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我爱你!  第5章

作者:光泽      更新:2020-08-17 08:02:03      字数:1063
  「他们之间的一团乱麻,也许不是局外人的你想的那样。」虽不知事情缘由,但她仍是试图解释。
  虽然这档子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男孩一听,俊逸的脸蛋堆上更厚重的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江水音只觉好似被高气压给甩到,但还是认命的跟着男孩走进一间公寓。
  正当她想询问屋子的主人何在时,男孩将一副钥匙,和手上的拼花大提袋丢给她。
  在申屠袭的内心里,他从不否认喜欢名分为兄嫂的邢定熏,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所以,他不会原谅让她伤心的人!
  「既然我是局外人,就麻烦妳这个局内人去照顾我哥吧。」
  男孩说完,像是再也不愿多留,转身就走,用力的拉上门,将被门风震到的江水音给留在玄关。
  江水音望了一眼陌生的四周,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借着从阳台照进来的微弱光线,在乱成一团的鞋堆处脱下鞋子,因为找不到拖鞋,便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噢,好痛!咦,我踢到什么东西?」找不到电灯开关,她因为娇嫩的脚尖踢到一个硬物,而脱口惊呼。
  她的惊呼开启了序幕,接下来是一连串铿锵声,加上江水音吃痛声不断的交响曲。
  没想到会不断踢到东西,当江水音捂着痛脚垂泪,还想抱怨空气不流通时,她终于在墙面上摸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按下开关,当电灯大发光亮时,她总算看清了她的所在之处。
  造成她小腿疼痛和丝袜被勾破的,正是一辆不应该出现在客厅入门处的自行车,再往室内看去,更是惨不忍睹。
  橱柜和抽屉全都是打开的,质感很好的布面沙发椅,罩饰散了一地,该是净空的地面,出现了大量的阻碍物,而男人的西装和领带或披或挂的散在各处,没有挂上的电话,彷佛能听到嘟嘟的响着。
  除了凌乱,混乱,乱七八糟,乱成一团,这类和乱有关的字眼,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而除了遭小偷或是被抢,她也实在想不出一个家怎么能如此失序。
  江水音说是傻在当场一点也不为过,性洁的个性让她手痒得几乎忘记此行的目的。
  可是手上拼布袋传来的菜香,还有几个药罐,让她忍不想动手整理的冲动,假装视若无睹的在「小山丘」间跳跃,然后被一间没有光线,黑洞般的房间勾住目光,而停下脚步。
  在那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不稳的粗重呼吸声,江水音犹豫了三十秒,便伸手按下墙面的电灯开关。
  她隐约有种不该踏进去的感觉,但是她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章
  江水音一走进房门,便有一堵高大的肉墙朝她倒了下来,把措手不及的她吓个半死,然后还被重压倒地不支。
  「噢!好痛!」她眼冒金星的痛呼出声。噢,昨天小屁屁已经红肿,今天铁定淤青。
  含泪用力将身上重物推开的那一瞬间,她被手下传来的肤触和热度,给唤回了理智。
  眼前满脸潮红,张着失神双眼和她对望,说是呼吸不如说是喘气,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精壮结实的胸膛,而还穿著西装裤的长腿正巧卡在尴尬部位,硬生生把她抵在衣柜上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案主大人--申屠麒。
  不像昨天见到的精明干练模样,现在的他不必开口问,就能让人察觉他病得意识恍惚。
  「申屠先生,你还好吧?」不为现况脸红心跳,江水音关心的问道。
  要脸红心跳也不会因一个病人而起,病人在她的眼里就像是刚出生没满一周的小猫,半点用处也没有。
  悦耳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申屠麒却无法看清对方,发烧让他视线模糊,也忘了他为什么要从床上爬起来。
  「妳……妳是谁?」不熟悉的轻柔女性声调,让他抓住最后一丝意识,有气无力的问道。
  看着申屠麒明亮却无神的大眼,江水音不由得苦笑,因为他渐渐下沉的身子重量,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种死法太丢人现眼了,她一点都不想被压死呀!
  「等一会儿再告诉你我是谁,先回床上躺着吧。」
  但申屠袭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真的没有力气,只是将头靠在她的颈部,整个人压了上去。
  「申……屠麒……你起来呀……好重……」来不及逃出生天的江水音,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得挣扎着说。
  「小袭,我好热……」
  听着他口中唤着陌生名字,江水音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希望他还有点理智,能够协助她将他给弄上床,要不然这样下去,就等着两个人一起被送上救护车吧。
  他是高烧休克,而她则是被重物压到肺叶,停止呼吸。
  「我知道你热,我感觉得到……不过你先把右脚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抬起来……很好,我要将你翻过来。」
  江水音柔声诱导,趁着半梦半醒的男人听从的抬起右脚那一刻,用左手撑着他的右肩,左脚则踹向男人的右侧骨盆,使劲一推将男人差不多是她两倍的身子给翻了过去。
  这几乎像是格斗技一般的华丽演出,让她倒在他身上。
  趴在申屠麒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只觉捡回一条小命,无暇去感觉到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内心感谢自己热中的摔角,居然有一天派上用场,江水音抖着身体站起,再弯腰张大双手将申屠麒的膀子抱住,但她抱是抱住了,可是他的身子又沉又重,她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他还是文风不动。
  既然抱上半身移动不了他,她改为抱住他的双脚,但两人相距悬殊的体型,还是让她败下阵来。
  抬起脸瞧瞧就在两公尺外的大床,江水音是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让他重病的躺在地上,可是就算她能把他拖到床边,她也不太可能靠一己之力将他抱上床。
  唉,床明明咫尺可及,却好比天外之遥。
  「请别怪我!」
  不这么做不行了,得拿出终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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