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爱狂骚  第6章

作者:宋语桐      更新:2021-02-22 14:16:18      字数:1038
  “水快冷了,换我帮你洗。”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洗!”
  “怕什么?该看、该摸的我都看了也摸了,不是吗?”余克帆讪笑一声,伸手将她拖近,当他的手触及那片丰挺的柔软,替她洗澡的念头顿去,想要她的欲望更炽了,他的眸光转为火热,而这也感染到他的指尖,滚烫的袭向她。
  “不……唔……”她的呼喊让他的吻覆去,抵抗的身子在他的坚持下逐渐的虚软无力。
  他再次要了她,在浴池内激起阵阵水花四溢,春意满盈……
  ???
  天才方亮,余克帆就被行动电话的声音吵醒。
  “喂,余克帆。”他懒洋洋的开口,等适应了晨起的阳光后才发现身旁躺着一个睡美人,他的唇角微掀,想起昨日的疯狂索取,心情就不由地大好,她是个很棒的情人,虽然有些生涩,却是热情洋溢、美丽性感得令他发狂。
  “我是蓝少白。”对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我要见你,克。”
  “现在?”他挑眉,半点也不想从床上离开。
  “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离开那张有着美女的大床,不过看在我没有出面阻扰你摧花的份上,你一定得出来跟我见个面。”
  “你在哪?”余克帆隐隐地觉得不对劲。
  “就在你门外。”蓝少白咕哝一声,“我可是一夜没睡好,你最好不要太考验我的耐性。”
  本来,他是想等克办完事出来再跟克好好谈谈,可这男人从一进房开始就没再出来过,他只好在门外一直守着,然后又不小心的打起盹来,现在好啦,他全身酸痛不已不说,还极有可能把黎交代的事给搞砸了……
  “你等我,我马上出去。”收起电话,余克帆起身披了件晨褛走出房门,又将门轻轻地带上。
  “光叔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蓝少白没骨头似的瘫在大厅的鸦片床上,瞧着余克帆一脸春光满面,他就有一肚子气。
  “这不稀奇,不是吗?”他常常带女人回来,只不过不在紫薇阁,而是豢养在其他阁楼里。
  蓝少白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在你床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元丹渠。”
  “有什么不同?”
  “因为黎叫我把她完好无缺的带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摧残她。”
  “是吗?”余克帆微微沉了脸,走到桌子旁边取了一根烟点上,顿时烟雾四起,“要不要来一根?”
  “不了,你知道我不抽烟。”
  “和黎一样有洁癖!”余克帆眯了眯眼,轻叱了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余大圣人。”虽然明知道问了可能等于白问,但他还是得开开金口,否则就太对不起黎的交付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属于我。”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这只大色狼绝对等不到今天。”蓝少白终于从鸦片床上起身,拉了拉脖了上的蓝色领巾,幸好有这条领巾,否则他现在一定冷得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来,拉斯维加斯的夜真是令人不敢领教,天知道克怎么会选在这种日夜温差大得不像话的地方生存定居。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花堪折直须折,这是花心俱乐部的名言,我只是彻底的遵循而已。”余克帆一笑,斜眼瞧他,“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跟我打一场?还是回去跟黎说我们两情相悦已经入洞房了?”
  蓝少白嗯哼两声,“两情相悦?我还一见钟情哩!她爱的人是谁,我要是看不出来我就不姓蓝!”
  余克帆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吗?”乖乖,他没看错吧?克怎么一副要揍人的样子?他究竟说错了什么?蓝少白诡谲的讪笑,脑袋瓜子虽然没睡好,但也没有不济到浑然感觉不出克的敌意。
  就因为他说元丹渠爱的是别人?嘿嘿,真是有鬼了!
  “没事的话就滚吧!我还想睡呢。”
  “你希望我怎么跟黎说?”
  “我和丹渠都是成年人了,还需要跟他交代什么吗?”余克帆冷笑一声,转身便要回房。
  “克,她不是你玩得起的女人。”
  “你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余克帆回头嘲讽的一笑,“放心吧!她还会跟我一个月,一个月后她就自由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房门在蓝少白面前开了又关上,一阵风轻扬起,就好像余克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
  一个月?一个月足以让克这个花心大少阵亡吗?
  他很期待,可是却是半点胜算也没,也许,可以找熙下个赌注赚赚外快……愈想还愈觉得这真是个还不赖的主意。只不过,他得先去摆平黎,才不会让这个程咬金不顾一切的跑出来坏了他的赌局……
  ???
  如果可以,她希望天永远不会亮,如果可以,她希望昨夜一切的只是一场梦,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妄想,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她连当作没发生过的念头都不能有,因为她身上好几块紫红的咬痕还清晰不已的存在着,不断的提醒她昨夜的火热缠绵。
  元丹渠将整个身子泡在浴池里,用完整块肥皂来洗净身体,却怎么也洗不去他身上的味道,和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他是故意的,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他的所有,让她无法忘记,也无法视而不见,这就是男人可笑又狂妄的占有欲,尤其在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之后,这种诡谲又巧妙的心思便这样莫名其妙的根植在他心底。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赌一口气吗?就因为文恩要的女人不是她?还是气自己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原以为,他不会为一个女子定下来。
  原以为,他飘泊的心还没有打算停靠……
  错了,一切都错了,当她发现的时候却再也来不及了。元丹渠将脸埋进已凉透的水里,却依然拭不去不断从眼眶中涌出的泪……
  是为自己失去贞操而哭?还是为了心上人娶了别的女人而哭?她问着自己,却不想找寻答案。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