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麻烦打包  第25章

作者:鄀蓝      更新:2021-02-07 15:02:16      字数:1024
  安裴若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
  “好,你睡吧,晚餐让我来煮,晚点我再叫你起来吃。”
  “好。”
  宣柏寰回到客厅后,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对于他再八个月后就要当爸爸一事,依然感到非常的惶恐和不安。
  他没有信心自己能当一个好爸爸,如果到时裴若生了个儿子,自己倘若像跟呈呈一样的跟儿子争风吃醋那该怎么办?
  他知道就算是他的孩子,他也不愿让他深爱的老婆被占据。
  啊!好烦恼呀!
  第九章
  安裴若快中午时才到艺廊,自从柏筠来帮她之后,她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工作量,也多了很多摸鱼的时间。
  她将手上的两个便当放在桌上,“我买了便当,你们赶快先去吃。”
  “饭等一下再吃,今天早上收到了欧洲寄来的一封文件。”陆秋薇赶紧进办公室从抽屉里将那未开封的文件拿出来给她。“你先拆开来看看。”
  安裴若一接过来,看见信封上的地址,心里有些期待的快速撕开封口。
  她眼睛一亮,“太好了,那幅海边孤影得到第二名了。”
  “真的吗?”陆秋薇也一样高兴不已。
  “大嫂,是谁的画得奖了?看你们这么高兴。”
  安裴若望向宜柏筠,忽然想起前不久自己的猜测,她决定带她一起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相濯怏,到时他们两人一见面,就知道答案了。
  “秋薇,这里麻烦你看一下。”她交代着。“柏筠,你陪我一起去。”
  宣柏筠还来不及问清楚,已经被她拉出去,坐上车。
  “大嫂,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拜访那个得奖的画家。”
  “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通知他就好了,还要亲自去告诉他。”
  “他并不知道我将他的画寄去参加比赛,他要是事先知情的话,一定不会答应。”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怪人。”安裴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你见到他之后,你就了解了。”
  “怪人?”宣柏筠侧着头思索着她的话,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这个社会是愈来愈怪,怪人也愈来愈多。
  在车子来到了相濯怏住的小屋外时,安裴若想了想,对宣柏筠说:“柏筠,你先在车上等我,记住先别进来。”
  她点点头,安静的打量起四周。
  这地方还挺清幽、安静的,和城市中的拥挤吵杂比起来,有如世外桃源,住在这里应该很不错。
  安裴若未敲门就直接走进去。
  “你今天又有什么事?”正在作画的相濯怏,对于被人打断了思绪,感到相当的不悦。
  “没什么,只是刚好经过这里,想来跟你借个厕所。”
  他瞥了她一眼,她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吗?“厕所在后面,上完就请回吧!”
  “不过为了怕你趁我上厕所的时候跑了,我还是要回去之前再上好了。”
  他放下画笔,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掏出烟点上了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这女人实在太难缠了。
  “别说得我好像是地下钱庄来讨债似的。”
  “我劝你别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话,你可以将这机会让给其他此我更有才华的人。”
  她拉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然而她对烟味却感到非常恶心,尤其是现在她又怀孕了,为了孩子的健康,她得拒吸二手烟。
  “对不起,可不可以请你把香烟给熄了。”
  “你要是不喜欢闻,可以请便,不会有人留你。”
  “请你看在我帮你卖过那么多张画的份上,再加上我现在已经怀孕了,就请你委屈一次,把烟熄了好吗?”
  相濯怏看了她的肚子一眼,纤细平坦,哪像怀孕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将烟往地上一丢,踩熄了它。
  “说吧,你到底又想说什么?”
  “今天我是来跟你谈你的画。”
  “谈我的画?”
  “说的更清楚点,应该是说你画中的那个女人。”她的手上就像是握有一把手术刀一样,往他那看似结痂,然而里面却已经化脓的伤口用力的划下去。“那天呈呈说你画里的女人是他的妈妈,或许他是胡说的,但我相信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
  他的情绪明显的因她的话起了波动,这时他真后悔踩熄了香烟,因为他非常想借着尼古丁来平抚自己混乱、激动的心情。
  “你有没有感觉呈呈长得很可爱,而又也很有绘画的天份,不知他是不是因为遗传的关系?”她自言自语般说。看到他依旧面无表情,她决定下猛药了。“相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不,如果说呈呈是你的儿子的话,你是不是也只想给他一个吃不饱却也饿不死的生活?”
  相濯怏突然站起来,重新坐回画架前,拿起画笔继续挥洒属于他的孤独人生。
  画布上缤纷的颜色,完全无法为他的世界增添色彩,他的人生、他的世界,早在六年前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灰色。
  “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把你拿到我那里寄卖的一幅海边孤影寄去参加今年欧洲的美术大赛,恭喜你得到了第二名。”
  “海边孤影?”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过这样的一幅画?
  “就是那幅画海边景致的画,因为画中有一抹人影,所以我为它取名为海边孤影。”
  “谁允许你擅自做主替我参加那什么鬼比赛!”他一点都不领情。
  “如果我不鸡婆,那不就让一颗艺术界新星失去了一次发光发亮的机会。”
  “你的确是鸡婆得可以。”
  “我鸡婆的事不只这一件。”安裴若走了出去,将宣柏筠叫了进去。“相先生,她是宣柏筠,以后会由她专门负责你的画的买卖。”
  相濯怏在乍听这个烙印在心里的名字时,手中的画笔就悄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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