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爱野兽  第23章

作者:陶陶      更新:2021-03-01 05:57:39      字数:1044
  她放松地躺在枕头上,舒服地呻吟一声。「羽绒被,羽绒枕……太奢侈了,而且好……香……」她又打个喷嚏。
  芳香蜡烛点太多了,还是吹熄几根好了,虽然这么想,可白苹却懒懒的不想动,早知道刚刚应该留一个奴婢下来。
  接下来她的意识开始飘离,模模糊糊的,似睡似醒,全身软绵绵的,让她开始感到不对是脖子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她,她伸手想挥开那恼人的东西,却发现手臂无力举起。她睁开眼,茫然地往右边脖子方向看去,怎么有个黑黑的东西……
  她正纳闷时,黑黑的东西动了下,正好对上她的眼,白苹的脑袋有一秒的空白,而后才惊叫出声……
  「你……你谁啊……」如果不是全身无力,她想她应该会更有气势。
  陌生的男人勾起笑,一双漂亮眼睛眨啊眨的。
  「我来伺候你的,主人。」
  说完,低下头,吻上她的嘴。
  
  救……救命啊……
  白苹费力转开头,叫道:「等等,救命啊……救命,公孙……唔……」
  她的嘴再次被堵住,白苹咬紧牙关,死命想挣扎,可却总是力不从心,为什么她会没力气呢?还有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胸部被摸了……白苹一惊,反射地咬住他的嘴。
  「噢……」男子抬起头,摸了下唇上的血。「主人喜欢刺激一点的吗?」
  「不要自说自话,走开。」她喘息地说。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的手指由她的脖子上往下移……
  「快住手,我什么时候叫你了……」她抬腿想踢他,却只是软绵地蹭了下床单。
  男子笑着亲了下她的胸口。「你点香不就是叫我来吗?」他拉下她的长花裙。
  「更别说把自己抹得香气四溢。」
  他伸手要脱她的亵衣,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趄:「再碰她一下,你就得死。」
  这声音……白苹感动得都要哭了。「公孙朗,快救我……」一身白的公孙朗像幽魂一样出现在床尾。
  男子翻身而趄,笑笑地摊开双手。「没必要这么血腥,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是主人叫我来的。」他指着床上的人儿。
  「我没有……」白苹无力地说。「我躺在这里,他就出现了……然后我全身都不能动……」
  公孙朗一挥手,将薄被覆在半裸的白苹身上。
  见公孙朗眼中的杀气未褪,男子立刻道:「她点了侍寝蜡烛。」他指向窗边。
  「什么?」白苹望着窗边如同立灯的蜡烛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知道……天啊……」
  「你还擦了催情香。」男子又补上一句。
  「什么催情香?」白苹满脸挫败。「别跟我说那些瓶瓶罐罐。」
  「就是那些瓶瓶罐罐。」男子咧开嘴笑,但随即收起笑容,公孙朗仍冷眼瞪着他,他可还想保住小命。「你擦了不只一种,没人帮你消火,你可要难受了……」
  「什么?」白苹想大叫却只化为一声呻吟。
  「出去。」公孙朗冷声对着男子说道。
  男宠本想哀叹几句,但最后还是决定作罢,乖乖离开,他可不想惹来杀身之祸,只是可惜了……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乐一乐的……
  「我真不敢相信,我想了各种陷阱……结果竟然还是中招……」白苹一脸哭样。「还是史上最强兵器——春药,公孙朗你告诉我,这不是春药吧!春药不是都用吃的吗?我不过是擦了一些精油……也没擦很多……太阴险了……这地方太邪恶了,难怪凤梨撑不住……」
  公孙朗原本带着杀意的表情在听到她的鬼哭神号后,勾起了嘴角。
  「她没事吧?」公孙敛与公孙右走了进来。
  一见到公孙右天真稚气的脸孔,白苹心猛地一跳,可怕的景象在她脑中升起,她惊恐道:「快点把公孙右带出去,万一我等一下神智不清对他伸出魔爪,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太禽兽了……我会天打雷劈……」
  公孙敛哈哈大笑。
  「什么魔爪?」公孙右不解地问。
  「快带他出去。」白苹催促。「我要睡觉了,都出去,那个门关紧一点,最好上锁,别让我做出丢脸的事,快点啊你们,一直愣着干嘛!」
  白苹很想强势地说着这些话,但每一句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尤其那个语调……太恶心了……
  「出去吧。」公孙朗对着两人说道。
  「那个……公孙朗你等等……」白苹叫住他。
  公孙敛忍住笑,拍拍兄长的肩膀。「二哥,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我听到了。」白苹嚷。
  公孙敛大笑,拉着侄子往外走,公孙右回头朝白苹说了一句,「你放心,我爹医术很厉害,一会儿你就好了,不过你也太蠢了,沭浴都能有事,我看以后你上茅坑得小心点,免得掉下去给臭死。」
  白苹咬牙。「气死我了,被看扁了……」
  「你一直就是扁的。」公孙右笑着走出房门,叔侄俩笑得很大声。
  「呜……我太伤心了,公孙朗你管管你儿子……」她发出不平之鸣。
  「我觉得他说得一针见血。」他扬着浅笑。
  「你……你……」本来想大喊「你给我滚出去」,但想到目前的状况,白苹忍了下来,若是说话得罪了公孙朗,他可不像他儿子那么好安抚。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们计较。」她喘口气。「我……我好痒,公孙朗,帮我看看……」
  呻吟着讲出这些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她急忙又补充一句,「我……我是真的痒,皮肤,不是想要男人那种痒……」
  她瞥见他泛起笑意,她有些恼,但又不便发作,现在有求于他只好忍着点,从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彻底明白这人是不能硬碰硬的,若跟他杠上,他可能让她痒死一个晚上,不,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像是在她身上涂蜜让蚂蚁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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