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根筋新娘  第9章

作者:唐席      更新:2021-02-23 11:18:28      字数:1078
  「除了这排该死的钮扣之外。」可恶,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发明这种内衣?他气得想直接撕了它,谁知它比什么都牢固,撕也撕下开。
  「慕容崴,你这个大色狼,想对我的宝贝内衣做什么?别拿人家没办法,就想毁了它!」看他想撕她的宝贝内衣,雅夕连忙跳开。
  开玩笑,这是她跑遍整个大台北,才找到的唯一一件复古代内衣,很贵的耶,这流氓居然想毁了她的心血?!
  慕容崴没好脸色的看着她,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先引诱他,然后穿件棘手内衣找他麻烦,现在还敢指着他大骂?
  「你太没风度了吧,这是我的东西耶,你居然想私自破坏它?!等我检查看看,要是有个瑕疵,要你赔!」雅夕想解下内衣来检查,回头想想,这样实在不妥,连忙拿外衣套上,回头又来找慕容崴算帐。
  「慕容崴,你太过分了,我既没做错事、说错话,也没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她吼,一想到从未被男人见过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任他又摸又抚,小睑又羞又红。
  「我没质问妳,妳倒先怪起我来了?」慕容崴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说,妳为什为穿这么麻烦的内衣来引诱我?」这件事当然是她的错。
  「我哪有引诱你?是你自己……你自己叫人家脱的!」雅夕讨厌他那剌人笑容,音量拔尖数十分贝,「如果不是你,我会脱吗?你以为我是哪种人?自己叫人家脱,现在又来怪罪人家,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大坏蛋!」
  她气死了,他这样羞辱她,是想证明什么?
  「我叫妳脱妳就脱?妳懂不懂什么叫洁身自爱?」慕容崴随口反击,敢跟他大声,必须有相当的觉悟。
  「你……」他的话像根无情利剌,狠狠刺入雅夕的心窝,疼出她两汪眼泪。
  狠狠瞪他一眼,她气得连和他吵架都不肯,打开门,疾冲而去。
  「喂!」她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说走就走?她以为慕容家是任人爱来便来,爱去便去的吗?
  慕容崴的大脑终于得空,这才想起自己的确叫她脱衣服,用意是想替她检查,看有没有子弹擦伤的伤口,怎么一时迷失了心窍,把这些全忘了?幸好那妮子跑不远,他只要等着手下把她拎回来就成了。
  慕容崴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负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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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两分钟,雅夕就像小鸡般被手下拎回来。
  她一反常态,没有用那口尖牙利齿伺候他,只用想把人杀死的眼光刺向他,看来她气得不轻。
  这女孩把所有心思都写住脸上了。慕容崴轻轻一笑,真不知该评断为可爱还是愚蠢。
  「沉雅夕。」她让他想逗着她玩。
  「叫魂啊!」雅夕开口就没好话。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敢再碰她一根头发,她就咬他一口,看是他的肉硬,还是她的牙齿利。
  「就叫妳这缕孤魂。」扬起饶富兴味的唇角,看她生气也是一种乐趣。
  「你欠修理就说一声,本小姐会免费服务到家。」雅夕气得很想冲上去海扁他一顿,但这永远只是念头而已,她从来没有付诸行动过,因为自如怎样也打不赢他。
  「我还以为妳转性变成淑女了,想不到是虚有其表。」慕容崴调侃她,
  「真是泼猴穿上金装还是泼猴。」
  「慕容崴,你这个缺德鬼!」雅夕气得直跳脚,果然像只泼猴,「叫你的手下放我走,我现在就要走,永远不要再见到你!」她气翻了,慕容崴这缺德鬼只会拿她当猴子要。
  慕容崴忍住心中的笑意,伸手从后领把她拉住,她怎么也走不出房间。
  「还没办正事、说正话呢。」即使极力忍住,嘴角还是噙着浓浓的笑意。
  「放手啦,我跟你没有正事可办、正话可说!」雅夕想甩掉他抓住她衣领的手,谁知怎样也甩不掉,气得大嚷大叫。
  「嘘,难道妳不认为夫妻之间该轻声细语?」慕容崴又故意逗她,料想她会高高弹跳起来,大声否认。
  果然---
  「谁跟你是夫妻!」夫妻这两个字使雅夕跳得比往常还高‧吼得比往常大 声,脸也比过去红,「我又不是倒了八辈子……」雅夕愈吼愈觉不对,他说什么?轻声细语?这四个字好热……对了,「一公尺沟通法」,她正可以趁机化危机为转机!
  变个表情,她摇身变成温婉小女人,「对呀,你看,你都对我大小声,害我也跟你-样,我们来约定好不好?约定在一公尺之内,你对我才有管理权,我对你也才有管理权,但是都不要大小声,好不好?」尽量把声音压得可怜兮兮。
  「我对妳大小声?是妳先吼我的吧?虽然我搞不清楚妳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如果妳做得到,我就没有做不到的道理。」为了表现他的君子风度,他也不去计较这什么鬼沟通法是否会让自己吃亏。
  「那就这样说定了喔,你不可以再对我凶,不可以再对我吼,更不可以把我赶走唷。」雅夕一反常态的主动伸手抱他的腰,意外的发现他没有赘肉的腰抱起来很舒服。
  「我可没答应这些事。」慕容崴想把她挥开,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那么做,她的幼嫩与柔软,让他只想呵疼,不想拒绝。
  「算啦,算你答应了啦,我们都没像这样好好说话过。」雅夕忍不住埋怨,「每次都把人家赶走、撵出去、丢出去、送回家……人家讨厌那样。」反正她就是要赖在他身边整治他就对了。
  慕容崴一脸苦笑,这才想起今天破例带她回来的目的。他碰碰她的额头,咦,没发烧啊,她身上也没有伤,那是吃错药啦?还是有什么伤口,他没发现?
  「喂,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忍不住要问,因为她真的变得太不正常了。
  「受伤?」雅夕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暂时离开那悦耳的心跳,「没有啊,哪有受伤?」
  「既然没受伤,妳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在他的认知中,她理应是个剑拔弩张的母夜叉,而不是眼前这个小鸟依人的娇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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