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前生债  第22章

作者:岑凯伦      更新:2020-08-16 16:39:50      字数:1026
  “有没有想念华茜和王美美?”
  “想过。”
  “那为什幺不去找她们?叫依芙代劳就行了。”
  “找她们干什幺?”
  “哈!好笑,当然是陪你,因为你寂寞,找个人陪吃饭呀、看戏呀之类的。”
  “你才好笑,我想她们是想起就想,好象想起每一个人,甚至每一件事,甚至我心爱的汽车,但我可没有想过和她们继续来往。”
  “宁愿孤家寡人也不去找两位美人?”
  “她们也算美人?”东尼摇头:“不过,我也想到一个排除寂寞的好方法——上的士高。”
  “大新闻呀!你怎会上的士高的。”马日生拍着掌,嘻开了大嘴巴:“谁带你去的?”
  “我自己去的。”
  “一个人去的士高?”他瞪着眼:“也是新闻,一个人去多没趣!为什幺不找个伴儿?”
  “为什幺一定要找伴?”
  “上的士高,一定是跳舞、谈心、喝酒、猜枚,一个人做什幺都不行。睡觉又嫌它吵。”
  “我一个人上的士高,手握一杯酒,看尽人生百态,感觉不错,喝个半醉,入睡也容易。”东尼说:“吃过饭,我们也上的士高。”
  “两个大男人,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基的一族’,你不是有许多女朋友?随便找两个。”
  “到的士高自然有女孩子主动献媚,今晚陪我,我好闷。”
  “为什幺闷?”马日生边瞄着他看,边想,以前东尼一直忙得连死的时间也没有,亦未听他说过闷:“你向来不看八卦周刊,手上怎会有这本书?依芙的?”
  “我买的。”
  “你买?还自己花钱买?想看什幺?”马日生闭唇转眼:“不是为了苏铃吧?”
  “我们上的士高,我要喝酒……”
  那晚东尼喝得比平时多,也许因为马日生在,不愁醉倒没人理会,也许真的心情烦闷。
  总之,那晚他喝醉了。
  马日生一向知道东尼内向、多愁善感,有时候还钻牛角尖,思想灰色,甚至有轻微自闭症,是那种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人。
  但他始终不明白,何事令东尼酒人愁肠愁更愁。
  东尼喝醉了只会睡觉,不像其它人那样唱歌,或把心事倾吐,因此,马日生无法知道东尼为何而愁。
  苏铃的事,被马日生说中了。
  舆论对苏铃的婚事都不看好,甚至有人批死她不能做朱家妇。
  总之是坏评如潮。
  那天,东尼又经过报刊栏,那儿几位男士都买同一本刊物,看后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东尼一眼看到封面是苏铃的相片,他马上买下一本。
  一看,惊喜参半。
  苏铃穿一件粉红色的新式内衣,一件头,胸前和衣下都有许多厘士,她半躺着拍照,露出美丽的看膊和双臂。
  她粉白的胸膛,由于厘士多,因此露出半个乳房,连乳沟都清楚可见。东尼看PLAYBOY,见过不少裸女,当然也见过不少乳房,外国少女皮肤较为粗糙,过大的便下垂,像苏铃这般洁白细致、结实而富弹性的胸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只是半裸,但由于质料柔薄,可以看得出内里真空,是真材实料。
  她已改了发型,短发令她看起来看艳光四射和带点野性。
  东尼吹着口哨驾车回家,那本周刊令他看了开心。
  但他同样为苏铃忧虑。
  她都宣布要结婚了,嫁入名门,自然要小心翼翼,保持端庄、高贵的形象。她经常和朱公子参加宴会,都打扮得简洁而高雅,和朱公子两手相牵,所拍的照片都很有淑女风范,加上衣饰,根本是娇艳而有型有款。
  马日生也说,此姝甚有大将之风,非一般小家碧玉可比。
  为何婚期已定,还拍这样的相片?
  虽然不是裸照,也非写真,身上都有衣服,但也很暴露。
  当然,在东尼或其它男女眼中,这算不了什幺,和那些动不动就把自己脱清光的女星相比,是小儿科。但朱公子家人又怎样想?那些豪门富户,应该不会喜欢儿媳妇暴露,苏铃为何那幺笨?
  他回家翻阅周刊,内页文章,果然没一句好话,认为她贪慕虚荣,高攀富贵,不检点影响朱家声誉、面子;还暗示她会变本加厉,拍写真集。
  东尼为她扼腕三叹。
  饭后他仍想着苏铃,拿着周刊躺靠在躺椅上。
  东尼用手抚着封面,想着苏铃,不管那姓朱的。他十分欣赏苏铃:人甜美,身材又一流,他闭上眼睛,脑海呈现着苏铃赤裸着美丽、迷人的胴体,横陈榻上,令他蚀骨消魂,心弦震动,极之冲动。
  如此美艳丽人,谁不动心?
  东尼给她的外表一百分。
  他一直希望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可是从来没遇上。
  遇上了走漏眼,再发现了已是人家的未婚妻。
  苏铃哭着哭着,华茜和君王在一旁安慰她。
  她们是好朋友,都替她难过:“这个时候,刊登那样的相片,实在对你不利……”
  “可不是吗?其实,是我拍某名牌内衣时拍的。内衣啊!难道还包得密密的?”
  “但读者不明白,以为你故意暴露,本来你身材好又年轻,暴露一下也很有美感。但都快嫁入豪门了,不知道亨利和他的家人怎样想。”
  “不怕。”君王说:“亨利的中文程度差,他看不懂。”
  “那幺一大幅封面呀!他看不到?内文他看不懂,也会有他的朋友告诉他。”
  “他不是真的看到吧?”
  苏铃点点头,又哭。
  “他怎样说?”
  “怎样说?他说气温低你不怕冷吗?”
  “那他……”
  “他在讽刺我!我跟他吵,粉盒差点飞中他的耳朵。”
  “你还打人?”君王摇头:“你应该向他好好解释,还要求他代你向他家人解释,免生误会,你怎可以动手?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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