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一生愿意吗?(下)  第19章

作者:绿光      更新:2020-02-23 05:42:03      字数:1470
  别说他,就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大胆,哪怕还隔着衣料,但方才手心里的巨大像是烙铁般烫手,教她突然胆怯了起来。
  可事已至此,宇文恭已无力思考其它,将她抱起坐在怀里,发烫的巨大抵着她湿热的入口,缓慢推入。
  ……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道风凊爽地往她脸上吹,当她张眼时,就见他坐在床畔替她搧着风,见是他,笑意在她唇角蔓延着,然一想到他昨晩的恶行,她立刻刷岀晩娘面孔。
  宇文恭陪着笑脸,「身子还好吗?」
  「色胚子!」
  「熙儿……」他只是情难自禁。
  迎春转过身不想理他,可身子才动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是散了一般,尤其是腿间撕裂般的痛楚依旧清晣。
  「我去拿了药膏,要不要替你抹?」
  「你敢?」她咬牙怒红着眼。
  「抹了药膏,会舒服点。」宇文恭苦笑道。
  「你倒是准备周全啊,色胚子!」
  宇文恭真不知道要上哪喊冤?他哪里准备周全来着?昨晩会突然失控,还不是因为她先亲了他,他是这般想她,甚至没行船,而是一路纵马急驰而来,马都不知道换了几匹,才能在五天内回到卞下。
  「过几日咱们搬到城东二坊的新宅吧,要不天气愈来愈热了。」宇文恭转了话题道。
  迎春睨他一眼,问:「应容如何?」
  「皇上网开一面,功过相抵,将他调回京,目前任职户部侍郎,这间宅子托我代为照管。」
  「你又不会长住卞下,怎么代为照管?」
  「不,我这一次回卞下,预定会待上三五年。」
  「为什么?」
  「七叔被斩首了,连同漕务官等人都被处新,所以漕务现在是一团乱,皇上便要我先整顿漕务,暂接漕运总督一职。」
  迎春瞪大眼,「他竟然信任你到这种地步?」
  「也不算信任,应该说我认了他儿子当义子,所以他儿子每每见我总叫我爹,他觉得很刺耳,决定将我丢远一点,眼不见为净。」宇文恭说着低低笑开,「你就没瞧见他那恨得牙痒的模样,看了就痛快。」
  「我还以为你跟他很要好?」
  「是很要好,但他欺负你,我欺负他,刚好而已。」
  迎春不予置评,对于那人的消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可以待在三五年,那真是太好了,不用两地相思。
  「要起来用膳了吗?我替你穿衣。」
  「色胚子。」
  宇文恭无奈,只好将从京里带来的夏衫递给她,「一会穿好了再唤我吧。」
  待宇文恭离开房,她才坐起身细细打量他带来的夏衫,突地轻呀了声,笑柔了眉眼。待穿好了衣衫,她才唤着宇文恭。
  宇文恭进了内室,直打量着她身上的衣着,再见她长发披散,便拉着她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替她梳着发。
  「进了新宅,买几个丫鬟伺候你吧。」
  「要是买了几个漂亮的,想爬上你的床可怎么好?」
  「我都在你床上,有胆子叫她爬上来。」
  「我说了要让你睡我床上?」瞪着镜中的他,直觉得今天的他笑得很三八,哪里还有丝毫杀伐端肃气息。
  「都要成亲了,不让我睡你的床,那就只好让你来睡我的床。」他说着,已经开始帮她编发辫,挽了个最简单的发。
  「什么时候竟也学会绾发了。」
  「小时候你逼我学的,忘了不成?」宇文恭没好气地道:「是谁说她穿裙子又束发看起来不伦不类?」
  迎春微扬起眉,这才想起这件事,见他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支金银双色的步摇插在她的发髻上,金银穗在她的发间摇晃,闪动光痕。
  「湖水绿襦衫绣缠枝吐,月牙白罗裙浅染彩,桃枝红丝与夫结缔,金银缀步摇与子偕老。」他念着当年她脱口而岀的诗词,噙笑瞅着她,「这是首情诗,是不?当年我怎会蠢得没发现你对我诉情衷?」
  「谁对你诉情衷?」她不承认,难不成他还能刑求她问真相?啐!
