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到好尪  第25章

作者:卫小游      更新:2021-03-05 12:19:26      字数:1004
  闹剧!这是一场闹剧!
  我着急的四处找寻昭君的身影,害怕我会就此失去一名最懂我的朋友。
  我在系所前找到了昭君,她正站在一群人当中。
  “昭君,你听我说。”我奔向她。“我——”
  “杜秋凉,你不要脸,勾引人家的男友还有脸来哭诉!”昭君站在人群中,愤恨的表情一览无遗。“佩雯学姐,就是她,我看见她无耻的勾引学长。”她向身旁一名漂亮的女孩指控。
  那女孩闻言,随即怒瞪了我一眼。
  “昭君,我没有。”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所闻,可是我仍只想解释清楚。“你误会我了。”我着急无助的只想掉眼泪。
  我不在乎周身那些人鄙夷的眼光,我只念着挽回一段情谊,更何况我真的没有。
  昭君冷哼笑道:“误会?我后悔怎么会认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她掏出那根碧莹的仿玉簪,用力的摔在地上,碎成片片。“我要跟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第七章
  女人间的友情,原来不过如此。
  一个微不足道却牵涉到男女感情的小误会;推心置腹的一段相交就这样不留余地完全粉碎。
  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肯给我,还谈什么知已?还说什么知心?
  原来所谓友情,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啊!
  我后悔为什么曾经那样热中追求过,我小心翼翼地想守护它,到头来得到的却只是幻梦一场。
  “小姐,你再喝就醉了。”
  我侧脸扫了眼说话的那名酒保;“我知道。”我拿起酒杯,将杯里澄黄色的液体倒入嘴里。
  真搞不懂这些酒有什么好喝的,喝进胃里,热辣辣的穿过喉咙,整个胃都要烧起来似的,难过死了。
  可是我想买醉,我的思维太清晰了,想了一大堆事,弄得我好痛苦,我想买醉,或许酒精能麻痹脑筋,让它安分一点。
  “再给我一杯。”我唤着酒保。
  “小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你到底给不给呀?”我学电视剧里的恶霸叫嚣。
  酒保似乎很为难。
  怪了,天底下真有这种赚钱赚太多的笨蛋?
  小姐我这么贵的酒都敢喝了,怎么他却不肯卖我?
  “小姐,能否请问你满十八岁了吗?”
  笑话!太瞧不起人了吧!
  我掏出我的身分证让他看个仔细。“看清楚了没,快把酒拿来,喝完这杯我就要走——了。”我打了个酒嗝。
  酒保依言又送来了一杯,我抓了起来就往嘴里猛灌。
  “小姐,这样喝会伤胃的。”那酒保真的很多事。
  “我当然知道拿伤胃。”我闷闷地说。这点常识,我怎会不懂。
  我摇摇头,拿出千元大钞结帐。
  “小组;已经很晚了,你这样回家不太安全,还是找个人来接你吧。” 那酒保又很“好心”地建议道。“电话在这里。”连电话都帮我准备好了。
  真不知他是经营PUB的还是主持功德会的。
  我呆楞地接过话筒,却不晓得该打给谁?
  我公寓里的小狗“希望”?
  “我自己一个人住。”我把话筒挂回去。
  “你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吗?”酒保又说。
  我摇了摇头,手上的皮夹没抓稳掉在地上。我伸手拾起,看到一张名片。
  我抽起那张名片,再向酒保借了电话,拨了上头的号码。不知怎的,心里有一种颤抖。
  我持着话筒,听着那头传来的电话铃声。
  “喂,我是沈恕尧,现在不在家——”
  “怎么了,没人在吗?”酒保看我挂回话筒,比我还关切地问。
  “无所谓,我可以自己回去。”我淡漠地说,转身走出酒吧。
  下雨了,不知什么时候下的。
  走过这么冷清的街道,雨的缘故吧!
  街灯在雨雾中,光晕照得蒙蒙一圈。
  这雨下得有些讽刺。
  “雨珠不断地滴落在我头上,别以为我这是在哭泣。”我喃喃地念着一段译诗。
  对呀!我没有哭泣,是雨,那些湿了我的脸庞的是雨。
  我想见他。好想、好想。
  我掏出他给我的那张名片,默记了印在上头的地址。
  拦下一辆计程车,我躲进后座里,向司机报了沈恕尧的住处。
  那司机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想是怨我湿淋淋地弄污了他的车厢。
  我偏过头去,把视线调往窗外。夜深,我看见车窗上映着一张模糊的脸。
  “停车——快停车!”我突然叫住司机,待车紧急停住。我冲出车外,胃液翻搅,一阵酸呕,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大概是胃里的酒精作怪,我吐到几乎连胆汁都呕了出来。
  “小姐,你还坐不坐车啊?”司机摇下车窗,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我忍住欲起的呕吐感,摇了摇头,付了车资,看着黄色的车影扬长而去。
  王八蛋!我该吐在他车里的。
  待酸呕稍平复,我试着辨识自己身在何方,惊异地发现沈恕尧的住处就在附近。
  找了二十分钟,我终于找到与名片上地址相符的门牌。是一栋三层式的公寓,大门深锁,没有人在家。
  我蹲在他的大门前,觉得好累好累,整个人像要虚脱了一般。
  他不在家,是早知道的了。我不知道还来干嘛?我只知道我想见他,这辈子我不曾这么想念过一个人。
  这几天他上哪去了?都没见到他人影。
  我的头好重,我用手支撑着,将脸埋在掌心中,觉得又冷又热,又轻又重,我要死了吧?不然怎么这么难受。
  “杜秋,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努力地想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看他,只有他会这样叫我。
  可是他不是不在家吗?管他的,有见到他就好了,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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