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小奴  第16章

作者:冉云      更新:2021-02-06 13:58:59      字数:1047
  “额娘决定不带你走,小十三,看着额娘、记着额娘的话……”
  “十三爷……我……”
  “过来!”胤祥喝道,打断了雩娘的话。脑里浮现的全是过往的回忆,历历在目。
  雩娘慌怯地走向他,身子抖得厉害。
  “知道怕了?敢偷跑出门,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他的怒火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但只有他心里明白,无法遏止的怒气真是来自她擅自离开,或是其他?
  是独占欲、是来自内心最深沉的恐惧啊!眼睁睁看着挚爱的人从眼前消失……
  “雩娘……只是想……回家看看小姐,我、我写了好几封信回去,都没有消息……雩娘担心家里……”泪已在惊吓之中悄然而下。
  她那几封信全被胤祥差人烧了,雷家当然不会有回音!
  “额娘,您想做什么?”小男孩哭叫道。
  女人站在湖边,侧望着他,冷冷说道:“告诉你皇阿玛,请他记着额娘最美的时候——告诉你皇阿玛,额娘真的、真的很爱他——”
  “额娘,不要啊!别丢下我!”小男孩声嘶力竭地哭唤。
  女人淡淡一笑,往前倾身,坠入湖中,就再也没有起来——
  倏地,雩娘被他一把拉近,在惊叫声中被拽上床榻。
  “啊!”
  啪——衣帛撕裂的声音伴着雩娘的尖叫,如火石划在空中,燃起烈火般的欲望。胤祥随手一抖,亵衣、肚兜飘落床榻下。
  “不要啊!”雩娘哭喊着,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抓起固定在头顶上,丝毫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撕扯——裙裳碎裂成片片、散落一地。
  除了最私密的地方,她全身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他身下。
  脂白如玉的嫩乳随着她的颤动,荡着水漾般波浪;那挺拔尖俏、顶端的珠圆,漾着湿泽,在在散发未经采撷的讯号。
  胤祥低吼一声,俯嘴而下,含住珠圆毫不留情的啮咬,一手粗鲁地揉弄另一只丰润,邪肆地挟弄其上的珍珠蓓蕾。
  “啊!”雩娘惊弓起身子,用尽全身的气力想抵抗他突来的粗暴。“不要伤害我!不要——求求你——啊——”
  好疼、好疼呀!连她都从未深触的椒乳,竟遭如此狂佞无情的蹂躏。粗厚的掌心、尖利的齿端,在在折磨着她,她还未经人事啊!受不了的!
  她哭到声嘶力竭,压着她的身躯仍是不为所动。直到他抬起头,亟待掳掠她的唇时,惊见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布满惧怕!
  “你!”胤祥这才发觉自己气到失心,失去了理智。
  “不……要……不要……伤我……”雩娘哭到声音沙哑,受到惊吓的身子仍抖个不停。
  胤祥低头一看,更是愕然。青嫩的双乳间,已是红印斑斑。
  他松开架在雩娘头顶上的手,抵着她的粉额,不敢相信自己竟发了狂、一心只想将自己烙印在她身上,让她再也逃不掉!天啊!他的行径和额娘有什么差别?一样的痴狂!他到底是陷下了,生怕她会一去不回。
  若不是那水汪汪的泪眼唤回他的理智,他会蛮横地要了她!他不敢想象如此轻弱的身子会受得了,只怕强夺之后连命也没了!
  “我伤了你又如何?伤了你也唤不回过去——”他咬着牙自言自语着。自己隐忍多年的伤口,因爱又再度裂开,皇阿玛对他多年的培养,终究没有白废,他是有理智的,以伤养伤,是更伤!
  雩娘只知他不伤她了,想出口说话,却哽咽得厉害。
  胤祥注视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庞,伸出手为她拭泪,却让她又不禁惊慌起来。
  她怕他?不许!他要那个柔顺依着他的雩娘!
  “你不该偷跑出去。”胤祥沉声说道。不偷跑,他不会失控、差得失去理智强占她。
  “我……我……说了……我……”泪水扑簌而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
  他细吻她的泪颊,极轻、极温柔,似在平息她的惊慌。
  雩娘微微抽搐了下,勉强迸出话:“我……会……回来的……”
  真的,她打算回去看看小姐,就回来的。她已经分不清回来是为了最初的约定,还是为他?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这些日子几乎绝口不提大皇子。
  胤祥两肘支在她脸蛋两侧,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轮廓吮吻,舌尖细描着小巧的耳骨,让她不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叹。
  “我、我真的……回去……看看,就……就会回来的。”雩娘出于直觉再说一次。
  “不许、我不许你再提到雷家。”胤祥在她耳畔以低哑的声音说道。他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就算蒙了理智,也非留她不可!
  “十三爷……”抽搐少了些、不再那么哽咽,雩娘觉得自己可以勉强清楚说话。“您……为什么那么伤心?”
  “嗯?”他的吻落在另一边粉颊上,细细吮含不止的泪水。
  “雩娘……觉得您不是生气……是很伤心。”
  “你感觉到的?”她竟能戮破他狂怒的表相,察觉到他隐藏在内心多年的悲伤?
  “嗯。”是什么事让他那么伤心?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轻点红唇,在她口中轻叹,低语道:“我不会伤你,不许你怕我。”
  哎,自己真是太爱哭了!泪流不止,害她看不清十三爷的脸。他在看她吗?好烫人的目光!是不是发觉她心里想做的……
  雩娘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起颤抖的小手,捧着胤祥的脸,往他的嘴里轻轻吹气。
  她青涩的举动让他微微一僵。这小女人连主动接吻也不会吗?他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有、有没有好一点!”她轻问。
  “嗯?”他不明白。
  雩娘忙不迭地拭泪,轻道:“我六岁那年,被老爷买下来,要……要离开大伯的时候,也是好伤心、好伤心。好心的老爷买了一只纸风车给我,说吹一吹就不会难过了。这是真的……真的很有效……”她一边说着,肩膀还不时因哭得太厉害而微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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