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有点难  第16章

作者:乔宁      更新:2021-02-06 14:09:31      字数:1044
  “我想回家。”梁书乐嘤嘤抽泣。
  “你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还有脸回家?”俞惟谦失去平日的温柔体贴,用犀利的言词恶毒挖苦着。
  为什么要责备她?她身体不舒服又不是她自愿的!被他恶声责问,梁书乐脆弱的心碎了一地。“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你想丢脸是吗?那我帮你!”俞惟谦今晚的脾气特别暴躁,经不起半点挑衅。
  梁书乐听他吼完,身体立刻又被腾空抱起,随着俞惟谦大幅度地跨步与震摇,敏感的身体立刻荡漾起一股奇异的快慰。
  她shen\吟了一声,无法控制自己地抱住俞惟谦,将浸泡在浓浓酒气里的柔软身体偎向他,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猫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俞惟谦低下眉眼,观察着她双颊不自然的红艳和放浪的举止,脚步逐渐缓下,立刻又折返回房,快步走进浴室。
  浴室十分宽敞,罗马浴池占去大半空间,浴缸里外铺的每一块砖都是远从义大利进口,贵气尊荣。
  浴缸已经注满热水,俞惟谦弯低身子,准备将怀里的梁书乐卸下来。
  梁书乐的双臂却紧紧绞在他后颈,不断将柔软的小嘴凑近他,柔弱无助的神情如此楚楚可怜,渴望他落下一记吻。
  俞惟谦的面容绷紧再绷紧,理智提醒他不能碰她,不是因为她太嫩,也不是因为她太年轻没防备,而是——他不碰被下药的女人。
  他乐于征服女人,也喜见女人在床上心甘情愿为自己敞开盛放的一面,但是被下了药的女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在女人方面,他向来像个君王,而在他的君王论里,只有软弱无能的男人才需要对女人下药。
  药效发作得更剧,梁书乐以为自己只是作了一个chun\梦,梦里没人会察觉她的主动索吻,所以她顺从身体本能的渴望,缓缓张口。
  “求求你,吻我。”
  “你在求谁吻你?俞惟谦还是俞初泰?”俞惟谦挑着眉,低声问。
  “你不喜欢我吗?惟谦……我喜欢你……求你,吻我。”以为身在梦中的梁书乐完全抛开少女的矜持,大胆告白,害怕梦里的俞惟谦会拒绝她。
  上一刻还在俞惟谦脑海翻腾的原则,下一秒却在她的这句细声哀泣和告白中彻底打破。
  霍地,俞惟谦低下头吻住梁书乐的小嘴,唇舌厮磨,诱她张动芳腔,好让他可以将邪恶的舌尖欺入,搅动满嘴的甜蜜。
  一波波的雾气滚动过来,仿佛置身在梦境之中。
  如果这真是梦,梁书乐但愿就此不醒……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她仰高了颈子,更欢欣热切地向他索取更多的吻,已经分不清是出于少女渴望情欲的悸动,还是因为她体内的迷药在作祟。
  梁书乐的主动反应在俞惟谦眼里虽然青涩却也无比诱人,尤其是她还未经人事,对情欲懵懂未知的热切渴望,深深吸引着他。
  俞惟谦并不是重欲的男人,女人之于他只是一种无伤大雅的生活游戏,女人的取悦与迎合他已经看得太多,早已嫌腻。
  但是此时怀中的少女却是一种致命的毒,宛若幽谷里初绽放的香水百合,清纯不染尘埃,而且沾满朝露。
  俞惟谦狠狠吮吻,厚掌绕到梁书乐的后脑,稍微用力定住,主控权又回到他手上。
  她的唇太甜,令他想起那天在包厢里两人共尝的酒糖巧克力……他低低发出嘶喊,沿着她纤细的喉头吻下来。
  梁书乐感觉身体变成了一根绷紧的弦,弓起后背将胸前的丰软贴近俞惟谦,企图撩起更多的热火。
  而且她慢慢发觉到,只要越偎近他胸膛,那股忽冷忽热的古怪骚动就会稍作和缓。
  身体像缺了水似地感到渴,强大的失落与空虚来袭,下一刻,梁书乐忽然被丢进浴缸,跌入热水之中。
  “俞惟谦……惟谦……”梁书乐像溺水似地拚命挣扎。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她还如此年轻……
  俞惟谦双手扶在浴缸边缘,发丝微乱,目光灼灼如炬,冷冷看着她在一缸热水里挣扎。
  是最后的理智叫醒了他,否则他不知道刚才那把火会酿成怎样的欲灾。
  “药效还有九个小时才会退,你必须保持清醒。”俞惟谦这样说的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不要泡在水里,我要起来——”
  梁书乐想站起来,可是底下的磁砖太滑,立刻又跌回浴缸,水花四溅,连带地也泼湿了蹲在浴缸旁边的俞惟谦。
  “你乖乖的待在里面。”俞惟谦静止不动,可是上下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鼻息已经泄漏了体内的激切亢奋。
  空气中除了雾气和热气,还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以为把被药效迷昏头的梁书乐扔进浴缸是对的决定,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大错特错。
  永远别忘了女人是水做的,而当女人仰躺在一缸滚着热雾的泉水之中,神情染上娇媚,眼神却是彻骨的清纯,姿态宛如海上新生的维纳斯。
  “别丢下我一个人……”梁书乐伸出双手探向俞惟谦,动作竟是妖娆撩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他的身体。
  她的头始终昏昏沉沉,晕眩的感觉让她像是一个跌入海洋之中、陷入迷航的旅者,极需要他人的救援。而能够救她的人,只有俞惟谦……
  氤氲的水气迷蒙,暧昧的氛围持续在空气中漂浮,带来更多的暧昧幻觉。
  俞惟谦精壮的身体每一吋都硬得像铁块,下身升起一阵灼烫,目光无法从梁书乐身上转移。
  热水浸湿了她的黑色上衣,薄薄的布料粘附在肌肤上,勾勒出青春胴体的迷人线条。
  雾气弄湿了她的脸蛋,水滴沁满了雪白面颊,像含苞待放的玫瑰上的露珠,既脆弱又娇媚,既甜美又危险。
  俞惟谦想疼惜这朵花,而不是鲁莽地摧折这朵初生玫瑰,所以他别开眼睛,选择不去看她,选择不去在意她,甚至选择忘记自己高涨的yu/望。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