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与大野狼  第16章

作者:陶陶      更新:2021-03-01 06:07:11      字数:1026
  “殷荣实在太不应该了。”华云罔一想到此事,不禁皱眉道。
  “算了,这样也好,反正我还不想这么早嫁。”暖暖不在意地耸耸肩。
  “你都已经十八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有你了,怎么还算早?”芷梅反驳道。
  “娘,您别担心嘛!先让我想清楚一些事,好不好?”暖暖有些莫可奈何地说,她现在心情乱得很,还没理出头绪前,她不想作任何决定。
  “想什么?”芷梅反问,她不解地看着女儿,“难不成你有对象了?”
  暖暖霎时热气直往上冲,脸红得像番茄。“不是……我……”
  芷梅若有所思地看着女儿,“是谁?”
  “不……我……
  星夜的吼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暖暖连忙站起,“他们来了,我出去开门。”
  她慌张地往前走,却绊倒了椅子,她扶好椅子,赶紧走出前厅,再待下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孩子就是不会撒谎。”芷梅摇头道。
  “暖暖什么时候有对象,我怎么都不知道?”华云罔摸摸头。
  芷梅瞪了丈夫一眼,说:“你除了喝酒外,还知道什么?”
  华云罔被妻子说中心事,尴尬地摸摸头,呵呵笑着。
  ※ ※ ※
  星夜跟在暖暖后头,不时撞撞暖暖。
  “星夜,别调皮。”她喊。
  福伯已先走到大门,打开两扇门,却被来人吓了一跳。怎么这些人全穿着黑衣?其中领队的人个头最大,又骑在战马上,冷酷得看起来好像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暖暖走到福伯身边,所有人全下了马匹,冷魁似乎有些不大高兴,轻皱眉头,暖暖也对他蹙眉;她已经决定了,他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待他,如果他能如此冷淡,那她当然也能。
  星夜跑到冷魁脚边,愉快地磨蹭着,暖暖对它大皱眉头,不悦她的宠物竟然阵前倒戈,太可恶了!
  “福伯,麻烦你照顾马匹。”她有礼地看着客人,“我们先到大厅。”她往前走去。
  暖暖怪异的态度,让冷魁不解,他不懂她为何变得如此疏离、冷淡,她甚至没有一丝笑容,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他走到她身旁,低头注视她。
  “我很好,领主大人。”暖暖彬彬有礼地回答。她扬起下巴,像个骄傲的女皇般,往前走去。
  冷魁挑起双眉,问:“你在生气?”
  “没有。”她大声道,随即又降低音量,“我的心情很愉快。”
  “你高兴时都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吗?”他不解地再问。
  她对他怒目而视,“你一定要这样取笑我吗?”
  “我没有取笑你。”他摇头。
  两人身后的四名长老,不由得咧嘴一笑,只有雪姬满脸不高兴,她手中拿着骨灰坛,唇边泛着一丝冷笑。
  七人走进大厅时,芷梅和华云罔起身迎接,晨煜则站在芷梅身边。
  “好久不见了,长老。”芷梅出声道。
  “芷梅姑娘还是没变。”桑乾笑呵呵地说。
  暖暖挥手示意仆人上来。
  “先用膳吧!”华云罔道。
  “打扰了。”科罗含笑道。
  “我们还是先处理正事,萨满不能在这儿久留,她还有事要先走。”高瘦的颉索长老说道。
  暖暖颔首,“那我们先到后院去。”冷冰冰的雪姬留在这儿也很奇怪,她先离开未必不是件好事。
  于是,一行人又移往后院,后院中种植了许多梅树,都是华云罔吩咐仆人种植的,因为他妻子的名字中有个“梅”字。
  芷兰的墓就在其中的一棵梅树旁,长老们全走到墓前,欠身行礼。
  “芷兰姑娘,我们全来看你了。”登利叹了一声,“乌苏身子不好,无法前来,他要我向你说一声。”
  “希望你和冷敖领主,就此厮守。”桑乾呢哺道。
  四人再次行礼,这才退到一旁。
  暖暖示意其中一名男仆可以动手了,于是他开始挥动锄头挖掘墓旁的泥土,象征性地掘了几下,也退到一旁。
  其实,暖暖只是想将冷敖领主和阿姨葬在一块儿,而不是大费周章地将两人合葬在同一棺木里,所以。只要将冷敖领主的骨灰坛埋在阿姨身边就可以了,这是翁朱教她的,希望真的可行。
  雪姬走向前,将骨灰坛放在挖掘的洞中,口中念着咒语,召唤灵魂归来;慢慢地她开始抖动身子,口中不断念着冷敖的名字,她拿起铁制的腰铃,不停挥舞。
  所有人全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除了萨满的咒语声,和挥动的腰铃外,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暖暖注视雪姬舞动的身子和怪异的咒语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忍耐地观看着,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种诡异的仪式,她宁愿直接将骨灰坛埋好。
  她听见晨煜的呢喃声,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拍拍他,示意他再忍耐一下。
  过了片刻,在最后一声尖叫中,雪姬结束了她的仪式,只是,她最后的一声喊叫,惹来了星夜的嘶吼,看来,它也不耐烦了,暖暖她忍着笑摸摸星夜的头。
  将土覆住骨灰坛后,一切就大功告成了,大家再次向墓碑行个礼,长老们不舍又有些感慨地看着覆上的泥土。
  “这是件好事,长老们应该高兴才是。”芷梅安慰道。
  “是啊!咱们到前厅用膳,别杵在这儿。”华云罔轻松道。
  他和芷梅率先往前走去,身后跟着晨煜、长老和雪姬,暖暖和冷魁殿后星夜跟在一旁。
  “领主的烫伤好些了吗?”暖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问这做啥?她已经决定要冷淡地待他了。
  “好多了,我以为你在生气。”他扬眉道。
  “我说过我没有。”她不自觉地又提高了音量,前面的人立刻回头注视他们俩。
  暖暖困窘地涨红脸,她实在该闭上嘴巴,一言不发的。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