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  第22章

作者:夙云      更新:2021-02-21 14:55:08      字数:1037
  夜萼急于抒发那股无法遏止的快乐。“我不准你有别的女人,我们要为对方守节。
  “她大声激情地用中文叫喊,因为,她自以为这是“安全”的语言,邪剎一定听不懂中文。
  邪剎紧紧扣住她的臀,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夜萼兴奋、拚命地重复这些话,邪剎
  想笑又不敢笑,只因他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她跟随着他的晃动,她配合着他的刺入……这里,就是他俩最原始的天堂。
  巫山云雨过后——
  邪剎知道,他们又重修旧好了。虽然,夜萼嘴硬不说,但是,她不是又心甘情愿地让他“得逞”了?
  他握住她的手,拚命地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夜萼不肯看他,不过,夜萼听到邪剎
  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说谎的男人吗?”
  夜萼不说话,邪剎又重复问了一次,以乎在逼她不得不面对,夜萼摇摇头。
  她是在说“不”——邪剎知道她嘴硬心软。他带着不像君王权威的语气道:“虽然君令如山,但是为了你,我破例收回我的“命令”——”
  “你——”夜萼的神情散发出光彩。“那——”
  他又把她揽紧在怀中,疯狂地堵住她的唇。“别得寸进尺,要我废除不仁道的刑责,跟我高谈女人的人权……情妇,我让你替人继续治病,已是最大的恩宠了——”
  夜萼当然知道,不过,她死鸭子嘴硬。“胡扯!每个人都有自由的权利,我凭什么要受你限制不能替人治病——”
  终于,她“正常”了,又顶撞他了。
  她也不得不相信他的“恩宠”,因他以“行动”表示……
  邪剎骑着马,夜萼坐在前侧,邪剎把她当成心肝宝贝地搂着。他们亲昵的模样,邪冠德在远方都看在眼底,而且爽快在心底。
  帝王“回府”,茅利塔大神殿千人随侍迎接——
  邪冠德从正殿走出来,他意有所指地道:“邪剎君王这次出府狩猎旅行,想必欣赏到不少美丽的自然风光!”他暗笑。“而且君王与夫人显然愈益恩爱了!”
  邪剎咧嘴大笑。“一点也没错。”夜萼困窘得把头埋在邪剎的胸膛。
  “那真是恭喜Hell医生了——”
  邪剎洋洋得意地下马,夜萼跟随在侧;背对着邪剎,邪冠德不忘对夜萼猛眨眼,这是夜萼与这位‘乌托邦’大臣的“默契”。
  夜萼必须承认:
  她爱邪剎,她无法遏止自己不爱上他!
  她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但是,她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因为,邪剎不可能爱上他的情妇。
  她其实就像爵德父亲爱她的母亲一样,一生一世,无怨无悔,就算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情妇,她仍是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有人说:唯有经历最深沉的痛苦,才能换得生命中最至高无上的喜乐。
  如果,做邪剎的情妇,用爱的力量能让邪剎改变,而因此改变‘乌托邦’女人的命运……
  就算“诅咒”发生,她——
  死而无憾。
  只要‘乌托邦’的女人能够有与男人平等的一天,这一生,她就不再抱憾了。
  人的生命价值不在永恒,而在一剎间所散发的灿烂光芒——
  她会好好珍惜当“暴君的情妇”的这一段日子。
  邪剎——
  夜萼的内心呼喊着他。
  第六章
  从那夜开始——
  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转变。
  邪剎君王刚硬的线条竟变得柔软了!
  他常常有意无意地盯住夜萼,他常发呆,他的情妇——好象把‘乌托邦’君王的魂魄都吸走了。
  夜萼真是集千万恩宠于一身——
  邪剎疼她、宠她,他几乎是溺爱着她。很多时候,他会让她为所欲为——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只要夜萼不再和他谈“女权”,一切好谈。
  无形之中,夜萼也懂得如何扮演一位最“称职”的情妇,也许这是女性的本能吧,她知道如何取悦邪剎。
  她不吵不闹、听话乖巧、服从、谦卑——她将邪剎君王服侍得无微不至,邪剎再也不需要女仆,他只需要他的情妇。
  她替邪剎更衣,服侍他沐浴,为他刷背……不过,下场却往往是被他拉下水池,两人共享“鸳鸯浴”。
  “不行——”夜萼搪塞道。“你是君王……”
  “奇怪!平常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颐指气使,这会儿又把“地位”扯出来?”
  邪剎不以为然。“我就不能“替”你洗澡吗?”说着,他专制地把她压在他的大腿上,自在地拿起花香粉,洒遍她的全身,对她做全身按摩。
  “不行……不行……”在像大厅那么大的蒸气浴室中,夜萼平躺在大理石的台上。
  “从小到大,我都一个人洗澡……”
  邪剎沾满泡沫的手,正在按摩她的背脊,他调侃道:“是君王又如何呢?”他的手在她的双峰上游移。“把我当成你温柔的男人吧!”
  温柔的男人?夜萼伸出手指抵住邪剎的厚唇,四目相视,夜萼坦白道:“你已经很温柔了。”邪剎闻言,得意地大笑。
  当然,夜萼心直口快的个性,可能至死也不会改变,这也造成夜萼对邪剎永无止境的“谏言”。事实上就是顶撞、鄙视邪剎是“昏君”。
  不知从哪一天起,夜萼开始与君王形影相随。君王临朝时,她“公开”地坐在邪剎的脚旁,这彷佛说明她是君王的女人,有着像皇后那样尊贵崇高的身分。
  谁说情妇与女王不同?对夜萼而言是一样的。
  但面对同样的“刑罚”,两人却常有完全不同的见解,就如此刻——眼前的小男孩,正哀嚎地跪在地上。
  “他偷东西,”邪剎厉言道。“罚他受杖刑十下。”
  “不,”夜萼立即驳斥。“他是因为肚子饿,才偷吃厨房的一块面包,皇宫内竟有人吃不饱,这应该是谁的过错?”她的话中有很深的“弦外之音”。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