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的冲喜妻  第7章

作者:萧宣      更新:2021-03-08 02:05:51      字数:1067
  “爷,你为什么搓舒儿这儿呀?”苏舒被他掐得胸口生疼。
  男人浓郁的刚阳气息在苏舒周围流荡不去,害得她心儿咚咚咚跳,羞涩地垂下脸儿,却又忍不住吟出宛如天籁的娇嗔,看起来极为妩媚动人。
  “不搓这儿,要搓哪儿?你倒是说说看。”在彻底地凌虐过她柔软白嫩的酥胸后,幸项薄唇微张,把她唇 办狠狠地咬进嘴里。
  “我……呀!”一阵酥麻掠过她颤动的心,苏舒的胸部被他的手搓得头晕脑胀,晕沉沉的脑子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混乱不已,一颗心宛如万马奔腾般悸动难休。
  他的力气好大,大到压根儿不像一个垂死的病人啊!
  苏舒心里觉得好奇怪,却又没脑子去思考,她的脑子胡里胡涂的,好像突然间沉进一个旖旎的梦里般不切实际,又摸不到边际。
  当幸项的炽唇一触及苏舒红嫩柔软的香唇,脑子就彷若被雷打到,一下子就晕了。
  他强烈地感受到体内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全都失控地急促窜流,全身热得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里,就算下场秋雪也冻不住他心上的火。
  春情激荡的幸项很快就弄明白了一件事——喜酒被人下药了!
  “砰!”幸项愤怒地将酒盅往地上一砸,体内的药性就快发作了!
  “呀!”苏舒一脸受惊似地瑟缩起秀肩,不能自己地狂颤着。
  是谁如此大胆?秋荷?不!幸项谅她没那个胆量。
  秋荷那丫鬟整天巴望着他爬上她的软榻,自然不会对他下春药。
  那么是谁?阿玛?不!绝对不可能是阿玛,因为阿玛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他。他在阿玛眼中,是个就快要入土为安的病人,阿玛怎可能对他下春药?
  阿玛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内心对他的痛恨,额娘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殡,使他成了阿玛唯一的命根子,也使他抓到了阿玛的致命伤。换句话说,只要他坚决不娶侧福晋,亦坚决不和这汉女圆房,就这样一辈子老去,阿玛就注定绝后,那么他也算替额娘报了仇。
  那是谁?是谁下春药想逼他圆房?
  混淆、纷乱成一团的脑子容不下幸项塞进半点思绪,只有对欲 望高涨的渴望与不满足的贪婪,幸项相信喝下喜酒的苏舒也和他一样欲火焚身。
  一触及她水嫩的丰唇,幸项就不得不投降了。
  她的双唇软嫩香甜,如饮甘霖,让人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强烈地想要吻住她,却又不得不吻,在春药的催化下,瞬间转为一份难以自控的动情,一口就把她的小嘴给吃进了嘴里。
  该死!她的小嘴嫩到可以拧得出水来,项幸发誓他从没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当他的唇吻上她的,几乎是马上就爱上了她馨甜的滋味,想一辈子纳在嘴里,永远都不分离。
  然而,苏舒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吃她的嘴?他真的有这么饿吗?
  最奇怪的是,宛如被火灼纹的火热身体,让苏舒觉得很不满足,她还想得到更多。
  药性已在苏舒柔弱的体内发作,然而仍是处子之身的她却不明白在体内窜流的热气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有一种不能满足的渴望在她心上奔流。
  她甚至觉得胸前发啊长得难受,腿心间亦莫名感到极大的空虚,所有意识亦似乎在瞬间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给控制着。
  这种不知名的力量令她惶恐害怕,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生怕一闭上眼睛,就会完全被牵着走。
  她努力睁大一双眼儿,心里实在很想开口问问他,到底她怎么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满脸错愕却又控制不住狂乱的心跳,杏眼儿含娇带媚地望进他炽热的黑眸里。
  幸项野蛮地用舌抵开她的双唇,贪婪地探入她嘴里找寻她的甜津。
  唔!原来他不是要吃她的嘴,而是要喂她吃舌头?奇怪,他为什么要喂她吃舌头?
  最奇怪的是,明知他喂进来的是舌头,苏舒却不觉恶心,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还有一种完全使不出力的软弱感。
  苏舒困惑极了,感觉到自己全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狂颤,她眨眨眼、又眨了眨眼,两眼吓坏似地紧盯着他。
  幸项恣意解开她胸前的罗衣,近乎粗野地扯掉她的钮扣,并翻开她的亵衣,温热的巨掌迫切地探入柔嫩的软玉凝脂里,将雪白滑溜的小小酥胸握进大大的掌心里使劲揉搓。
  “舒儿,你玉房真小。”幸项的眼神变得邪佞似魔,有着令人动情的神力,放沉的语调释放出幽深的情爱欲 望,“如此小巧不知能否攫获男人的贪婪?”
  苏舒心儿狂跳,一脸娇羞,奇怪又强烈的激 情隐伏在她心坎儿泛滥,慌得她下意识地抽身避开,“你管我!爷,不可以摸,放手……”
  “谁说我不可以摸?”幸项体内的药性早已发作,欲火焚身的他只想使坏地把她揪个死紧。
  “呀!”苏舒惊呼。
  他忽然用两指夹起粉红色的小蓓蕾,拇指跟着搓了下去,硬把蕾心挤揉出尖挺的花蕊,“我不但要摸,还要把你吃掉!”
  哦,天啊!怎么回事啊?他既邪恶又狂肆的揉拧怎会给她身心带来如此舒畅的感觉呢?苏舒意识模糊地想着。
  然而,彷若受焰火烧烤的脑子不容她太深入去思考太多事情,她的脑子快被炽火烧毁,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荡起来。
  她受不了……快受不了了!她要……
  虽然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但她就是知道她想要,想要他!
  “爷,别吃我,舒儿想被疼、想被爱……”她两片粉腮红通通的,难受地直扯着裙带,痛苦地蜷曲在男人怀里,胡乱地呻 吟且啜泣着,“顶多我答应你,不管你会不会死掉,当你苟延残喘地卧在床上,我也死守贞操,绝不红杏出墙;当你死了,睡进了棺材里,舒儿也一定为你守寡儿,只求你别把我给吃掉。”
  话语一出,苏舒心里又惊又羞,她下意识控制住自己的意念,并警告自己不要再胡言乱语下去,却怎么也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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