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目击证人  第16章

作者:尉菁      更新:2021-03-02 02:17:25      字数:1026
  她迷离而恍然的眼神,清楚且明显地告诉薛浩,她要他,现在就要;但,他不能,他不能对一个分不清楚什么叫情、什么叫欲的小女孩下手;虽然,她是自愿的,也不行。
  薛浩翻个身,硬将自己身子从蓝凯的身上抽离;他背对着她,低哑地说:「我想你媚惑我的过程还没完吧。」
  「呃?」她还不能从刚刚的激情中清醒。
  「你不会无缘无故拿一瓶酒来吧。」他指着梳妆台上散落的酒杯、酒瓶。
  是哦,她都还没灌醉他,怎么就上演到「床上」这一幕了!
  蓝凯跳下床,慌乱地倒了酒,又忙不迭地「撞」回他跟前,将酒杯递给他。
  「喝酒。」为了显示她的「真诚」,蓝凯率先将杯里的液体一口饮尽,却换来一阵的剧咳与满脸通红;很显然的,这是蓝凯第一次碰酒。
  而薛浩看她这么卖力,竟有点心疼她的鲁莽行迳。
  这傻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像她这样的暍法,是很容易醉的。
  「再喝。」她又要再去倒一杯。
  她到底是想灌醉自己,还是灌醉他啊?搞不清楚。
  薛浩一伸手便将离开床边、想再去倒酒的她给拉回来,而蓝凯顺势跌进薛浩的怀中。
  「做什么?」她昂起红弥弥的脸,笑望着他。
  看来她的酒量真的很差,一杯就醉。
  「你不能再喝了。」
  「为什么?」
  她笑嘻嘻地问,手指还不安分地勾勒着薛浩的脸型;看来她是醉了,却还没忘了自己之所以会这般「浪荡」的原因。
  她要媚惑薛浩,对,她要媚惑薛浩,所以——「我再去倒酒。」
  「你醉了。」
  「啥?」她躺在薛浩的怀里,眨眨眼:久久,她扬起一根食指,左右晃了两下。「我没醉。」标准醉鬼的台词。「醉的人是你。」
  「你知道吗?」她啧啧地笑倒在他的怀里,嗔声地说:「我今天要灌倒你。」一根手指点上薛浩的鼻尖。「你得小心喽。」啧啧,又是一笑。
  「你为什么要灌醉我?」
  薛浩横抱起酒醉的她,就要往祖儿的床上走去。
  「因为我要逃走啊。」她嘟起红弥弥的双唇,摇摇头。「我讨厌行动不自由,我不喜欢你老是监视我,那感觉很不好受。」
  她皱起柳叶般的眉,拧着深深的嫌恶。
  「我不是在监视你。」为什么他们俩老是绕着这个话题转?「你该睡觉了。」说完,他便将她放在床上。
  放下手,蓝凯的一双玉臂又向他的颈子环来。她摇着头说:「这是祖儿的床,我的床在那。」
  她用嘴努了努另一张水蓝色的床;薛浩以为这些日子,那张床会是他的;没想到今天正主儿便要睡回她的窝。
  薛浩又将蓝凯横抱而起,将她放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他在睡的床上。「睡吧。」
  「你呢?」
  「我?」她这是在邀请他吗?
  「对啊,你要睡着了,我才能逃跑啊。」这都不懂,真笨。
  原来,她现在还在想怎么逃跑!好讶异一个都已经醉的神智不清的人,还会记得自己最初的愿望。
  「OK,我醉了。」他帮她盖上被子。
  「醉在哪里?」暖暖的温度烘着她更想睡觉。「呃。」打了个大大不雅的呵欠,她说:「你醉了。」
  「是的,我醉了。」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晚安吻,这虽然是薛浩的一时冲动,但——感觉还不错;他舔了舔嘴角想。
  在薛浩转身离去时,他依稀还听到蓝凯说:
  「我这次得记得带皮夹,不然,薛浩又会把我逮回来的。」她翻了个身,兜着暖暖的被子睡着了。
  啧!这小丫头设想得可真周到;他摇头晃脑地走离。
  突然——「我还没洗澡!」蓝凯睁大眼珠子、坐直身子,吓了薛浩一大跳。
  而后,她又躺了下去,口中喃喃道:「算了,明天再洗吧。」
  噢!败给她了。他哑口失笑,也希望她的闹剧不要天天上演,不然薛浩不知道自己下次还能不能及时煞车,将他的情欲稳住,而不侵犯她。
  此时,凌晨一点整,薛浩有点倒楣地兜到梳妆台前,收拾着她散落一地的酒杯与酒瓶。他希望这一天的考验与磨难就到此为止了吧。
  然而,薛浩发现老天爷不仅亏待他,还苛薄他;理由是——才喝一杯的蓝凯竟然反胃,半夜三更跑起来吐!
  她也未免太成材了一点吧!
  「呕。」蓝凯撑起身子,起身便要吐。
  「慢点,慢点。」他虽没有阿清的洁癖,但眼睁睁看着蓝凯的秽物糟蹋了上好的波斯毯,也不是他的行迳。
  完了,来不及了,蓝凯的嘴巴张开了!
  薛浩下意识扯起自个儿衣服的下摆去接,他的衬衫完了,不过他救回了波斯毯被污秽的命运,也算是好事一桩。
  于是乎,薛浩就半跪在蓝凯的床前,手捧着他上好且仅留在蓝家的衬衫当蓝凯的「痰盂」;荣幸吧,这个年代,有哪个男人可以拥有这种幸运?唉!薛浩看着又沉睡得香甜的蓝凯,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比哀怨。
  她睡着了!他得到安宁了,所以,不要管她床单上、连身衬衣上的那一丁点秽物;这不干你的事,真的。薛浩要自己回来沙发上再补个眠,别管蓝凯了;但——他就是看不过去!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丁点的呕吐物沾染在蓝凯的衬衣上,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索性,他觉也不睡了,三更半夜起来帮蓝凯换衣服、换床单,再将那件呈满秽物的衬衫连同蓝凯的衬衣、被单一起刷洗乾净。
  他想:一定是阿清的过分洁癖传染给他了,不然,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神经,三更半夜跑起来洗衣服呢?
  那时,凌晨三点整,在夜半无人私语的深夜里,就只听到蓝公馆的浴室里传来洗刷刷、洗刷刷的洗衣声。
  早上八点半钟,蓝凯明显地感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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