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的冲喜妻  第9章

作者:萧宣      更新:2021-03-08 02:05:51      字数:1054
  “接下来就……”胤祥倏地噤口不语,恶狠狠地瞠大炽眸,死瞪着王爷。
  皇叔真是八婆!专探别人隐私!他干嘛没事跟皇叔谈心事?皇叔这家伙已经老到不懂情为何物了。
  “唉!罢了!罢了!”心灵好不受伤的胤祥,高大俊朗的身子蓦地孤单地拂袖离去,留下一脸呆相的王爷。
  苏舒觉得浑身酸痛得不得了,才刚结束一场欢爱,精力旺盛的幸项不到半刻便恢复了体力,简直比一般男人还要刚强猛锐,一连来了三次,弄得苏舒既舒畅又矛盾地痛得要命。
  春药的效力让这一对新人缠绵到二更天,在一连三次的云消雨散后,彼此依然紧紧地把对方拉向自己,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头。
  “舒儿,你舒服点了没有?”体内药力已全部散去的幸项将香汗淋漓的妻子拥进怀里,沉稳的低沉嗓音略显沙哑。
  原以为药力失效后,就不会想再占有她,想不到他对她的占有欲竟旺盛到他不敢想像的地步。
  他相信就算没有春药作祟,他仍然会觉得要不够她,要是可以,他甚至想把她永远绑在身上。
  “舒服多了……”一夕之间由稚嫩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嫩妇,苏舒娇羞地偎在夫君温暖的怀里,回味着整夜的甜蜜,“爷,你折磨人的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呀?舒儿从头到尾都没看见。”
  “什么折磨人的玩意儿?”幸项明知她无意用任何话语挑逗他,更清楚春药的效力早已消退,但不知为何,一听见她呢喃似的细语,他体内汹涌狂烈的欲火又开始折磨起他。
  “就是那个嘛!”苏舒羞得不敢直言。
  “那个是哪个?”幸项闲着没事和她打哈哈。
  “就是那个嘛!”
  “你不说清楚,我怎会知道你究竟在说哪个?”
  “就是弄得人家又痛苦又舒畅得要命的那个嘛!”
  “哦,你说那个啊!”幸项笑得一脸邪佞,“你若好奇想看,就自个儿钻进被窝里去找。”
  话落,男人巨掌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小脑袋压进了被褥里。
  苏舒在黑漆漆的被褥里钻呀钻,好奇地想要找寻被他藏到胯下的硬棒。
  ……
  两人再一次为完美的充实快 感发出不约而同的粗喘娇吟。
  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小手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肌上来回爬行,并不时抬高俏臀,往下迎接他几近凌虐的威猛撞击。
  他的威武、他的强壮,都令苏舒沉沉迷醉……
  棒打三更。
  面若桃花的苏舒,娇羞地依偎在幸项结实的怀里,不时难耐地磨蹭着,搂着他颈子的小手愈抱愈紧,痴迷地凝望着他的俊容。
  “爷,你好坏哦!”苏舒卷握的小绣拳不依地捶了他胸膛一下。
  “我哪里坏?”幸项把落下的小手整个握进掌心里。
  “你根本没生病对不对?”苏舒试着要把小手自他掌心里抽回。
  “谁说的?”折腾了一整夜,幸项已经感觉有点儿累了,紧握着她的小手,不让她撒野。
  此时此刻,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任何问题,他的病是存心用来吓唬那个狠毒地抛弃了他的额娘、又害他额娘自缢的阿玛,倘若他现下就承认了,岂不是坏了他多年下来的武装和戒备?
  再说,他压根没有传宗接代的意念,娶汉家女子是为了报复阿玛,要他绝后,绝不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但现下他却无法控制地把什么都给了苏舒,万一她就此有了身孕,那岂不是坏了他美好的复仇计划?
  幸项愈想愈懊恼,他真不该被春药迷得神魂颠倒……
  该死!他怎能用这种谎言欺骗自己的心?他很清楚,就算他没受春药迷惑,亦抵挡不住苏舒的可爱与娇柔。
  “我猜的呀!”苏舒撑起上半身,翻过去压在他胸膛上,“瞧你身壮如牛,完全不像个病人,什么病入膏盲,全是骗人的,对吗?”
  幸项一语不发,原本的笑眼蓦地蒙上一阵阴凉,令人难以臆测地射入苏舒瞳孔里。
  苏舒被他的眼神吓着,秀肩一缩,密长眼睫迅速垂下,不敢迎视他的炽眸。
  幸项性感的薄唇缓缓往上勾勒出一抹宛如恶鬼般的笑,“怎么?一整夜我都没发病,让你很失望吗?”
  苏舒急忙抬眼,“爷,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胡乱猜人心思。”
  “是吗?”幸项笑得一脸邪佞,巨掌残虐地忽地落在她胸前,使尽所有力道,用力掐揉着她小巧的酥胸。
  “呀!”好疼!苏舒的胸脯被他掐出五道明显的红痕。
  “那你就什么都别问,不管今晚我的表现有多么英猛,都不准你四处去张扬。”幸项用两指捻起微微挺立的椒首,邪佞又残暴地左右拉扯着。
  “我不会,当然不会。”苏舒的双手无力地搁在他胸前,轻轻推着他,“不要这样,会疼啊!爷……”
  “怕疼就听话,知道吗?”幸项俊美的眼里盛满了邪恶的笑。
  苏舒看傻了,她看不透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像是一个谜,俊容上永远保持着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那笑容邪得比魔更甚、比妖更魅。
  但她却莫名其妙地痴痴恋上这个笑容,和那一身神秘却优雅高贵的特殊气息。
  “知、知道了,爷,快住手!好疼!”苏舒吃痛地蹙起秀眉,纤躯瑟瑟发抖着。
  幸项缓缓地松开了指间的力道,温柔地揉着被拧红的娇嫩蓓蕾,“以后不拧你,不过你要真的听话。”
  “舒儿是爷的人了,爷要舒儿往东,舒儿绝对不敢往西,舒儿愿意一辈子追随爷。”苏舒乖巧地讨好着他,她真不懂自个儿为何要讨好他,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做他的乖妻子,“不过啊,爷,舒儿心里有个小小要求。”
  “说。”幸项那对邪佞的眼换上一片柔情,眼神比上等美酒还要惑人。
  苏舒的心瞬间被他诱人的眼神扯进一个漩涡里,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我希望……希望爷能够对舒儿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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