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遮月  第25章

作者:夏雨寒      更新:2021-03-09 05:03:38      字数:1059
  但严令风不耐烦的扳开她的手臂,抬高她的臀部,“别夹得这么紧,不然我怎么动?”话才刚说完,他又朝她用力挺进,让自己充满她的空虚……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她开始感到全身乏力,身体抽搐著在需索著他的进入,手指紧紧钳入他的肩……激情愈升愈高。
  她没办法克制地细声娇吟,引发他更狂野的律动,他不断的以强而有力的进出来满足自己……再也想不到其他,再也想不起那份恨……
  于是,在一声低喊中,他把生命力灌进了她的身体。
  第七章
  噩梦
  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纵笆蕉不雨也飕飕。都道 晚凉天气好,有明月、怕登楼。
  ——吴文英·唐多令
  回到了雷风堡后,严令风二话不说地就拉著庄月屏回到霄风楼,不让她有跟其他人讲话的机会。在别人眼里,这个做丈夫的好像舍不得让妻子离开他一步,无法忍受妻子因为与其他人说话而忽略了他。
  但只有他们夫妻俩知道事实是什么。
  不过,庄月屏没阻止他,因为她羞愧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方才的荒唐让她的衣服凌乱不堪,原本梳理整齐的发髻也全披散了下来,甚至夹杂了几根草,再加上她持续发烫的酡红脸颊,任谁一看都会猜到两人曾做了什么事。
  因此她自踏进堡内,头一直低垂著,谁也没敢瞧。
  进了房,严令风马上打开衣柜,自己取出一套衣服换上。
  庄月屏则独自呆愣在门口,一双眼还是直盯著地上。
  “还看?再看也长不出黄金来。”他嘲笑道。心中还在气恼著自己刚才的失控,他竟然把生命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要是就此发芽茁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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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不就真的做到了他爹的期许,为严家和庄家传递了香火?
  可恶!都怪她没事长得这么娇丽,身材这么好干嘛!把他尝过的女人都给比下去了,都以后他还能屈就“次等品”吗?
  系上了腰带,他大步来到她面前,强迫的抬起她的下巴,故意忽略那更添几许娇媚的红潮,“我看我还是把话挑明了吧!我不要我们之间有任何子嗣。”
  庄月屏震惊的望进他的眼,没料到他会宣布这样的事,“为什么?”他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才娶了她,才跟她圆房的吗?
  “为什么?”他笑了笑,捏捏她惨白的脸颊,“因为我讨厌雷风堡、讨厌严家、庄家,更恨我这一身流的血液,所以我决定就此为止。”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愤恨?就算要恨,他也应该只恨她,怎么连自己也恨进去了?更何况……“我喜欢孩子。”
  “我知道,可我没打算让你生。”
  她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但严令风的话却像针刺般,一字一句地扎进她的心窝。她真的好想好想要他的孩子,让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著,如果有了孩子,他也会更温柔的待她吧?到时,他们就可以像真正的一家人……可是他说他不要孩子……
  “为什么?”泪水流了下来,她想起听人说过,夫妻间做了那档子事,很自然就会怀孕生子。这么说,现在她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孩子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打算怎么办?
  打掉他吗?
  想到这里,庄月屏的心彷佛被人狠狠地扯了一下似的,痛得她全身无力。
  “不为什么。”他放开手,凝视著她惨白的面容,再白痴也看得出来她多想要他们的孩子,“有宇儿和仪儿让你疼就够了。”他决定仁慈的放过那两个小孤儿,算是无法满足她生儿育女的欲望的补偿。
  但庄月屏冲口而出,“不,不够的,我要我们的孩子,我跟你的。”
  严令风心里掠过一丝痛楚,但他很快的抛开,“办不到。”
  这才是报复她最重、最狠的方法,她泪水满腮,颤抖的问:“如果我已经怀孕了呢?你打算怎么办?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吗?”
  他皱眉,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让她认清事实,趁早死了心比较好,“没错。”
  她摇摇晃晃的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他是这么绝情的男人,他恨她、折磨她也就算了,毕竟是她先对不起他,但他居然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
  “你真的是没心没肺的人。”她控诉著,突然恼恨起自己的苦命,为什么匹配这样无情的男子为妻?如果是大表哥、二表哥的话,一切将会不同,她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会受到大家的尊重。“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但随即发觉自己的失言。
  严令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别忘了,当初叫他们上山捉野马的人就是你,是你送他们走上死路的。”也因为如此,他这个么儿才能大权在握,控制整个雷风堡。
  这几句话引发了庄月屏痛苦的回忆。没错,一切都是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惹来的,但她不愿意想起,也不愿意承认,只能消极地捂住耳朵大叫:“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
  他的确没再说了,只是转过身大步离开,任她的心一滴滴的淌血,愈来愈空虚。
  有客自远方来,主人却不欲乐乎。
  严令风看著面前这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很难想像他们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为了要完成皇上交付的秘密任务,已经在江湖上晃荡了五年有余。那可真是一段不算长的岁月,那么久了还没完成任务,这对夫妻的办事能力可想而知。虽然心里很是轻蔑,但他又不好表示出来。
  依照惯例,政治上的贵客,府州的显要人物有义务负责招待,所以他也只好开口问道:“两位如果不嫌弃,就请在寒舍暂住,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虽然嘴里客套的邀请著,不过他还是希望他们拒绝,据说这位夫人是那位少年大夫风远扬的亲戚,光是因为这层关系,便足以构成他厌恶他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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