互相攻汗。
  “你别以为她会看上你,你只不过是武立怀养的一只狗而已,你的计划不可能得逞的!”胡樵苍劲的冷笑声回荡在整个会议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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