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拥满怀  第20章

作者:夙云      更新:2021-02-21 14:59:05      字数:1058
  他血脉愤张地盯着那个男孩,恨不得立刻杀了对方。
  他到底怎么了?竟然失魂落魄的。老天!他一定中邪了!
  他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当他回过神来,靓柔与那男孩已不见踪影,他一刻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付钱离开。
  回到家,他发现靓柔还没回来,他神情恍惚地坐在沙发上,心思一下子飘到远方,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直到车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靓柔看到执磊,奇怪地说:“你这一、两个星期都回来得特别早。”
  执磊感到啼笑皆非,半夜十一点叫早,可见他以往都是多晚才回家。他故意冷落她,把她一人丢在家里,在外找乐子;等她有了男朋友,他又萌生醋意,心神不宁的。
  “很晚了,你先睡吧!”他温柔地道。
  他不得不正视自己从未有过的情感。
  第六章
  台风来了,狂风夹着骤雨,镇日笼罩着整个大台北地区。
  靓柔一大早就将整个屋子巡视一遍,她将门窗关紧,但风仍从窗隙吹进来,整栋房子彷佛都在簌簌作响。
  花园内的树都被台风刮向一个方向,树枝折断了,在狂风下扭曲、挣扎。
  她伫立窗边,担心执磊这么晚了还不见人影。
  下午她冒雨经过超市时,看到通往社区唯一的一座桥,因桥下河水高涨,小桥随时有可能被水淹没了,那执磊岂不是有危险?
  大雨不停地下,她的心也益发不安、害怕,她想起那座桥连盏路灯也没有。
  顾不得外头的狂风暴雨,她拿起雨具,直冲到外头,雨扫着她,风吹着她,她踏过积水,踩过泥泞,摸索着前进,由于停电,路灯不亮,天像墨一样黑,她缓缓地向前移动,一边努力注视有无车子经过。
  她始终没看见桥,直到两道车灯突然从对面冲进水中,激起四射的水花。她一惊,河水显然已淹没了桥,车子正巧被困在桥中央。
  她冲入水中想救人,全身立刻陷入脏水中,她毅然向前行,以最快速度靠近车子。“希望车里的人没事。”她祈祷着。
  执磊惊恐车子竟然直接落入河水中,引擎猛然熄火,黄色的泥浆正从车门下一点一滴地渗透进来,再不久车内也会充满泥浆。
  他连忙摇下车窗,把头伸到窗外,水位几乎已与车门高。
  他很快地将车门打开,胸部以下立刻陷入泥水中,他隐约看到一个女孩正试图接近车子,而水已淹没她全身,她快溺死了。
  他企图拉她一把,可是水流太急,他拉不住她,基于救人的本能,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拉住她的手臂,慢慢靠近,再抱紧她,一步一步、缓缓向山上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不淹水的山丘,他坐下来镇定自己,不晓得这女孩有没有受伤,他轻轻抬起她的头——
  是靓柔。
  “你这个疯女人!台风天不留在家里,跑出来乱晃,差一点害死我们两个。”刚刚的梦魇令他魂魄俱失,他的脸色因激动而发白。
  她瘫靠在他身上呜咽了起来,“下面淹水了……我想警告你,但是来不及……你的车跌入水中,我好害怕。”她大哭起来,彷佛经历一场浩劫。
  他霍然拥住靓柔。“你这个小笨蛋,差点淹死了。”
  她湿透的衣服紧贴住发抖的身子,头发垂黏在苍白的脸上。执磊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你一个人从山上走下来?”
  靓柔点头。
  执磊心痛地拢近她,让她能从他身上得到温暖。
  他执起她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两人紧靠在一起。
  狂风豪雨持续着,树枝折断了在空中乱飞,他们小心地不让这些碎片砸到,当他们到家时,靓柔早已透不过气来。
  入目之处,花园里一片凌乱,榕树已断裂成两半,横倒在花园中央。他们从旁绕过去,开了大门进入。
  “蜡烛放在哪?”执磊问道,屋内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在厨房的抽屉里。”她颤抖地回答。
  “我去拿蜡烛,你快把湿衣服脱掉,全部脱掉,不然你会感冒。”他摸索着走入厨房。
  等蜡烛点着了,开始有微弱的亮光,室内稍稍恢复一点点的温暖。
  执磊走到客厅,靓柔已里上大浴巾,她的长发湿透了,执磊知道她依然全身冰冷。
  他走进浴室,把身上的脏衬衫、西装裤脱下,披上浴袍,屋内不仅停电也停水,没有水可洗澡。
  他拿了两条干毛巾走到靓柔身旁,替她擦头发,直到半干为止,接着往楼上走去。
  “宋先生,你要去哪?”靓柔慌乱地问。屋里又黑又暗,她不敢一个人留在客厅。
  “等我一下,不用害怕。”他安慰着她。
  一会儿,他下楼来,手里抱着三条被单,一条盖在她身上,一条自己披着,另一条则放在和室。
  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气氛凝窒而别扭。
  靓柔偷偷瞥着执磊,如果他们是一对情侣,这番景象像极了小说情节,男女主角在火炉前,亲昵地躺在一起,甚至做爱,尽管他们现在只有蜡烛,而没有熊熊火焰。
  执磊站起身,走到和室,把被单铺在榻榻米上,躺在上面。“过来!”他命令着。
  靓柔羞怯地走了过去。
  “躺下来睡觉吧!我们都很累了,你淋了一身雨,身体这么冰冷,我怕你会染上肺炎。”他要靓柔睡在他身旁。
  她迟疑地在被单上躺下,努力不碰触到执磊的身体,全身僵硬的躺得直挺挺。
  “靓柔,别紧张,放轻松点。”
  “我不紧张。”她撤谎掩饰。“我要睡了。”
  当他动一下手臂擦过她的身体时,她慌乱地弹开。
  “你是怎么了?”他恼怒着。“你想得肺炎不成?现在不让我温暖你,明天你一定会生病的。”
  “对不起,因为我从来没和男人共睡一床过。”
  “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意图不轨,我喜欢有经验的女人,不喜欢害羞的小处女。”他极力控制奔腾的血脉,无所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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