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吻  第5章

作者:宋语桐      更新:2021-02-09 13:22:51      字数:1038
  他是不是常常这样对着每一个躺在这里的女人笑呢?
  她其实害怕得要死。
  真的就快要死了。
  虽然她已经二十一岁,但是并不像她所表现的那样开放和成熟,一天之内,她被这人夺去了初吻,还被这人脱去了衣服,看光了身子,全身被摸透透……接下来,甚至还会发生她可能无法接受的事……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事,但知道归知道,做却是另一回事。
  就像刚刚的那些……就已经让她紧张又难受得快死了……
  此刻他庞大精壮的身子压着她,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又好委屈……
  泪水终是止不住的乱掉一通。
  虽然姊姊的幸福很重要,虽然这是她亲口答应的——跟他回家上床,但事到临头,她还是害怕得想哭呵……
  他这么壮,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弄伤她?
  她会不会第一次就中奖怀了他的宝宝?如果怀了怎么办呢?他一定不会要的,
  那她呢?
  还有,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迷人,她的第一次若给了他,那以后她还找得到像他这么帅的男人嫁吗?如果再也找不到这么帅、这么迷人的男人,她还可能跟别人上床吗?
  她怕,她会因此忘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一发不可收拾的恋着这个男人……
  老天爷,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夏乐儿伸手抹去泪。
  真的失控了,一被这个男人吻了就失控了,乱七八糟的失控……
  严子钧盯着她一脸的泪,两道浓眉紧蹙,唇瓣不悦的抿成了一直线。
  “你不会还是处女吧?”通常被他吻的女人只会愉悦不已的享受着他的爱抚与逗弄,哪有像她这样小媳妇似猛掉泪的?
  “我……”她说不出话来。
  他眯眼瞪她。
  她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
  再想到之前在海边吻她时,她呆呆的模样、生涩的吻、单纯的反应,在在显示着她这方面的无知和没有经验……
  可笑,差一点就被她骗了。
  空有成熟艳丽的外貌,骨子里只是个小女生而已,其实,小女生也还好,单纯的反应也还好,重点是,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该死的!
  等不及她回话,严子钧已俐落的翻身下沙发,把她的内衣及洋装捡起丢还给她。“穿上它,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话落,严子钧大跨步的走向浴室,此刻的他需要冷水降温,大量的冷水。
  真是见鬼了!他为什么要在这紧要关头上放过她?就因为她脸上可怜兮兮的泪?
  处女就处女,是她自愿跟他回家的不是吗?她自己要玩火,自然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在替她担心个什么劲?不,他是在替自己担心,他怕她以后缠住他,甩不掉,就是这样!
  啧,真是见鬼了!
  低咒着,严子钧不断的用冷水抹脸,却又不由自主地一直想起她雪白粉嫩的娇胴……
  该死的!他需要的不是冷水,而是去找另一个女人来灭灭火,否则,今晚他是别想好好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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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严子钧冲完澡来到大厅时,就看见夏乐儿小脸红咚咚地,醉醺醺的半躺在沙发床上。
  木制的大桌上放着他刚从法国带回来的上等葡萄酒及一个高脚杯,杯子里一滴酒也没有,葡萄酒瓶里的酒却只剩下半瓶。可以想见,那半瓶酒是跑进这个女人的肚子里了。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走,你没听见,还偷喝我的酒?”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看到本来应该已经离开的女人还躺在他家里,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她是笨蛋还是傻瓜?在差一点就失身之后,她还敢喝得醉醺醺的睡在他的沙发上?她当他是不是男人啊?想到就有气。
  听到声音,夏乐儿睁眼从沙发床上爬起身,对他嫣然一笑。“你……洗完澡啦?我正在等你呢。”
  “等我干什么?”他双手盘在胸前,冷冷的瞅着她。
  不理他冷冷的神色,夏乐儿极尽温柔的讨好道:“刚刚……对不起,我扫了你的兴……我现在准备好了,如果你还想……抱我的话,我……”
  “很抱歉,我没兴趣了。”他恶声恶气的打断她,一点面子也不给。“你如果不想自己走出去,我不介意动手把你丢出去。”
  噢,天啊,这个男人真是小鼻子小眼睛!她都已经开口要献身了耶,他竟然还在记仇?
  夏乐儿看着他,不信他真的会把她丢出去,她是女人耶,而且看她喝了他半瓶酒,他应该知道她可能连路都走不稳,难道就不怕把她丢在路边会被野狗吃掉,不小心犯下过失杀人罪?
  嗯……他可能不怕,这男人什么宝贝都偷得到手,要处理一具尸体而且让人找不到证据,应该一点也不难,他怕什么?
  这样一想,夏乐儿顿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还不走?”他挑高眉,早些儿的君子风度、风流倜傥全不见了,现在的严子钧,就像只吃不到肉却快饿死的狮子,暴怒无比。
  “我没有车,你要我就这样走下山吗?”她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卖身不成就先卖乖。“何况……你答应过我明天要带我四处走走的,难道人人口中的严大爷是个这么不守信用的人?”
  严子钧冷冷地睨着她,看不出是被她打动了,还是更生气了。
  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我不会吵你的,今天晚上我就睡在沙发上,如果你不打算带我四处走走的话,明天一早等太阳出来了,我就走路下山,这样可以吗?”
  今晚她非留下不可,都已经来到这里了,没道理入宝山空手而回吧?何况她都被这人看过、摸过了,再怎么样也得让她把他家摸一遍、看一遍才值回票价!
  “不可以。”三个字凉凉地从他口中吐出,带点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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