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遮月  第27章

作者:夏雨寒      更新:2021-03-09 05:03:38      字数:1081
  还没听完,他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来,她竟然唱起闺怨,难道她除了怨天尤人之外就不会别的了吗?“过来这里。”他命令道,打断她那如鬼在哭的歌声。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他走去,一不小心踢倒了屏风,整个人就这么往他身上扑去。
  他顺势接住她,看著她醉眼迷茫的样子,陡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于是他把她拖进木盆里,水马上溢了出来,伴随著她的惊呼,“救命……”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但他骤然降下的唇吞没了她的呼喊。
  “堡主,发生了什么事?”在外头等候吩咐的阿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这火辣的一幕,马上红著脸转身,“我什么都没看到。”
  可严令风一点也不介意,他放开了庄月屏,抬起头来,泰然自若地命令,“下去吧!今晚不用你服侍了。”
  阿顺急急扶好屏风,退出门外。他的心里非常雀跃,堡主跟夫人终于过著如胶似漆的正常夫妻生活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公告给全堡的人知道,尤其是那两个小孤儿,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美丽仁慈又善良的堡主夫人了。太好了,一切终于雨过天晴了。
  见阿顺离开后,严令风又开始他未完的动作,拉下庄月屏的衣服,任轻盈的布料浮在水上。不知是因为酒烈还是水温太高,她的身体红得像新嫁娘的衣裳,眼睛也盈盈的荡著水光,看起来煞是妩媚动人。“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手指抚过她微肿的朱唇。
  她点点头,“行夫妻之礼。”
  他笑了,笑她在这个当口还用那么文雅的字眼,“我要进去你的身体,现在、马上。”
  她又乖乖的点头,等待著他的下一步。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只是轻轻挑弄著她胸前的蓓蕾,似乎若有所待……
  “你为什么不动呢?”她不明白,是酒的作用吧?所以让她大胆的问。
  “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什么地方可以让你感到快乐,所以我要你自己把我的‘那个’放进你的身体里。”
  庄月屏过了好一会儿,浑沌的脑子才震惊的接受这个讯息,他该不会是要她亲手把他的“那个”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吧?光是想像那幅画面就令她臊热不已。羞死人了,这种事她做不来、也做不到。
  于是她摇摇头。
  “你说过要听话的。”他静静的陈述,彷佛事不关己似的。
  她看著他幽黯的双眼,心里满是犹豫,为什么他要她这个遵守礼教的女人做这种事?她真想干脆淹死算了。
  严令风看出了她的挣扎,凑近她的耳朵,低低的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别的女人也会这么做来取悦她的男人,你不想取悦我吗?还是你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不!她当然不希望。
  所以她当下决定,伸手到水面下……慢慢潜行到他的下腹……轻轻握住那已蓄势待发的坚挺。看到他的脸开始泛著情欲,气息变得更加浓浊急促,她把手更握得更紧,稍微上上下下的移动,听到耳边传来舒畅的叹气声,她知道他很喜欢。
  而且握住他的感觉并不如她想像中的讨厌,甚至还有一种快感在胸壑间漫开,她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能掌控他的感觉。
  “月屏,就是现在,让我进去。”他催促道。
  她顺从的慢慢将身子往下沉,凭著直觉,双手导引著他的男性缓缓的……缓缓的进入她湿润温暖的甬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紧绷正密密实实的包围住他,这感觉像是飞到了云端,快乐得让他几乎又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只能凭著固执的理智,咬牙硬生生的忍住驰骋的冲动。
  “再快一点。”他声音喑痉的催促,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臀部。
  庄月屏摆动忽高忽低的速度,心跳也意发急遽,几乎要迸出了胸口。这前所未有的热情朝她排山倒海的袭卷而来,完全超乎她的想像,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愉悦的泪水泛出眼眶,“我不行了。”她求饶道,想要结束这美妙的折磨。
  但严令风不许,他握住她的臀强迫她慢下来,看她紧咬住双唇,眼神迷乱的模样,他一向封闭的心竟也起一抹柔情。她会这样是因为他,这是他的女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冲动的往上一顶再顶,听她娇喊出声,他心里更加得意。
  但她再也承受不了了,在这波冲击下登上了极乐的顶峰,瘫软在他的怀里,再也动不了。
  他尚未餍足,抱著她步出浴盆,逼著她双手扶住浴盆的边缘支撑住自己,然后掰开她酸软无力的双腿,就这样长驱直入……
  就在庄月屏以为他要与她同登高峰的时候,他却又再次将自己抽离她的身体,让她无力的顺著湿漉的浴盆往下滑,坐倒在冰凉的地上。
  他握住自己猛力的戳送了几下,低吼了一声,然后,在庄月屏疑惑的注视下,将种子射在她柔软的胸前。
  沿著胸前缓缓流下的液体,庄月屏明白那就是孕育生命的泉源,如果她无法承受,小生命就没办法在她的体内成长。
  而他也不让她有怀孕的可能,宁愿减少自己的快乐。
  庄月屏垂下眼睑,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失望,转身捞起仍在浴盆里的衣服,快速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好像那是世界上最不堪、最恶心的东西。
  急促的喘息在空气里回响著,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看著她的动作,严令风的心中百味杂陈,他明白她的领悟,他有些难过自己不能给她希望,也有些高兴她能坦然接受这个事实,但他心中更多的则是愤怒——她竟然视他的“一部份”为那么不可忍受的东西。 转过身去,他赤裸著身体到衣柜前抽出一件外袍套上,“待会儿我要在外侧书房处理一些公事,不会太早睡,你自己先歇息吧!”
  虽然她没有应声,但他知道她听见,所以他迳自开了内房的门走到外侧去。
  庄月屏在屏风后看著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外侧书房的烛光亮起,他的翦影在桌前坐下……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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