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黑道总裁  第11章

作者:唐席      更新:2021-02-23 11:15:17      字数:1016
  「那只好先把你带回去了。」
  确定车子无人跟踪後,他往新购的景观别墅出发。
  「少爷。」听到引擎声,女管家出来开门。
  「把她弄乾净,小心她身上的伤。」
  他把昏睡的女子交给管家,自己去打电话请医生过来。
  「是。」女管家把女子扶进浴室。
  当女管家花一长串时间把那女孩洗乾净时,医生也来了。
  医生前前後後替她做了不少的检查。
  「伤口溃烂、营养不良,身上还有几处骨折。昏迷的原因是血糖太低、疲劳过度,还有可能被下了一点迷药……」医生初步判断。
  如果不是她有过人的韧性,早就一命呜呼了。
  「迷药?」虽然是个不相关的人,齐沐仍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该死的家伙,居然这么没人性!他该好好教训那个人渣。
  「最好先动手术把骨折的手骨和肋骨接好。」医生建议。
  「那还不快把她送医院!?」
  於是,连同医生一行四人,往医院出发。
  到了医院後,医生把她安排在特别病房,预定明天一早动手术。
  「你居然捡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她才满二十岁吧?」医生半调侃,大有暗示他冲动之意。
  医院是红帮的专门医院,暗中替红帮的兄弟治疗,红帮有多少历史,跟这家医院的交往就有多长,几代下来,彼此都很熟。
  「她这副样子被绑去拍卖耶,如果是你,不会动肝火吗?」齐沭撇撇嘴,後悔没放把火烧了那地方,烧死那没人性的男人。「对了,别让任何人打探到她。」
  那男人最好别让他碰到,否则,他要把他加诸在这女孩身上的折磨,全部还回左。
  「那当然。」医生理所当然的回答,不泄露半点与红帮有关的事是铁律。
  「她醒了後,问她住哪里,跟她的家人联络。」他向女管家吩咐。
  「是。」女管家道。
  第四章
  李青觉得自己一直在作著悲惨的梦——
  办完了母亲的丧事後,她被带进一个空无一物的屋子里,开始了悲惨的生活。
  李尧仍逼她去酒店上班,她虽然极力的反抗,但最後总是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有时候李尧会带陌生男人进来逼她接客,她拚命的撞、踢、咬、踹对方,直到那些男人自动放弃。
  而那之後就是一段漫长的鞭打,往往到她痛昏过去又醒来,还感觉到鞭子无情的落在自己身上。
  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哭叫,到後来,她不哭不叫也不说话,把所有的力气用来反抗。
  李尧不给她东西吃,只偶尔灌她酒,好像把她灌醉,就能达到他的野心似的,她不喝,极力保持清醒,却换来无数毒打。
  李尧最後一次带男人来逼她接客时,她已经饿得天昏地暗,唯一仅存的一口气,就是把头撞到墙上。
  那陌生男人吓了一大跳,忙说退钱退钱,然後害怕的跑出去。
  李尧怒不可遏地把她的手脚绑住,阻止她寻死,又拚命抽打她。
  时间不知又过去多久,到後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所幸也没有男人想再来被她咬。
  但她仍不敢放松,因为李尧为达目的,不知会对她做什么事!
  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因为母亲说她是她的心肝宝贝,谁也别想逼她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没人敢碰她,李尧连连诅咒,最後说要把她卖掉。
  然後呢?然後他灌了她一口饮料,她就好像被拖到另一个空间去,什么感觉都不真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心里的恐惧在不断扩大,不断扩大……
  不、不,不要灌我,不要害我不清醒,不……
  「啊——」李青用尽全部力量,终於醒过来。
  面对陌生的地方,她心里变得恐惧。这是什么地方?她是不是被卖掉了?在她意识不清的这段时间,她被怎样了?
  然後,她看见手上的针头和管线,还有吊在床头的药瓶,更大的恐惧攫住她。
  是毒品!?李尧对她注射毒品?那个丧尽天良的禽兽,居然趁她昏迷做这种事!
  放开我,把我放开,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因太久没说话而忘了说话能力的她,拚命挣扎,拚命的扯著手上的针头和管线。
  「小姐,你不要激动。」女管家连忙过去抢救点滴瓶。
  管家非常害怕,因为李青像只野兽,奸像任何人接近都会被吃掉一样。
  李尧不在吗?那这就是她逃跑最好的机会了。李青挣扎著要起身,不知为何,她的行动迟缓而困难,但她一点也不放弃。
  「小姐,你不要激动,不然伤口又会发作,手骨又会折断,那是医生好不容易才接回去的呀。」
  女管家想阻止她,却更怕被疯狂的她弄伤,只好朝走廊大叫:「医生、医生,快点来啊。」
  正在巡房的医生听见她的呼叫,赶紧快步定过来,正好看见李青想往窗外跳。
  「做什么?回来!」医生连忙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咿!」李青奋力挣扎,拚命打医生、咬医生,怎样也不肯安静下来。
  好痛、好苦,李尧要纠缠她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连过平静的日子都是奢侈吗?
  「这里是五楼,你跳出去会死的!」医生大吼。
  「哼哼!」她才不怕,与其一辈子被李尧控制,还不如死了快活。她继续挣扎,一心只想跳出去。
  「快打电话叫齐沐过来。」医生要女管家快去做。点滴瓶早就被打破了,点滴管和针头还留在她的手上,鲜血正从管子里倒流出来,她一点都不痛吗?还有她上了石膏的手、裹著厚重绷带的肋骨,难道这么动,一点都不觉得痛吗?还是有什么意志比伤口的疼痛更强烈?
  像头野兽的她,让手持镇静剂的护士丝毫无法接近。
  「是。」女管家火速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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