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总裁  第16章

作者:聂少蓁      更新:2021-02-04 09:05:33      字数:1052
  这句话不是警告而已,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确确实实实践了它们。
  他让她那张使坏的小嘴,除了忙着吟哦喘息之外,还是吟哦喘息。
  ☆ ☆ ☆
  春去,夏至,很快的,再过些日子,又是凤凰花开。
  近来,谢杰安除了忙着应付即将到来的毕业考之外,另一方面,她也一直期待着两人相恋一周年纪念日的到来。
  在她满心的期许下,这一天终于来到。
  这晚,她应他的要求,在幽暗的房里点了盏烛火。
  因为他说在他黑暗的内心里,她就像个天使,他要她点着烛火引导他的到来。
  呵,很油嘴滑舌对不对?但是她却甜滋滋的笑开了。
  这一晚,她第一次主动拿下她鼻梁上那副丑不拉几的大眼镜,因为这一次她要他第一眼就瞧见她的美好。
  她坐在床上,守着烛火,望着窗外,心中想着──
  他就要来了。
  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烛泪一点一滴的筑起,她仍是坚信地那么想着;只是,她的坚信换来的竟是漫漫无止尽的失望。
  在最后一根烛火即将燃尽,疲累的她也不小心睡着了。
  他到底为什么没来?
  这样的问题,在她醒着时,她想都不敢去想,但是它们却在她满怀失望疲累睡着时,不断干扰着她。
  在幽暗天际劈下第一道闪电时,她吓醒了,带着一脸惊悚!
  刚才在短短的梦境里,她看见自己等待的人就躺在血泊中。
  她浑身发冷,冷得像在冰窖里,冷得教她不自觉用棉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豆大雨珠滑落在玻璃窗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浑浑噩噩朝窗外望去,这才发现天不知何时已下起雨来。
  然后,就像出现奇迹似的,她看见那个教自己望眼欲穿,饱尝失望不安之苦的男子出现了!
  她捂着嘴角哽咽出声,压抑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了,如雨般迅速淋湿她苍白的丽容。
  迫切的,她挣脱被单,跳进他冰冷却充满生命力的怀里,纤细双手牢牢攀住他的颈项,修长双腿更顺势紧紧环上他的腰。她只想将他缠得紧紧、抱得密密实实,唯恐自己如果不那么做,也许他下一秒又会消失不见。
  「浑球!唐正浩你这天杀的浑球!王八蛋!」她激动哭嚷着,心底既是欣喜,又是气愤。「如果这是你要给我的惊喜,我告诉你,你休想我这辈子会轻易原谅你!你听到了没?你这可恶的浑球,回答我!」
  俊容隐没在黑暗中的他,以一个几乎将她吞进肚腹里的凶猛激吻,回应了她令人心疼的控诉,然后抱着她,走向她背后那张床。
  浑身湿漉的他与半身湿淋淋的她,两人同时跌进了柔软的床铺。
  一路上,他猛烈灼人的唇从未离开她的,就算急切的剥尽两人衣物之后,他迫切而凶猛的狂吻始终不曾移开。
  她被这不同以往的吻,吻得天昏地暗,就算察觉到他今晚的不对劲,也找不到开口出声的机会。
  她不明白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索求,为什么感觉起来是那么的绝望?
  他凶猛不顾一切要她的方式,仿佛恨不得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似的,是那样令人胆战心惊!
  但在历经之前备受忐忑不安的痛苦煎熬之后,此时此刻,有什么比拥抱他和被他拥抱来得更为重要?再多的话、再多的疑问,都可以等这一切平复再说!她是这么想的。
  但令人难受的是,整晚一语不发,只一劲用狂猛情火将她燃烧一遍又一遍的他,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走了。
  在他如野兽般要了她一回又一回,直到她疲惫昏睡过去之际,他竟然走了!甚至……甚至不留只字片语。
  无法置信地看着苍白空荡的身侧……
  杰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感觉那种置身冰窖,沁入骨血的寒意又回来了。
  ☆
  她找不到他!
  虽然她在发现他不见的下一秒随便套了衣服,顾不得光着脚,顾不得在冲下楼时,一旁准备早餐的母亲的讶异眼光,踩着雨后的泥泞冲进了唐家半掩的大门,冲上了他楼上的卧房──
  结果……是教人揪心的失望,里头的一切依旧,就是少了主人的影子。
  唐正浩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掉般,从风雨交加的那晚之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在毕业典礼上,他没出现──他甚至没参加毕业考。
  在她大学联考放榜的那天,他没出现。
  在她放榜后的第七天,意外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他没出现。
  在往后的许许多多的日子里,他……仍旧没出现。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连你妈妈也消失了踪影?
  很多时候,她只能红着眼,无语问苍天。
  第七章
  在他们第二次发生亲密关系的那晚。
  当时,她枕在他壮硕的手臂上,忍不住好奇地开口。
  「你为什么从小就那么爱打架?你爸妈怎么回事?都不管你的吗?」
  「我妈是个爱慕虚荣的乡下女孩,不爱读书就爱和几个混混玩在一起。有一天玩出问题来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却不知小孩的父亲是谁?她找了个密医想拿掉,不料这件事被外公知道了,外公赶去阻止她,于是她跟外公交换条件,如果她生下小孩,外公得把所有的积蓄统统给她。
  「外公答应了,只是,外公怎么也没想到,女儿拿了钱之后,就跑得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我给他。没了积蓄,外公只能靠踩三轮车,捡破烂来勉强糊口为生。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童年几乎都是蹲在三轮车上……那时候的我长得很瘦小,又黑又脏的,每次和外公出去捡破烂,一堆瞧不起人的小孩,总会对我又丢又骂!
  「本来我从没想过该如何反抗,直到有一次,他们丢的石头砸破了外公的头,我火了,立刻跳下车,将那个来不及反应的家伙扑倒在地,用拳头硬是打得他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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