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棉花糖  第20章

作者:夙云      更新:2021-02-21 14:49:02      字数:1083
  在湖面正中央渐渐沉没的是一台名贵的进口轿车,车主就算不是个大富翁,也该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吧!若是他被淹死在水里,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成为报纸的头条,或是对社会产生什么影响……
  说归说,叫归叫,可是湖泊又大又深,根本没有人敢跳下去救她。乱哄哄间,有人叫着要等救难人员来,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人影。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远方传来,那是在她心底深处最爱的一个男人。
  可惜,她或许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了……
  “你们是在等救难人员来收尸吗?”葛震霍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情势不妙。“算了!我自己去救她——”葛震霍脱下西装外套,不顾大家的叫嚷制止,往清澈的水里一跳,奋力游向几乎要沉没的白色宾土车。
  湖边的围观群众惊悚地望着一场惊险万分的英雄救美——
  在幻笛即将奄奄一息之际,被葛震霍从车窗里拉了出来,他死命地拖着她,她也紧紧地攀附着他;他卖命地向前游,当他们
  终于到达岸边时,才真正的脱离险境了。
  两个人互着一眼,松了口气,直到此时,他们才确定他们真的活下来了。
  岸边的人潮大家拍手叫好,这位勇敢的男性,成了大家心目中最伟大的偶像了。
  浑身湿透的幻笛呆楞地望着奇迹似出现的葛震霍。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她一时悲从中来地大吼着:“都是你害我的!”没有死里逃生后的惊吓,也没有感激。
  葛震霍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围观的群众被幻笛的泼辣给吓得一哄而散。
  而幻笛不顾一切,继续大声地咒骂着:“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会过得很好。都是你!遇见你以后,我就霉运连连。”她把所有的不幸都归咎在他身上。
  望着湖底正中央的名牌轿车,她仰头对天大叫:“喔!我的六百万新车……”幻笛欲哭无泪地说着。“认识你,就是我的不幸,八年后,再次看到你,是我倒霉的开始——”她的话似乎在说着他们没有断得干净,还有“藕断丝连”的可能……
  “说!你出现在我面前,是想干嘛?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都不是。”他铁青着脸说道。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咄咄逼人道。
  “是……”他如野兽般狂乱的眼神,竟潜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温柔。
  冷不防间,他完全不管两人身上湿答答的,竟伸手揽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顾幻笛的叫嚣和错愕,他低头贴住他思念巳久的唇。一如八年前那般,他只想重温旧梦——
  “放开我——”幻笛奋力挣扎。
  “走吧!”他不以为意松了手。“要不要坐我的车子,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赌气地摇头。
  “由不得你。”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是吗?”她不以为然。
  “不要的话——”他故意紧紧地贴上她,她吓得连忙跳开。“那我就继续强吻你,让你众目睽睽下,颜面尽失!”
  这招还真管用。
  他可以不要面子,她却会死要面子。刚刚死里逃生后,他竟然就在光无化日之下,给她个火辣辣的亲吻,这叫她的脸要往哪里摆才好?
  她最好赴诀逃离这里吧!至于沉在水底的车子,就通知警方派遣人员来打捞了。
  “走吧!”他很绅士地请她坐上了车子。
  边开车,他边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车子开了好一段路后,他突然将它停在隐密的地方。两人坐在车上,气氛僵硬得让人难受,难道他准备跟她谈判?
  “你逃不掉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突然之间他劈头就说出了这句话,让她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这是在威胁她吗?还是在恐吓她?
  二十五岁的她再也不如十七岁时的纯真与羞涩,她怒气腾腾地用力往他胯下一踢,当场给他难看,也表示绝不屈服的决心。趁他低声哀嚎时,她机灵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
  可惜她并没那么好运,才跑没两、三步,就被他抓了回来,乖乖地坐回座位上。他的手狠狠地抵住她的下巴,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胸脯,她不由自主地又落入了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看你能往哪里跑——”他贼兮兮地笑着。
  她气得紧紧咬住牙根,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得意的笑脸。
  “我是没办法跑,但是你对我‘锲而不舍’,紧紧跟随——连我意外掉落在水里,你都能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有何居心?”她牙尖嘴利地反问着。
  虽然她只能用“听”的,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听他清晰可闻的每一句话。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心坎。
  他沉重地道:“过了这么多年……我领悟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尽管过了八年,我仍旧无法忘记你。”
  葛震霍终于肯面对自己真实的一面。幻笛的心跳开始加快,像飞驰疾速的火车。
  “我扪心自问,这是爱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见钱眼开的小太妹?”他自我解嘲着。“很讽刺是不是?我居然会对一个几乎是妓女的女孩子难以忘怀这么多年。”
  幻笛很想破口大骂,却被葛震霍捂住了嘴巴,他逼她要听完他所有的话。
  “直到我再度见到你以后,终于理清我心底的疑惑了。”他豁然开朗道,那股有如太阳般灿烂的笑咨,让她在黑夜里都感受得到。“那不是爱,而是需要。我对你有很强烈的生理需要,几乎到了饥渴的地步。”
  “天!这八年来,我从没有忘记过你处子般的娇胴,每每夜里,你是我性幻想的最佳人选。”他毫不隐藏自己赤裸裸的欲望。
  “住口!”她再也受不了了,无法任他如此放纵,从前斯文拘谨的大男孩到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一个开口闭口都如此低俗的男人。
  她瞬间张开如猫咪般亮丽有神的大眼,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掌心一口,趁他痛得松手时,她提醒他道:“你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麦雅唐吗?你怎能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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