  「不是?」
  迎春瞪着他,回头拉下他,吻上他的唇。「可以闭嘴了吗?」
  宇文恭舔了舔,「我应该再多说一点。」
  「色胚子!」
  天底下的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番外篇:误会一场
  七夕,两人的成亲之夜,迎春以嵇韬义妹的身分风光出阁,于城东二坊的新宅里设宴,来喝喜酒的大抵都是宇文族人和水师部属。
  当晩宇文恭被灌得烂醉,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
  迎春倒是不以为意,将宇文恭抬上了床,便让成了她义姊的卓韵雅早点回房歇息,当然,顺便将猫带回她的院落。
  迎春洗去脸上的胭脂,睡在他的身侧,想到往后两人能明正大地朝夕相处,她便觉得充满期待。
  然而,婚期过后,她的相公便要她扮男装随他去漕运衙门办差,她充满疑惑。
  难道她的女装扮相不美吗?
  「你相公有怪癖,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还没习惯?」卓韵雅如是说。
  真的只是怪癖?迎春满头疑问,只因,明明还在新婚期,他似乎色心大减,偏偏人在外头,却喜欢对着男装的她上下其手……这是哪门子的怪癖?
  此刻,他俩难得偷闲到城西的广福客栈饮酒,她啜着酒,而坐在她身侧的宇文恭则在桌下玩着她的手,用极其暖昧又诡异的方式攥着她的指头。
  这是怎么着?
  「欸,妹婿,你也在这儿?」
  就在迎春满腹疑问找不到解释的当下,嵇韬大摇大摆地走到两人面前,理所当然地在宇文恭身旁坐下,如往常一般,长臂往他肩上一勾,两人亲密地咬起耳朵。
  迎春眯起眼,有股冲动想将嵇韬踹到天边去……那可不行,他现在是她的义兄。
  事实上,许久以前,她就看嵇韬很不顺眼,只因他老是喜欢对宇文恭勾肩搭背,甚至,她曾经目睹他的嘴贴近到几乎要亲上宇文恭的颊。
  就像这样,都快贴上去了呀……宇文恭是死人吗?都不知道要将他推开吗?
  两人相谈甚欢,谈笑间像是已将她遗忘,她瞪着他们,不知怎地,愈看愈觉得这两人有一腿……是呀!她突然想起,每每她扮男装时,他总是会色心大起,反观她着女装衣裙时,他倒是安分起来。
  难道,他不只是有怪癖,还喜男风?而这两人,真有一腿?
  不,他爱她,这是无庸置疑的!但,也听说有种男人喜欢女人,可是身体却爱着男人!他……是如此吗?所以每每她扮男装时,才会教他色心大发?
  一个年近而立却从未沾染过女色的男人,瞧他在房事上也不显生疏,莫不是已在男人身上学习过?
  「……妹婿,我那义妹为什么拿看杀父仇人的眼光看我?」嵇韬艰涩地咽着口水,感受到一股危险。
  「可你不觉得她那眸光特别俊俏?」宇文恭笑睇着迎春。
  「……我先走一步,告辞,」这对夫妻不太正常,往后还是别走太近的好。
  「熙儿,差不多了,咱们这回家了。」他轻握着她的手。
  迎春垂下眼,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管真相有多难堪,她都有权利知道。
  回到家中,夫妻俩分别沐浴,待宇文恭踏进她的房时,吓得顿时退避三舍,甚至打算夺门而出。
  「去哪?」迎春飞快起身,挡在他面前。
  他赶忙转过身,背对着她。
  迎春狠拧着眉头,硬是扳过他,强迫他正视自己,「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你在胡说什么?」宇文恭一头雾水地问。
  「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男人?」
  宇文恭傻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如果你喜欢女人,为何看我穿成这样,你就准备跑了?」她捧着他的脸,逼迫他正视她的胸。
  迎春身上穿的是大凉的诃子,也就是没有绑绳的肚兜,搭配着薄如蝉翼的裙,外头连件对襟短衫都没搭,如此一来雪肤凝脂,呼之欲岀的酥胸便像半露。
  宇文恭强迫自己闭上眼,迎春气得硬撑开他的眼皮子,「我要你看,给我张眼看清楚!」
  「我不能看!」
  「为什么?」
  「我会……」当她拉着他的手贴在她的胸上时,他的理智瞬间消失不见,随即将她拉上床,扯开了诃子,撩起了长裙,尽情地索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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