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的冲喜妻  第19章

作者:萧宣      更新:2021-03-08 02:05:51      字数:1075
  “喳!”侍卫强压下惊恐的心,把狼烟戟夹在腋下,双手捂着耳,伏在地上慢慢地爬出柴房,并轻轻把门给合上。
  侍卫走后,幸项心疼又不忍地将娇躯炙烫的苏舒拥入臂弯之中。
  苏舒被狂烈的欲火折磨得非常痛苦难受,一被幸项拥入怀里,她便用玉臂环绕上他的颈项,小嘴饥渴地袭上他的唇,贪婪地吸吮着。
  “爷……”苏舒星眸半掩,呵气胜兰地呢喃着,纤手每到一处,他的遮蔽物就少了一件。
  “舒儿。”幸项的心被她弄得热血沸腾,而她迷乱的神情又教他怜惜万千。
  “嘘,爷,别说话,快占有我,舒儿好想你。”苏舒掀开他的衣服,纤手探入他的胯下,一感受他骄傲昂 扬的硬挺便欢愉不已地娇吟。
  “舒儿……唉!”
  “爷,吻我……”
  幸项把她的小嘴含进嘴里吸吮,巨掌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绕上她的酥胸,激狂地大力揉搓掐弄着。
  除了当解药满足她,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但一想到她是被奸人所害,他的情绪就激动不已,令他难以安心。
  苏舒欢愉地直颤抖,渴求地娇吟着。
  ……
  硬如钢铁的硕杵被她的小穴吞噬又吞噬,一次又一次……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一盏小小烛火映出几道高大的人影,健硕挺拔的幸项来到地牢,身后带了几名侍卫。
  秋荷一看见幸项,立刻痛哭失声,双手抓着栏杆,把栏杆摇得喀喀作响。
  “贝勒爷开恩啊!秋荷是被冤枉的!贝勒爷开恩啊!”
  “被谁冤枉?你又犯下什么罪?”幸项富磁性的温柔嗓音在地牢里响起回音,他双手背在背后,胸膛直挺挺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显得唯我独尊。
  “我没有给福晋下药!我是被福晋冤枉的!”秋荷仍企图挣脱出一条生路。
  幸项深邃的黑眸莫测高深地瞥着她,唇边勾勒着一抹笑,这抹笑意看起来一点都不温和,反而显得严厉冷凛,“你知道吗?没人说你给福晋下药,舒儿至今也还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你倒是自己全招了,也好,省下拷打逼问的程序。”
  “啊!”秋荷紧握着拦杆的双手倏地无力地垂落,脸色苍白地凝视着眼前俊美无比的男人。
  “我不会把你处死,更不会放你出去,我要你——慢慢地死在这地牢里。”幸项俊容上仍保持着一抹笑靥,眸光却霸道得宛如一只猛兽,慢慢地、深深地望进秋荷的瞠孔里。
  秋荷万万也料想不到自个儿精心策划的计策会失败,不但被幸项识破奸计,还悲惨地被关在地牢里,从此之后,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永远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终其一生……
  梅花开了,院子里的石板小径积上一层厚厚的冬雪,整个京城全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风雪里。
  今年冬天对硕亲王来说,是最叱吒风云的一年。
  自从幸项参政了之后,硕亲王在朝的政治权势迅速扩大,几乎到了可呼风唤雨的地步,而幸项也没再“发病”,他的“怪病”几乎可以说是“不药而愈”。
  虽然幸项至今仍不肯和王爷说一句话,但王爷已经很心满意足了,王爷深信,不久后的将来,结在幸项心上的怨恨,也会像幸项身上的怪病一样,逐日消失不见。
  而当幸项在朝廷里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苏舒在府中的日子就过得生天比一天更加寂寞难熬。
  因为幸项总忙到很晚才回到府中,又不准她做家事,她只好无聊透顶地待在房里学绣花,内心深处有种很寂寥的痛。
  第十一章
  这一天晌午,苏舒要到嬷嬷房里去拿一批绣花的图样,怎料才离开回廊,便毫无预警地晕倒了,幸好被一个丫鬟发现了,急忙唤来了其他佣仆,手忙脚乱地把苏舒送回厢房,再去向王爷通报。
  王爷以为苏舒得了什么怪病,十万火急地请来了宫里太医替苏舒把脉,这一把不得了,苏舒什么怪病都没有,原来是身怀六甲了。
  “好!好!太好了!”天降喜讯于王爷,得知终于有后,王爷乐得大叫,还郑重地交代他的媳妇儿说:“好媳妇,你的肚皮真争气,为了保护本王的宝贝金孙,以后你可要乖乖平躺在床上待产,哪儿也不许你去,免得把我金孙给吓了。”
  “嗯!好。”苏舒几乎落下感动的泪水,情绪激动地猛点头。
  想起正在肚子里成长的小小生命是她和幸项爱的结晶,苏舒就感动到眼中蓄满了喜悦的泪水,这是今年冬天最令人意外的大惊喜,苏舒双手紧紧捧着肚皮,她想,幸项一定会很高兴自己即将成为人父。
  不知他什么时候归门?苏舒真的很想马上告诉幸项这个好消息。
  像个小傻瓜似的,苏舒的眼中虽然溢满感动的泪水,嘴角却擒着甜蜜又幸福的笑靥。
  幸项一回到王府,所有丫头仆佣全莫名其妙地冲着他笑,却没人愿意开口告诉他福晋已经身怀六甲的喜讯,因为福晋要亲口告诉她的夫君,大伙儿全都识相地主动把嘴儿给缝了,心里却又忍不住替贝勒爷感到高兴。
  幸项也没多问,穿过前厅,走过水榭,转入回廊,回到了厢房。
  苏舒正恬静地坐在桌前绣花,幸项一步进厢房,她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忙不迭地起身把幸项拉到一旁坐下。
  “怎么啦?你有话告诉我?”幸项疑惑不解地看着满面春风的苏舒,苏舒兴奋地猛点头,“爷,舒儿今天好开心、好快乐哦!”
  “是谁令你开心?是谁让你快乐?”幸项作梦也想不到,苏舒的快乐竟然会感染给他,一见她笑,他也忍不住开心。
  “爷,舒儿今儿个晕倒了,阿玛找来了太医替舒儿看病。”心情愉悦的苏舒缓慢地道。
  “结果呢?怎会晕倒?”幸项的眉头揪得死紧,他忽略不了泛在心口上的心疼与关怀,专注地注视着她的眼,“你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爷,你听好了……”苏舒的眼里透着一抹含情脉脉的神情,深情地凝视着他,“舒儿,舒儿已经……已经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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