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坏女人  第18章

作者:叶芊芊      更新:2021-03-20 04:19:58      字数:1031
  “对不起,我不该跑出去玩。”季云抢着自首,减轻罪恶感。
  “是他硬逼妳去的,我了解他的作风。”杜至伦余怒未消地咬牙。
  “不是的,我是自愿的,我没想到会惹你生气……”季云又开始演戏了。
  “妳太善良了,什么坏事都往自己肩上揽。”爱情使人盲目。
  季云心虚地绞着手指。“至伦,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妳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争取的宝贝。”杜至伦坦承道。
  “我好惭愧……”季云撒娇地投入他宽大的怀中。
  “啊!”一声惊呼,杜至伦退缩着胸膛。
  季云打开一旁的立灯,两个人同时瞇眼,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
  他的下颚绷得紧紧的,眼中有掩不住的痛楚……
  身上的湿衬衫沾着胸膛,满诱人的加州蜜枣若隐若现。
  她感到嘴唇有点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这动作好暧昧、好轻佻……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从喉咙深处窜出一股想品尝蜜枣的冲动?!
  两抹羞怯的绋红从她脸颊染到耳根,剧烈的心跳使胸部上下起伏,她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让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让他知道她有点意乱情迷也无妨,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推他进入阿鼻地狱。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季云佯装非常关心。
  “那家伙伤得比我更重!”杜至伦自鸣得意,打赢之后还赢走美人心。
  “我去拿医药箱。”季云掀开被子,但双腿被他乘机抱到膝上坐。
  杜至伦目光在她胸一刚流连。“不用了,那家伙比我更需要医药箱。”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严不严重?”季云假装不知道自己少扣了两颗扣子。
  她解开他湿衬衫的扣子,从臂上褪到腰际,在平滑的肌肤上,有一块瘀青出现在肋骨下方,她深吸了一口气,吻着他的瘀青。
  对他来说,这比世上任何仙丹妙药都有用,说起来,他还要感谢这个伤为他带来好运。
  他找到她的双唇,饥渴的拨开,舌尖徘徊在她甜蜜的柔软里。
  一股热流窜过全身,他从没经历过如此狂野的吻,他的心仿佛坐在旋转木马上……不,是她的臀部在他膝上摇摆!她的大胆使他热血沸腾,双腿之间明显的亢奋起来,双手从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搓揉胸罩里的丰满。
  她的乳房比他以前那个德国妞还伟大,他简直爱不释手。
  随着手掌的节奏,一阵阵的狂喜刺激着他;不断分泌的贺尔蒙,使他的身体散发出阳刚味的雄性麝香。
  他正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却警觉地坐回床上,低垂着脸,羞得通红。
  “你的伤势看起来不轻。”季云被自己吓到,顾左右而言他。
  “那家伙跟疯子一样下手狠毒。”杜至伦喘着气,激情仍在体内澎湃!
  “到医院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季云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杜至伦意犹未尽地说:“不用麻烦,我现在最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这么大一块瘀青,我放心么下……”季云突然发出哽咽声。
  “妳哭了?!”杜至伦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妳为什么哭?”
  季云避重就轻地说:“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其实她是懊恼自己差一点失足,只不过她擅于包藏祸心。
  她有几种惯用的招数──用自责迷惑他的判断,用眼泪瓦解他的怀疑,用善良蒙蔽他的视力!但,她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她自己想象得那么坚强,要抗拒像他这样的男子,困难度可以说是一天天加倍成长!
  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她变脆弱,而是他充满迷人的魅力。
  英俊只是他吸引人的一小部分,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与生俱来的温柔,跟他相处越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就像熬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汤头,让人喝了更想再喝。
  他不像她处心积虑,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自内心,一点杂质都没有。
  唉!这只能怪他八字不好,命中注定跟射手座为敌……不,应该说是射手座视他为仇雠。
  一想到是造化弄人,她眼泪又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现在才知道她的泪腺已经练就出水龙头的好本领,开关自如,以她此刻的哭功,哭倒万里长城不是问题,她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妳的眼泪,每一颗都像钻石般晶莹剔透。”杜至伦噙吻泪珠。
  “讨厌!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季云生硬地转过脸。
  “对我来说,只要跟妳独处,分分秒秒都是。”杜至伦说。
  “你很笨,你知不知道?”季云若有所思地暗示他。
  杜至伦浑然不察,还顺着她的话说:“笨蛋跟白痴,正好是一对。”
  “我对笨蛋没兴趣。”季云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相互矛盾。
  “云,妳为什么不市诚实对妳的心?”杜至伦眼中有难解的问号。
  “我想,我过去可能是说谎成性的坏女人!”再给他一“莎米士”的提示。
  杜至伦搂着她的纤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告诉我,妳爱我。”
  “不要用那个字,我讨厌它。”季云感到浑身如虫咬般不自在。
  “妳说谎,女人都喜欢听到那个字。”杜至伦揶揄她。
  他的唇在她的颈间游移,然后在跳悸的颈动脉上,印下火辣辣的吻痕。
  这一次,他们只是头靠着头,互相依偎。
  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卸下身上的冑甲。
  有刘妈在,连在梦中,她都感觉得到那种紧迫盯人的压力,再没有一刻比现在让她深切的朝望地球忘了转动。
  过去、怨恨、悲伤、压力……所有的不愉快统统抛到脑外。
  但天不从人愿,刘妈敲着门问:“大少爷,你需不需要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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