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请赐教  第34章

作者:陶陶      更新:2021-03-01 05:59:50      字数:1032
  「雀儿--」
  「请您听我说,大人。」她抿了抿唇。「我不喜欢自己这样想,但是……当坏事一而再再而三来的时候,你很难不去相信……」
  「这不像妳会认同的事。」他抬手触摸她的脸。
  「我也不愿这样想。」她垂下眼。「可小梅说的也没错,只要与我有关的事都很糟糕。我娘在我三岁时过世,而后是我爹,再来是义父,然后是翠莲,还有其他无辜丧命的人,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他杀死无辜的性命。」
  她眼中的痛苦让他心疼。「我倒想看看有多糟糕。」他微笑。
  「大人--」
  「妳担忧烦恼的事太多了。」他抚过她的脸,而后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大人……」她慌张地想推开他。
  「以后恼人的事由我来操心。」
  她感觉他轻柔的吻落在她额上,她紧张得全身僵硬起来。「大人……」
  他轻柔地笑着。
  「您让我想想……」
  「妳就是想太多了,」他叹口气。「与我在一起真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吗?」
  「不是,」她急忙道。「与大人在一起……很令人安心……」她的声音愈来愈小。「可是……我担心……」她一面希望能与他在一起,可又害怕为他带来厄运,这两种情绪在她心中拉扯,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才说妳担心太多了。」他轻柔地截断她的话语。「相信我。」
  「可是大人……」
  「妳固执得像骡子一样。」他低头瞧她。「我是不是也该在妳嘴里塞个泥巴?」
  她又羞又恼。「大人--」
  他微笑地在她鼻上印下一吻。「我没泥巴,不过这个应该也行……」他的唇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吻着。
  她大吃一惊,吓得推他,他却不动如山,她紧张得喘气眨眼,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一直等着……等着……却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昏过去,身子倒是愈来愈放松,而且愈来愈暖。她应该要推开他,她必须推开他,这些话语不断在脑中盘旋,可一方面她又想投入他怀中……
  「大……大人……」她喘息。
  他在她嘴边呢喃。「听我一次,什么也别想……」
  「可是……」
  他轻咬她的上唇让她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他浅浅一笑,覆上她的唇,让她再无法言语。
  她的心跳愈跳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当他在她唇内轻轻撩拨时,她羞涩地轻叹口气,脸蛋晕红,她再次叹息一声,闭上双眸,偎入他怀中。
  终于得偿宿愿将她拥在怀中,翟炯仪满足地轻叹一声,加深他的吻与她纠缠。他箍紧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他对自己承诺,他要守护她一辈子,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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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天,翟炯仪总会在天色暗下后到镜湖居来找她,到了第三天,她终于生气地警告他,要他别来,他这样,袁修儒根本不会有所行动。这天他才来一会儿,说没几句话就让她赶了回去;雀儿一个人坐在桌案前打发时间,当她看完书抬起头时,才发现脖子都酸了。
  她慵懒地打个呵欠,收好书本,正准备入睡时,却听见敲门声。雀儿一打开门,就见翟炯仪站在门口。
  她立刻恼怒起来。「大人又来了。」她侧过身让他进入。
  他微微一笑。「我不放心妳,所以过来看看。」
  雀儿关上门。「我要睡了。」
  「我跟妳说几句话就走。」他噙笑着看她恼火的表情。
  「大人有查到什么吗?」她随口问道。
  「没有。」他走到窗边,望着夜空。「妳呢?可有什么新发现。」
  「没有。」她望着他的背影。「今晚瞧不见月亮。」
  他转过身对她一笑。「我不是来看月亮的。」他定定的凝视着她。
  她的双眸在烛光下泛着蒙眬,她迎着他的目光,未置一词,只是垂下眼,而后轻轻的叹口气。
  他缓缓走向她。「我来看妳。」
  「大人不该说这样的话。」她又叹口气。「大人也不该深夜来访,会引起误会的。」
  翟炯仪在她面前停下。「我以为我们……」
  「大人答应过雀儿案子结束前不谈此事。」她轻声打断他的话。
  他抬手抚过她耳上的发髻。「是我太心急了。」
  「大人,您这样让我很不安……」她又叹口气。「这几个晚上我老梦见明基在牢里大哭,一想到他在受苦,我就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
  她注视他的黑眸。「恨不得杀了袁修儒。」
  他忽然笑了。「妳……不可能……」
  「大人晓得吗?我不只一次动过这样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但一想到明基、一想到义父对我说过的话,只好忍了下来。」
  「妳义父说了什么?」他好奇道。
  「他做人幕友有二十余年,世间丑陋不平之事,人心的险恶与卑劣他都见识过,所以他不赞成我也走上这条路,更何况我还是个女儿家,但他一方面又觉得我过人的观察力藏而不用甚是可惜,所以他经常与我讨论案情……」
  「妳一定帮他破了不少案子吧!」翟炯仪说道。
  她点点头,往木桌走去。「我当时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破了几个案子后就自得起来,但我对人性毕竟认识得太少。有一次一名刚出狱的犯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袭击我,因为是我将他关进大牢的,那天夜色昏暗,他从我身后以木棒敲打我的头,所以我根本没有看清犯人,整整三天,我的脑袋都是昏沉的。」
  「后来呢?妳如何得知他的身分?」他追问。
  「他的气息和声音。」她倒杯水。「在我倒下时,他怒骂我,后来甚至起了歹念,想要非礼我,当他靠近时,我听到他呼出来的气,像哮喘又像哨音,大人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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