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舞  第37章

作者:岑凯伦      更新:2020-08-16 15:37:47      字数:1018
  李斯达没有抗拒她,也没有再思念前任恋人,她相信李斯达是爱她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董心湄都生活得快快乐乐。
  李太太的电话又来了:“……你和达儿进展得怎样?”
  “很好,相处得很融洽、快乐!”
  “我叫你办的事,你办得怎样?”
  “办妥了。在书房里,我第一次吻他,他好像弹跳了一下。第二次吻他,他就没有反抗了。一直到他送我回家,他又主动吻了我两次,现在每晚分手,他都会给我一个Good--byeKiss?”
  “那岂不好?他有没有说爱你?”
  “他没有,我也没有。”
  “他有没有说要和你结婚或订婚之类的话?”
  “也没有。”
  “他有没有谈将来?比如说,将来的家,结婚后生多少个子女?”
  “都没有。”
  “奇怪!”李太太想了想:“你和他接吻的情形到底是怎样的?你快详详细细地告诉我。”
  董心湄不敢瞒她,她是未来的婆婆呢,便把一切都全盘托出。
  “啊!这也算接吻?”李太太惊叫:“你真的完全没有经验?”
  “没有。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男孩子亲吻。”董心湄并不是那么喜欢李斯达的妈咪,因为她不去了解她的感觉,对她不关心、要求苛刻,只是要董心湄做到她希望达到的事情。
  董心湄还是喜欢徐立德的母亲,她是真心地疼爱她,对她绝对没有要求,而且为人十分慈祥。而李太太就缺少了那分慈祥,不是个令人喜爱的长辈。
  “你没经验?好!你看过电影没有?我是说文艺电影。”
  “看过了。”
  “男女主角亲吻是怎样的?”李太太再问:“是不是碰一碰嘴唇就叫接吻?”
  董心湄想了想:“不是,不过拍电影和现实是有些出入的。”
  “那你看过爱情小说没有?”
  “看过。”
  “爱情小说里将男女接吻描写得很清楚,你自己想一想,你们和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是否一样?”
  “的确不一样。”
  “那么说,你和达儿还没有成功,根本也没有亲嘴,只是在碰嘴而已,怪不得达儿还没有爱上你。”
  “Aunt,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做了,因为单是碰嘴,我已经感到很困难,好不容易才能办得到。”
  “你不想要达儿了?”
  “想要,但我没有办法。我总觉得凡事要顺其自然,不可以勉强,若我强迫着来,反而会惹斯达讨厌。”
  “你要自尊,你不肯做,有人肯做!有一天你会发觉,就因为你要面子,所以你失去了达儿。”
  董心湄不说话,以示抗议。
  “你自己想想,没有人可以帮你,只有你自己才能帮自己,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勉强你。”
  “Aunt!你给我一点时间,太逼急,我会做不来的!”
  “好!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董心湄是敷衍李太太,她根本没想过要做些什么,她认为上一次自己已经做得很过分了,更不能像拍电影那样,捉住李斯达亲吻。况且,她感觉现在和李斯达的关系好得很,感情一天比一天进步、深厚,他们每天见面,起码通一次电话。
  董心湄总认为,感情应该细水长流,不是像李太太说的,一碰上了就接吻。
  星期日,李斯达请了公司两个得力助手、胡式芬、哥顿、天娜、丽莎,回家聚餐会、烤肉。
  李斯达自己做了鸡尾酒,因为一时不留意,酒比平时放得多。
  饭后,胡式芬、董心湄、天娜、丽莎四个女孩子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输的罚喝一口酒。
  今天董心湄运气特别差,老是输,酒喝了一口又一口,整张脸都红了。
  “暂停!”李斯达在旁边看见,觉得不对劲。“心湄是不会喝酒的!”
  “愿睹服输,你别帮她!”丽莎叫着:“况且,也只不过是鸡尾酒,喝不醉人的,怕什么?”
  “本来是如此,但今天我把酒放多了,而且,心湄也喝了不少,你看她,在打瞌睡了。”
  “心湄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喝醉了就要睡。斯达,你扶心湄到房间睡一会儿。一胡式芬拍了拍董心湄的脸,董心湄半睁着眼,傻笑。
  “你们继续玩,晚些还有宵夜。来,心湄,我扶你睡觉去。”
  李斯达扶起董心湄,半抱着她。董心湄跌跌撞撞的,李斯达索性一把将她抱起,上楼把她送到客房去睡觉。
  打点好了董心湄,李斯达回大厅继续玩他的纸牌。
  吃宵夜时,李斯达曾叫过董心湄,见她睡得很甜,就由她睡下去。
  直至深夜,其他人都告辞了,胡式芬离去前,叮嘱著李斯达:“等会你送心湄回家,要不要我帮忙?”
  “李妈给她煮了参汤,让她喝过就会醒。你放心,我会送她回家……”
  李斯达拿了参汤到楼上,李妈收拾着大厅。
  董心湄仍在睡,李斯达把参汤放在床头,坐在床边,欣赏她的睡态。
  董心湄的睡态很美,面颊红扑扑的,眼睫毛像两排扇子,嘴唇又红又柔润。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滑溜溜的,实在十分可爱。
  李斯达吻她一下,在她耳朵轻声说:“小懒猫,起来了。”
  “唔——别吵!”董心湄一转身,咿哦两句,又睡过去了。
  “半夜三更,该起床回家了,所有的人都回家啦!喂!你听不听话?你再不乖乖起床,我搔你哟!”李斯达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
  董心湄好像听了催眠曲,结果睡得更好。
  “你不听话,好,我搔你——”
  董心湄痒得身体不断地摆,就像尾跳上岸的鱼,她心是醒,人还在半睡中。
  李斯达怕她“溜”走,一手抱她一手搔着她。
  “唔,不要嘛!停手……”心湄说到一半,便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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