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不良妻  第28章

作者:叶霓      更新:2021-03-19 14:47:38      字数:1033
  “那……那你们可知道死的那人是谁?该不会是对方元帅?”
  “哈!那个赵孟齐是个胆小鬼,才不敢亲自过来,好像是一个叫……叫曲袖风的吧!”
  乍闻这三个字,金可儿心窝一阵紧拙,几乎昏厥。
  她无神的离开仓库,直到半路上才回过神,嚎啕大哭——
  “曲袖风,你这个坏男人,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说要我回家等你吗?但是你却跑来送死……我恨你……”
  她藏在草丛中哭得肝肠欲断,就连有人走近都不知道。
  站在她身后的人就是曲袖风,他拧着眉头听着她一声声伤痛欲绝的哭泣,就不知道她怎么了?
  “你怎么了?”他忍不住问道。
  草丛内的金可儿浑身一震,她吸吸鼻子转身望着他……此刻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误以为站在那里的男人就是曲袖风。
  “是你吗?是你来看我了吗?”她冲过去紧紧抱住他,泪流满面地说道:“你没死吧?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死。”
  死!曲袖风心口一震,他好好的活着,是谁说他死了?
  “我没死,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只是你怎么了?”他这句问话蓦然震醒了金可儿,下意识用力推开了他。
  “你是谁?”她瞪着他,当看见他脸上的疤痕时才想起他就是那个打杂的。
  “我……我是……你怎么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她抚着太阳穴,都快站不住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哭得这么伤心?”他急着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事。”金可儿赶紧背转过去,重重抹去泪。
  她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她该找机会为曲袖风报仇,一定要将震坤给碎尸万段!
  “看你的样子分明就有事。”她不说他更是不放心。
  “我有没有事不用你管。”她用力提了口气,随即迈步就要离开。
  走了几步,她突然又停下脚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火爆脾气又犯了。
  他也是好心安慰她,她怎么可以……只是她真的太难过、太难受了!
  慢慢旋过身,她对他点点头,“多谢你的关心,刚刚是我……是我心情不太好。”
  “没关系,不过我有句话想对你说。”他认真的望着她。
  “什么话?”
  “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快点儿离开吧!”
  闻言,金可儿眉心一锁,接着走近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叫我离开?我是伙军夫能去哪儿?”
  “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金可儿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忍不住伸手想触碰,却被他给俐落闪开,“请别动手动脚的。”
  她瞠大眸子,惊愕地发现他竟然有如此矫捷的身手!而且那动作为何与曲袖风这般相似?
  “你……你是曲袖风?”她猜测地问道。
  “不,我不是。”他退后一步,“曲袖风是谁?”
  “你真不是?”金可儿望着他们极为相似的身形,只是嗓音有些不同,她不确定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你真的认错人了,应该没人和我一样有这副可怕的容貌吧!”他故意自嘲的说,并避开她的注视,他该赶紧离开以免她继续追问,但是她刚刚的泪水、哭泣,他又如何能放心的离开呢?
  “是呀!或许是我太想他了。”金可儿喃喃自语着,只要想起曲袖风可能已经不在这世上,她的心就像被绳索给狠狠勒住,就快要无法喘息,“对不起,你走吧!”
  “你如果想要聊聊,我可以倾听。”他还没走开。
  “我不需要。”她的目光犀利的眯起,现在她需要的是复仇的勇气。
  金可儿此刻在心底立下重誓,一定要杀了震坤,为曲袖风报仇!
  “也是,像我这种人哪配与你做朋友。”曲袖风知道金可儿心软,故意以退为进。
  果真,一听他这么说,金可儿连忙解释,“你不要想歪了,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这么说你是愿意当我是朋友了?”他面向远山,望着缥缈的烟岚说道。“你说吧!为什么伤心难过?”
  金可儿敛下眼,小拳头紧紧握住,“死了……他死了……”
  “谁死了?”
  “我一直在找的人死了。”本不该在外人面前掉泪,但是只要想起曲袖风已不在,她再也见不到他,晶莹的泪水就这么串串落下。
  曲袖风心口一撞,难道她真以为他死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她死了心,便可以不再有牵挂的回去麒麟镇,而他也可以放手一搏。
  “人死不能复生,你该节哀才是。”
  “你真的好像他,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也会这么说。”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放弃为他报仇的。
  “既然你这么了解他,是不是该让他安心的走,别再做些令他九泉之下还担心的事?”他知道金可儿性子执拗,只好慢慢的劝导她。
  她点点头,随即站起,“你说的没错,我不会做让他担心的事,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那就好。”
  “我灶房里还有事,那我去忙了。”金可儿又看了他一眼后,这才往灶房的方向而去。
  她并没有骗他,她是不会做让曲袖风担心的事,因为他已无法再担心她,从现在起她金可儿只做她认为该做的事,就算死她也要为他完成最后的使命。
  
  ***
  接下来,金可儿无所不用其极的去亲近震坤身边的人,包括他身旁几名重要的心腹。
  她先以美食诱惑,拉近和他们的距离,而后与他们称兄道弟,直到对方完全对她卸下心防对止。
  “刘校骑官,听说威武侯的战马都是你训练的,真了不起。”她一边说,一边为彼此倒满酒。
  “训练这些马算什么呢?更刁钻难缠的马一到我手中,都只有听话的分儿。”
  校骑官刘泽地举起大碗,很豪迈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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