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伪装  第28章

作者:叶霓      更新:2021-03-20 04:00:49      字数:1044
  藏身在楼梯口的心怡闻言,倒抽了口气,失去的记忆逐渐清晰,她想起了父亲的容 貌,还有专注于实验上的神情。他还亲昵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是的,她叫井上玥,母亲是……天!她怎么又想不起来了?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是?”霍子樵皱了下眉。
  “希望你多关心她,再配合博克医生的诊治,我想应该不需要多久,她就可恢复。 ”
  “恢复后呢?难道你要她去面对这残忍的事实?”霍子樵极不苟同。
  “无论残不残忍,那份报告一定要找出来,由不得你反对!”薛斯昊严肃的交代, 这可事关重大。
  “为什么?难道纬达也贪图那报告?”霍子樵气愤道,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心怡,不 想乘机利用她。
  “你不用说这种话气我,当初要你假扮冷誓桀接近邹鸣,不也是为了防止他得到报 告。”薛斯昊气他的污衊。
  纬达之所以要那份报告,完全是顾及全球的和平,即使要毁了它也在所不惜。霍子 樵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吗?居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对不起,我心一乱就忘了分寸,为了达成任务,我会尽力照办的。”
  霍子樵猛地站起,一旋身便对上站在阶梯上,满脸泪痕、目露恨意的心怡。
  “你们到底是谁?”她目光如炬地逼视着他。
  心怡这才发觉他一直没说出他的身分,而她也傻得以为他是属于正义的使者,现在 看来,他们比邹鸣的野心更大!
  她好傻,不但被骗了身子,还被骗了感情。
  “心怡……”霍子樵直觉不对劲儿,想上前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却被她含恨的 语气给喝止!
  “别过来!我恨你,你是个恶魔、混蛋,比冷誓桀、邹鸣更恶劣的大坏蛋,我恨… …我最恨你!”
  她迅速冲下楼,在霍子樵尚无法反应的刹那猛然推开他,直奔大门外。
  “你还不快追!”看着愣在一旁的霍子樵,薛斯昊猛喝了声。
  霍子樵从惊愕中回神,怒火瞬间勃发,狠狠瞪着薛斯昊说:“薛斯昊,我会被你害死!”
  第十章
  “心怡,停下来!”他追上她,用力将她转过身。
  “你放手,我终于看清你了,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怡一边用力扯着他的手 ,一边叫嚣着。
  她不想再看见他,永远永远都不想。
  “你说什么?你怎能话听一半就断定我的罪。”他猛一放手,使得她踉跄后退数步 ,如惊弓之鸟般地贴站在墙前。
  霍子樵瞅着她,当他看见她那张含怒带怨的眼神时心中有多着急、多害怕,他急着 解释,又害怕她不相信,谁知她居然不顾一切的跑了!
  就算要试炼他的心,也不要用这种会致命的招数。
  “一半就够多、够伤人、够刺激了,你以为我还能承受多少?难道你还要我亲耳听 闻,你说爱我只是谎言、幌子,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要将那份我父亲留下的研究报告弄到 手!”
  霍子樵紧握着双拳,脸色阴沉,他已经被她的话刺得千疮百孔,几乎体无完肤。
  该死的!她居然把他看成是一个下三滥的混帐男人!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这样?”他像被紧紧地勒住而无法喘息,只剩满心的苦涩 。
  霍子樵的目光像是挟带着万炬火焰般逼视着她,但为赌一口气,心怡仍负气道:“ 从一开始你就骗我,你还要我把你想得多清高?”她边说边后退,此时的他好似要吞了 她一般!
  这算什么?背叛他们俩感情的是他,伤她的心是他,他凭什么这样来吓她?
  “所以你就把我想像成和冷誓桀一样的冷酷?”他怎能被扣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在霍子樵的咄咄逼问下,心怡的泪水不争气地滑落脸庞,她咬牙说:“你何止和他 一样冷酷,还要加上专横跋扈,为了私利不惜出卖感情,和他人狼狈为奸,说穿了你只 是个人面兽心的贼!”
  “我是贼?”霍子樵的口气满是失望。
  他所有的解释全没了,存在他脑中的只剩下她对他低劣的评价。
  泪水再度迷濛了心怡的视线,囤积在胸中所有的伤心与委屈这会儿全倾泄而出,“ 你是个贼,偷我心的贼,现在又打算偷我仅剩的爱,你好残忍!”
  “不,我可以解释……”他终于想起了追出来的目的。
  “我不要听!”心怡急忙捂住耳朵。这辈子她听过太多欺骗,她不要听也受不了了 。
  当初许云风救她的原因是个谎言;拿她当女儿看待是个谎言;邹鸣的和蔼可亲是个 谎言;如今她真心相待的男人更是以谎言来搪塞她!
  霍子樵默不作声的瞅着她,她这种消极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残忍的控诉,光是她那双 鄙视的眼神就足以教他尝到千刀万剐的痛苦。
  罢了,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解释上,许云风和邹鸣不知还会耍什么诡计, 他得回去想好对策以应付。
  是非对错终有解,相信时间定能证明一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跟我回去。”他往前跨出一步,但她见状立刻后退。
  “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她剽悍地说。
  “我如果用强的,你根本反抗不了。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扛回去,自己决定。” 他双手环胸,目光狠狠地盯住她的脸,真想吻去她脸上的那股倨傲!
  心怡冷笑道:“我若不是‘身价不凡’,你会如此看重我,急着要我回去吗?”
  霍子樵闻言,蓦然又沉下一张脸,“我知道你能言善道,若你再口不择言,小心我 ‘咬碎’你这张嘴!”
  该死的女人,她是故意想刺伤他吗?如果伤了他能取得她的信任还好,偏偏她还是 如此冥顽不灵,不知道他的担心!
  “怎么?软的不行,你想来硬的?”她瞥了四周一眼,企图找机会溜走,却不小心 绊了一跤,一个重心不稳跌进他怀里,被他搂住。“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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