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小娘子  第24章

作者:陶陶      更新:2021-03-01 06:05:24      字数:1033
  “以后我要让谁吻也是我的事,就算我和寿张镇的男人全亲了嘴,你也无权干涉。”她怒视着他。
  熊熊的怒火在他黝黑的眸中燃烧。“你想被人当成荡妇对待是吗?”他猛地俯身摄住她的唇。
  虞妍惊呼一声,甚至连躲都来不及,她极力挣扎,感到一阵屈辱,他竟说她是荡妇!她揪住他的耳朵,用力拉扯。
  她一拉他的耳朵,聂刚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好笑,他想起她剪了一桌子的耳朵,他离开她的唇,将她抱高,与他平视。
  “你对耳朵真的有偏好。”他微笑。
  “你还敢笑,你这个混蛋!”她扭他的耳朵。“你竟敢说我是荡妇!”她对他说。
  “嘘……不要吼叫。”他忍笑道。
  虞妍深吸口气。“放我下来,不然我就扭掉你的耳朵。”
  “是你说要和全县的男子亲嘴。”他提醒她。
  “我是这种人吗?”她火道。
  “我知道你不是。”他倾身刷过她的唇。
  他的话让她恢复了几许冷静。“那你为何那样说我?”她不高兴地说。
  “你在生气,我也在生气。”他凝视她。
  “那你也不该那么说我。”她还是不悦,但松开了他的耳朵。“我并没有打算让潘公子亲我。”
  他露出笑容。“我那时不知道。”他覆上她红润柔软的唇,温柔地吻她,当她这么靠近他时,不一亲芳泽实在很难。
  虞妍高兴地搂住他的脖子,他说过不再吻她,但如今却又亲了她,这表示他要做她的丈夫了不是吗?她热情地回应他,满足地在心底叹息出声,她总算对死去的爹娘有所交代——她替自己找到了一个丈夫……
  “小姐……”
  小鹃的尖叫声打断两人亲昵的接触,聂刚离开她的唇,放下她,皱眉地想着自己怎么又亲吻她,他的自制力究竟跑哪儿去了?
  虞妍酡红着脸,无意识地掠开颊边的发,这才转向小鹃,镇定道:“什么事?”
  “你……”小鹃指着聂刚,冲到两人面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我家小姐。”
  “小鹃,你在胡扯什么?”虞妍皱了眉头。“我要和聂刚成亲了。
  “啊?”小鹃张大嘴,双腿软了下来,瘫坐在草地上。“天啊!天啊!我一定是在作梦。”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聂刚揉揉眉间,事情怎么又变成如此?
  “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旺伯自树干后现身,手里还拿着扫把扫落叶。
  “旺伯,你怎么躲在那儿?”虞妍的脸更红了,那方才发生的事不全让他瞧见了?
  旺伯微笑道:“我可比你们还早到,还有,你们身后的那位公子也醒了。”
  虞妍转身瞧见潘荣昌还呆坐在树下,一脸惊愕,他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虞妍要嫁给聂刚?不,这绝对不可能。
  “公子,你还好吗?”虞妍上前。
  “没事。”潘荣昌甩甩头,起身靠着树干。
  “那就好,我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等一下。”聂刚抓住她的手臂,制止她说下去。“我先和你谈谈。”
  “谈什么?”虞妍大惑不解。
  “跟我来。”聂刚拉着她往前走。
  “喂!你这下人怎么动手动脚的?”潘荣昌骂道。
  “没关系,潘公子,麻烦你等我一下。”虞妍喊道,她和聂刚渐行渐远。
  当两人转过弯,避开众人的视线后,聂刚才放开她的手臂,他不希望他们两人的谈话有任何人听见。
  “你怎么这么严肃?有什么事吗?”虞妍见他一脸正经。
  他思考着该怎么和她说才不会伤到她,他昨天已伤了她一次,现在他必须审慎处理。
  “虞妍,你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
  她让他差点接不下去。“你还真是不谦虚。”他笑着摇头。
  “做人要有自信。”她也微笑。“以后你会发现我的优点数都数不完。”
  他笑出声。“你是我见过最自大的女人。”
  “你怎么说我自大?”她不高兴道。“那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你该说我聪明贤淑,惠质兰心才是,虽然我并不喜欢听这些花言巧语,但‘自大’听起来让人不舒服。”
  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样让我怎么接下去?”
  “你不认为我蕙质兰心。”她蹙眉。
  “不是。”他叹口气。“我的意思是你很好,每个男人都会想娶你为妻——”
  她又打断他的活。“我知道,他们喜欢我,但更喜欢我家财万贯,我可不是呆子,如果不是我财产众多,他们根本不会来招亲,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奇怪的女人,撇开这点不谈.他们还在意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早就发现了。”
  “发现什么?”他根本不了解她在说什么。
  “我的脚,我并没有缠脚。”她低头俯视自己的双脚。“我知道现今男人喜欢女人缠小脚。”也就因为女子缠脚,所以她们大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她还抛头露面的去上香,自然引起县民的批评。
  “你在意吗?”她望着他.见他摇摇头,她才露出笑容。“我也不在意,我讨厌双脚看起来像粽子似的。”
  他微笑她抚上她粉嫩的脸,随即惊觉他又越轨了,于是收回手,平静地道:“你必须再考虑一下婚事。”
  “为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和你结婚。”他最后还是只能直截了当的说。
  她无法相信他又讲出这种活,她真的是受够了。
  “那你为什么还吻我?”她朝他喊叫。“我脸上写着荡妇吗?”她握紧双拳。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再羞辱我?”她生气地捶着他的胸膛。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是他再次逾矩亲了她。
  “你不是说了不再亲我吗?”她踩他的脚,气得扯他的衣服。“你在玩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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