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恩宠  第25章

作者:小言      更新:2021-03-12 03:56:00      字数:1080
  “你不用道歉,我……我是开玩笑的啦!”宋氏一家人对她的误解,她从来不曾放在心上,“我上次不也说了,那个婚约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公平,何况我本来就没有履行婚约的打算,所以这也不算失信。再说;你们不认识我,对我也完全不了解,会有什么误解也很正常,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那……我们算是朋友吗?”从她的言语和表情,他看得出来她真的不介意,松了一口气后,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友谊的手。
  他……应该还有希望吧?他因希望燃亮的眼瞳里闪着爱慕之意。可惜她并没发觉。
  “当然!”有何不可?她也是大方的人。扬眉握上他的大掌。四目相对,两人同时笑了,气氛随即也轻松许多。
  “啊,对了!振岗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一号,到时候希望你能拨空参加。其实也不一定要等到振岗结婚,我爷爷常常念着你呢,我们这几年来一直派人在找你,可惜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上次你匆匆离去,他还来不及和你多聊——所以他心里一直对你感到歉疚,如果可以,我爷爷他老人家很想再见见你,和你聊一聊呢!”
  宋老太爷?孙佛儿想起那位威严又重信诺的老人家,心里也有丝好感,在现代社会里,那么守信重诺的人是不多见了。
  “宋老太爷是长辈,本来我是怕打扰了,不过既然他想见我,这是我的荣幸,改天我一定会找个时间去拜访。”
  “真的?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现在就约个时间吧!”宋振新一见她答应。一脸惊喜地追问,活像怕她跑了似的。
  “做什么这么急,你该不会是怕我黄牛吧!”
  她斜睨着他。
  “没有。我怎么会怕你黄牛。”他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眼里却闪着顽皮的神采,“我只是怕你贵人多忘事嘛!
  “你——”她嘟着嘴,不服气地道:“只是换了个好听一点的形容同而已,意思还不都是一样。”
  原来是在这儿,他一直担心她还沉迷在书局里,忘了回家呢!
  “佛儿!”关山月倚着门,爱怜地瞧着正趴在床上看书的人儿。
  “唔”孙佛儿应了声,依然沉迷在书香世界里,连头也没抬。
  他浓眉一蹙,似乎对她的忽视颇感不悦。迈步走进房里,双手抱胸,双腿跨开,高高地矗立在床前。
  罩在阴影下的孙佛儿还在努力地啃着她的“精神粮食”,浑然不知她忘我的态度已经惹恼了某人。
  关山月扬了扬俊眉,大手一拨,拍开惹他厌的书本。
  “呀,你——晤”孙佛儿惊跳起来,愕然地看见他就在眼前,还来不及说话,他就将她推回床上,随即扑身而上,压住她香软的娇躯,趁她开口要说话,一口吻住她鲜嫩甜美的红唇,灵舌也顺势探入她口中,强迫她一起嬉戏。
  突然受到袭击,她直觉地想推开他,但在他高超的吻技下,不到几秒钟她就投降了。
  孙佛儿暗叹口气,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受罚”,不过她知道他一向都有理由,她若不识相点先安抚好他,等他一开始算帐时,她就有得瞧了。
  轻轻合上眼帘,温润如玉的藕臂也环住他的颈项,从被动转为主动。温柔地回应他急切又微带惩罚意味的热吻。
  像过了一世纪,他才甘愿地移开唇瓣,用手肘撑起身,瞪着她的模样仿佛在等她认错。
  “怎么啦?”她捧着他俊得会勾魂的脸庞问着。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他忿忿不平地指责她,好像她犯了多严重的罪行。
  “我……”什么嘛,她白了地一眼;嘴里忍不住辩解:“我看书看得太入迷没听到嘛,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晤了一声,表示你听到我在叫你,却故意不理我。”他提出证据反驳。
  “有吗?”她拂去在脸上搔痒的发丝想了想、她真的没印象。“好吧,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看书而不理你,可是你都已经处罚过了呀,起来啦,你好重那,我都快没办法呼吸了。”推着压在身上的负担,他真的好重喔。
  “哼!”关山月一手支在床面,动作俐落的翻身坐到床侧、并随手拉她坐起身。“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饶了你,以后敢再犯,嘿嘿……”他奸笑数声,盯着她道;“到时你可别怪我喔。”
  “是,小女子谢主隆恩!”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爬梳着凌乱的长发,不想看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来,我帮你,”她的回答让他龙心大悦、他拿起一把精美木梳,有模有样的当起美容师。
  孙佛儿一头浓密的长卷发,在光线下,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时闪耀着乌亮柔丽的光泽,散发着令他心动的馨香气息。
  关山月自认对长发没有偏好,可是佛儿的一头青丝,却倍受他的呵护,让他不惜放下身段,当起她的“贴身男仆”,为她梳理长发,编织花样。
  可是台湾这种闷热潮湿的气候实在不适合留长发,她长及腰部的头发让她觉得很累赘。今天上街的时候,瞧见人家一头清爽短发,让她好生羡慕,顿觉头上像压了一堆沉重的铁丝,所以……
  “我想找个时间去剪短头发。”她舒服的咪着眼享受他的服务。他的动作很温柔,又有耐心,让他梳头真是一种高级的享受。
  “不行!”他恶霸地喝阻她的痴心妄想,这头乌黑闪亮的青丝可是他的最爱,谁敢对它动刀动剪?“你的发质好,留长发再适合不过了,剪什么剪?不准!”
  “可是——”她还意图争取自主权,头发长在她身上,她就有权决定。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说了不许剪就不许剪。”他瞪着她,霸道的眼神让她不敢再多说,可是脸上的不平之色仍然很明显。
  为了彻底消除她剪发的念头,他决定换个方式。将他编织好的长发拨到她身前,调整好位置,拿条雪白的丝巾,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推她到穿衣镜前,两人一起盯着镜子。
  “瞧!这么美丽的长发怎么打扮都好看,剪了不是很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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