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情贝勒  第12章

作者:乔轩      更新:2021-02-06 14:18:16      字数:1029
  “啊……”她难堪的羞红了脸,却因为双手被反绑而无法拉下裙裤掩饰,只好大叫:
  “不许看!”
  宣临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他径自伸出大手,抓住她织细的足踝,在她的膝盖处落下一吻。
  熏尹臊红了双颊,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
  宣临抬首,一双带着邪气的蓝眸,除了温存之外,还带着警告。
  “别妄想要逃走,如果你敢有一丁点逃走的念头,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另外,我也劝你最好省点力气,这里是定浚王府中最僻静的院落,就算你叫破喉咙,宣豫也听不见的。”
  撂下狠话,宣临转身走出房间,并命令两名丫鬟守住大门。
  “宣豫……”熏尹倒在床上,心灰意冷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怎么办?逃不掉了吗?
  不!她不认输!她要逃,一定要逃!
  看见桌上的烛火,她奋力的从炕床上滑下,一跳一跳的跳到桌边,背过身子,想利用火舌烧断手腕上的结绳。
  “啊!好痛!”她疼得瑟缩了一下,本能的避开火源。
  火舌无可避免地灼伤了手,熏尹咬牙含泪地等到痛楚稍微平缓,这才继绩背过身去,重新靠近火源。
  重复了十几次断断续续的烧灼,最后,她用力挣断不再牢固的结绳,恢复了双手的自由。
  “成功了!”她痛得含泪而笑。揉揉红肿疼痛的双腕,迅速解开足踝上的绳子。
  熏尹小心地望了一下大门,确定两个丫鬟没有注意到她之后,当机立断的拿了一把椅凳到窗边,借着椅凳的帮忙爬上窗子……
  ※ ※ ※
  熏尹一失踪,宣豫便找上门,换作是其他人,怕不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心知肚明宣豫是为什么而来。
  但是,宣临不!
  他不认为宣豫这么快就会发现熏尹在他手上,因为宣豫从来不知道他对熏尹存在着什么样的感情,况且,以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俐落手法,应该不可能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宣豫猜到掳走他新娘的人就是他唯一的兄长。
  所以,当宣临出现在北苑大厅时,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神情冷静淡漠的一如往常。
  看见宣临走了出来,宣豫的神情更加凝重。
  “大阿哥。”
  宣临撩起长褂,在椅子上坐下。
  “怎么突然来了?”宣豫不知情,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今儿个是我的大喜之日……”
  宣临一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就是你来了也一样,我没有出席的打算……”
  宣豫微微地苦笑了一下。
  “本来我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但是……如今就算大阿哥肯出席,也没有婚礼可看。”
  宣临看着宣豫,微挑起眉,佯装不解。
  “熏尹失踪了。”
  “怎么个失踪法?逃婚?”
  “不,她被人给掳走了。”只要想到熏尹下落不明,他就急得亟欲发狂。
  宣豫急躁的神情全落在宣临的眼里,不期然的,熏尹听见宣豫上北苑来时激动的模样在他脑中清楚地浮现。一种陌生的情绪──又闷又恨的感觅,像一把刀似的分割着他的心,但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
  “有眉目了吗?”
  “不……没有……”宣豫有些气闷。“定浚王府与北安王府全都动员大批人力去找了,可是熏尹就像消失了一般,连个蛛丝马迹也没有。大阿哥,我担心哪!熏尹是个格格,掳走她的人究竟会如何待她?我只要一想到这里就……”
  宣豫没有再说下去,但宣临知道他想说什么。
  “与其穷担心,不如加派人手去找,你的担心对救熏尹一点帮助也没有。”
  宣豫点点头。“我明白了。”
  大阿哥仍是如以往般冷静,可他却心乱如麻得不知如何是好,看来,他的定力仍是差他一大截。
  “如果我找回熏尹,届时仍希望大阿哥能出席观礼。”
  宣临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笑得邪气而阴冷。
  “等你真的找到了再说。”
  ※ ※ ※
  宣豫离开北苑之后,宣临正想起身回房,绮尔真却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贝勒爷……”
  柔弱无骨的丰盈娇躯密密地贴合着宣临挺直伟岸的背脊,艳绝人寰的如花容颜,靠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未语先凝噎。
  宣临转过身来,问:“我要的东西呢?”
  绮尔真看着宣临虽俊美,却满是无情的脸庞,知道这次宣临不仅对熏尹势在必得,而且他绝对是认真的!
  她颤抖地从袖中拿出一只锦绣木盒递给宣临。
  宣临伸手接过,随即转身欲走回房中。
  绮尔真因他的视若无睹碎了心,不禁哽咽地道:“不要……”
  宣临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冷冷的去下一句:“回清吟小筑去。”
  清吟小筑是宣临在王府外的行馆,位于北京京畿,宣临拥有无数的行馆、别馆等等居所,清吟小筑只是其中之一。
  “绮尔真回清吟小筑,贝勒爷就会来看我吗?”
  这一次,宣临回头了。看见她带泪的眸,他清冷的蓝眸却丝毫没有动容。
  “你该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从你踏进北苑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朝夕相处的三年来,绮尔真对贝勒爷而言,仍旧是那么微不足道吗?”
  她一直以为她的付出总会有代价,她一直希望与他在一起的三年时光,至少能牵绊住他的一丝丝情感,可是到了最后,她仍然不过是熏尹的替身,鸠占鹊巢三年,当正主儿回来时,就该轮到她默默隐退了。
  “我以为你与其他女人不同。”原来最洒脱的女人也有提不起放不下的时候。
  绮尔真瑟缩了一下。他的眼光嘲弄中带着锐利,竟让她提不起勇气去注视。
  “贝勒爷!不好了!”守在寝居外的两名丫安慌慌张张地通报道:“熏尹格格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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