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浪御心  第17章

作者:宋语桐      更新:2021-02-22 14:14:21      字数:1025
  “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黑衣女子皱着眉,快步的走向风元帝,想也不想的便扯下自己两边的 衣袖,马上缠住他的肩膀他瞬间止住血,却露出两节雪白的臂膀供人观瞻。
  风元帝咬着牙看她,肩膀上的伤痛得让他冷汗直流,“你非得这样仁心仁义吗?去!我差点被你害 死!”
  “对不起。”黑衣女子再道了一次歉,开始动手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却擦破了原本白皙的手。
  “你看起来真让男人心疼。”风元帝的双手被解开后,身子却无力的整个靠向黑衣女子,看向那双 本来便细皮嫩肉的手一眼,那刚添上的血痕益发的触目惊心,“不过我现在没空心疼的,真是不好意思 。”
  “你不要混说,再不走,云族的人就要闻声而至了。”黑衣女子使力撑起他,才走两步路额头已经 直冒汗。
  “谁叫你用把烂枪。”枪声一响还不引来大队人马吗?
  “我根本没打算用,随手带一把来的”黑衣女子虚弱的应了声,晃了晃头,觉得身子越来越昏沉, 不过现在不是她可以倒下的时间。
  “你还好吧?”风元帝警觉地眯起了眼。
  该死的!他差一点就忘了她的病!还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第六章
  “我没事,放心。”黑衣女子柔弱的笑了笑,喘了几口大气 歇了几秒钟,才这:“走吧!我可不想 像你一样被留下来搞得身上都是疤。”
  风元帝见她气虚又喘,早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尽可能的把身体的重量挪回来自己受。
  “逃不掉的话就自己走,别管我,知道吗?”他闷着声道。
  看出他眼里的怜惜让黑衣女子的心一震,别开眼没再说话,快步的要扶他离开。
  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隐身於暗处的云采晨眼底,她本来想趁着月色来放走风元
  帝,所以支开了原本守牢房的几个人!换上了两个自己的心腹,没想到刚好有人也
  在今夜行动,差一点害死风元帝。
  要不是那个女人突然出现,风元帝会被她害死,想到这里,云采晨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因所见到的此 情此景难过,不管那个女人是谁,都比她来得勇敢而且有资格
  爱风元帝,不是吗?
  她只会是他的包袱,那个女人则是他的恩人,他对她只有恨,对那个女人却是
  浓浓的怜惜……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杂沓而来,震醒了云采晨的沉思,一定是刚刚那两声枪响惊
  动了守卫……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抓到风元帝!她得让他顺利逃走才行!
  想着,云采晨掏出本来打算拿给风元帝防身逃离的枪,眼一闭,狠下心便朝自
  己的手臂开了一枪。
  无声无息,却让她鲜血在瞬间直冒—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风元帝警觉的眯起眼,就在他以为他们根本走不了之际
  一个熟悉的女性嗓音柔柔的在几公尺外响起——
  “你们来了,动作真慢。”云采晨痛苦的捂住自已受伤流血不止的手臂,冷汗不住的冒。
  “大小姐?你怎么……”
  “我没事,云族岛上有外人侵入了,你们快去追吧,务必要把人给我追回来,听到没有?”
  “大小姐!你的……”她流了好多血,再不止血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守卫的首领皱了皱眉头,却 不敢上前帮她,她是云族千金,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随便动的。
  “说了没事,快追,他们往东边去了。”
  “小的知道了,大小姐快快回总部疗伤要紧。”说着,躬身行个礼之后便带着一干人马往东方而去 。
  云采晨一直到脚步声全都消失了之后,才软软的坐倒在地上,一双脚无力走开,也不急着走开。
  “我不会承你的情。”
  头顶上突然有个冷冷的声音罩了过来,云采晨幽幽地抬起头来望着他好一会,才苦涩不堪的看了他 身旁的女子一眼,对方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中没有提防之心,也没有半点敌意。
  “你是不需要。”虚弱的笑了笑,云采晨垂下眼。
  比起该名女子深人虎穴救人的勇敢与俐落身手,她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只会拖累风元帝。
  “你受伤了。”放开风元帝,黑衣女子走向云采晨,动手撕下一块云采晨身上的裙子快速的替她包 扎起伤口,包扎后才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看云采晨一眼,问道:“你要跟我们走吗?”
  “我?”云采晨愣然的看着她。
  “如果你想……”
  “见鬼的她什么都别想!”风元帝蓦地低吼一声 打断了黑衣女子的话,“过来!那个女人只会出卖 我们而已,你不要随便滥用同情心!”
  “她帮了我们,留下来一定会受惩罚。”黑衣女子不赞同的回眸看了风元帝一眼,何时这个冷情的 男人会这么容易动气来着?就为了她?这恐怕不是件太好的事。
  “那是她的事,我管不着。”风元帝的声音比冰还冷,“再不走我们两个都没命了,你还要继续杵 下去?”
  再不走,倒在云族岛上的人绝对会是她,她对他太重要,他不能冒着失去她的险。
  “我……”
  “该死的再不走我就把她先杀了。”风元帝恼怒的拿枪指着云采晨,“我可是说到做到 你不要以为 我会玩假的。”
  云采晨无意识的瞪视着对着自己的枪,只觉心口上汨汨地流出血,就和她手臂上的伤口一样令人疼 得发紧,咬着唇,她就怕自己歇斯底里的哭出声来,为了自己固执的愚蠢,为了这个男人视她如草芥。
  这个女子的命比她云采晨的值钱许多,比她云采晨在他心中的份量重上千倍万倍,他急着要护着那 女子脱险,不惜把她杀了好加快他们离开的脚步……
  她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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