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王爷  第9章

作者:乔轩      更新:2021-02-06 14:16:24      字数:1050
  他走了过来,以双手将她困在身下,警告道:“我说过你还辈子休想逃开我,你最好死了想和鄅平远在一起的心。”
  “就因为我曾经有求于你?”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也太没天理了!
  “不止,”他低笑,“因为鄅平远那小子配不上你。”听见他这样侮辱平远,她气得就要奉送他一巴掌;他一下子便察觉了她的意图,毫不费力的就挡下了她的攻击。
  “你为了他想打我?”
  他的眼神十分危险,也——好吓人!
  采灵别开头去,不想面对他的怒气,但他的远度更快——他扳过她的小脸,侵略的唇便落了下来,他要她承受他带着怒意的吻!
  “唔……”她愤怒地挣扎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雷季渊强硬地分开她的双唇,深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强迫她必须响应他的吻。
  他的大手来回爱抚她的雪背,使她渐渐融化在他的怀中。采灵没有办法推拒,她的理智在他激情的爱抚下全化成云雾飘散了……
  雷季渊狠狠地吻着采灵,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狠狠地吻掉鄅平远在她心中的影像。
  是的,他想征服!他想占有这个早已心有所属,而且恨他入骨的女人,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只要是她的一切,他都要宣告完全的所有权;她只能属于他!
  鄅平远不值得她如此痴心对待,当他知道她打算与他私奔时,为了不想惹祸上身,匆匆收拾细软逃到她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原本平远想要凭借她的身分谋求一官半职,但是当他知道今生无望——因为雷季渊接住绣球,打碎了他的梦想;而且,他若与采灵私奔,又与抗旨扯上关系,他为求活命,哪里顾及曾允诺的话?
  然而采灵却坚信他的诺言,苦苦地守候着他……这令雷季渊心中一阵恼怒。
  雷季渊用力抓起她雪藕般的手臂环在他的颈后,两人的距离更加贴合。
  采灵的眸中带泪,无力阻止她与雷季渊之间强烈的情愫,对不起……平远……
  雷季渊离开她的唇,滑向她的耳边,眼波与她激烈交缠,呢喃低语:“你是我的妻子,在我的怀中,你只能想我……”
  褪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他不甚温柔地要了她。她疼痛的抓紧了他,宁可咬着下唇也不肯痛叫出声。当激烈的疼痛过去,血丝染红了她娇艳的唇瓣,也重重撞击了雷季渊的心。
  他拧起眉峰拭去她唇边的血迹,没有多说什么便拥她入怀。他懂得她的血所代表的一切意义——她在赎罪,因为她推不开他甜蜜又痛楚的折磨。
  采灵乏力地眨了眨眼眸,她知道她的纯真已被他夺去,再也没有机会与平远在一起了……
  然而,她与雷季渊之间的爱恨纠缠却才刚刚揭开序幕。
  第四章
  十月时节,正是每年奇渥温皇室秋末狩猎时节,随着皇上到东北围场的,除了众位亲王外,尚有几位王公大臣。
  北安王爷自然定必须随行的,当家的一走,王妃也就闲下来了,因此,她带了些零嘴来和媳妇儿聊天解闷。
  “王爷和季渊去参加秋猎,府里一下子静了好多,怪冷清的,所以娘来找你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秋猎可要花上十天的时间呢!不找些事做,会闲得发慌。
  采灵示意画湄砌茶,笑道:“媳妇儿很欢迎,娘。”对于这个既开明又没有架子的婆婆,采灵是打从心里喜欢的。亲娘死后,父亲入赘兀真家,后娘与她虽不够知心,但也客客气气;反观婆婆天生热情大方,倒是拉近了两人不少距离。
  “你嫁到王府,算算……将近半个月了吧?”
  “十七天了,娘。”
  “还习惯吧?”
  不习惯又能如何?她笑了笑,没有搭腔。
  “说起季渊那孩子,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皇上体谅他新婚燕尔,不曾下旨要他参与秋猎,他却上旨硬要跟去,也不想想你的心情。”王妃倒是对儿子的行为颇有微言——这一去十天,她要何时才有孙子抱呀?
  采灵低下头。雷季渊会请旨跟去秋猎的原因她一清二楚,因为谁也不想终日针锋相对。
  一思及此,她的思绪便慢慢地飘远了……
  早知道这样的婚姻是个错误,如今,她与雷季渊就要尝到苦果了。他们从来不曾了解过彼此,加上种种心结使得他们形同陌路,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藩篱越筑越高,气氛也越来越冷,越来越一触即发。
  从成婚第二天以后,他就没有再碰她。
  他总是在她睡着之后上床,在天亮之前便下床了。他表现得很清楚——他不想再和她说话。
  采灵不知道这样的婚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维持这样一段对双方都是伤害的关系有什么意义,但它依然可笑的存在着。
  也许,她这一生就要这样耗下去了……
  而她,没有力量改变它。
  拋绣球招亲那一天是她有能力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但她亲手毁了它,而今,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直到她死去那一刻为止。
   
  ★ ★ ★
   
  东北的暮色降临得特别早,在一片浓密的“窝集”(树海)中,罕见温暖的阳光。
  从上午持续到下午的大型狩猎活动后,皇上下旨晚上在林中扎营,并且在营地中央燃起营火,大伙围着火光饮酒作乐。
  雷季渊持着酒觞倚在树干旁,并不参与其中。
  忽必烈身着一袭轻便的猎装,学着他倚着树干,双手交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不过去和大伙一起玩乐?”
  “回皇上,微臣没有兴致。”
  虽是堂兄弟,除非只有他们两人在场,否则雷季渊仍坚守自己的原则,言谈间,格守君臣本分。
  “一个成功的宴会不该有人落单的,由此可知朕不是个好主人。”
  “皇上是好皇帝。”他硬是不与忽必烈谈笑。
  精明如他,怎会察觉不出皇堂弟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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