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赏味期  第18章

作者:叶双      更新:2021-03-21 06:08:30      字数:1036
  他勾唇而笑,握着她的手便往马匹中看起来最狂野的那一匹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似乎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些什么,她倏地止步,不肯再往前迈进。
  「带妳骑马兜兜。」刑蔚中不但头也不回,还用那种彷佛施了多大恩惠似的语气。
  「我不要!」瞠大了眼,瞪着那些站起来简直比两个人还高的马儿,宫清灵打死不肯再往前走。
  可是刑蔚中哪里是那种能让人说不的人,只见他手劲一使,便硬是将她往前拉去。
  到了马前,宫清灵原想趁他松手之际转身就逃,可是谁知道他却硬生生的伸长了手,一把就将她扯住。
  「我不上去!」原本死气沉沉的宫清灵终于像活了回来似的死命挣扎着。
  「妳害怕?」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蔑视,让宫清灵原本挣扎的动作立时顿住。
  「我……我才不怕!」其实她怕得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可却也依然不愿示弱。
  「既然不怕就上去。」刑蔚中松开了她的手,环胸而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悄悄地咽了口口水,宫清灵的眼悄悄往那立于一旁的骏马瞄去。
  怕!其实她怕得要死好吗?可是却也不想示弱,现下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见她万般迟疑,刑蔚中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潇洒俐落的翻身上马,然后朝她伸出手来。
  「怕就别来!」又是十足十的挑衅语气,他似乎已经捉到了该如何对付她的诀窍。
  看着她像是突然鼓了气般的颊和圆睁的眼儿,一股好笑的感觉头一次取代了自己对她的观感。
  「你这个男人耳朵是有问题吗?就说了我不怕嘛!」宫清灵跺着脚,大声地抗议着。
  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只差没有躺在地上打起滚儿来。
  此时的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似乎不再那么的痛,脑海里也没有浮现那挥之不去的画面。
  「别一直嘴里喊不怕,但行为却像是个胆小鬼似的。」刑蔚中的眼神刻意瞄了瞄她那彷佛在地上生了根的双腿,弦外之意尽在不言中。
  可恶,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臭男人。
  双颊又鼓起了几分,宫清灵怎能容人这样瞧不起,她银牙一咬,手便冲动往前伸去。
  刑蔚中眼明手快的将她小手牢牢地握在掌心之中,然后巧劲一使,宫清灵轻颖的身躯便宛若一只彩蝶似的翩翩飞旋在空中,最后才安稳的落在了他的身后。
  「捉稳了!」
  豪气的低喊了一声,刑蔚中熟练的操弄起缰绳,驱策着那匹昂藏的骏马踩出奔驰的步伐。
  在众多奴仆的惊讶目光中,马儿在转瞬间已经驰骋在宽广的草原之中。
  ***
  纵然冷冽的寒风拂面,宫清灵的眸子却一改几日前的沉郁,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手紧握着身子底下的鞍,虽然纤细的身子摇摇晃晃,但却能够体验到以往不曾有过的刺激。
  蓦地,睽违数日的笑容重新展露,她笑的自然,即使有着总是摇摇欲坠的危险,却仍不能阻止她那颗因为速度而逐渐奔驰的心。
  但她的快意却苦了在前头驱策奔驰的刑蔚中,他既要掌控套着马儿的缰绳,又要随时留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狂妄男人,当然更受不了这种时时忧心的情况。
  就在他清楚的感受到宫清灵不知道第几次差点儿跌下马儿去时,刑蔚中的心火一起,想也没想的就反手勾住了宫清灵的腰,然后手劲一旋,她纤细的身躯再次腾空而起,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她忍不住惊呼失声,尖叫连连。
  两道浓浓的剑眉微微蹙起,他朝着她低喝道:「闭嘴,否则要是吓坏我,让妳掉了下去,我可赔不起。」
  拜托,这到底是谁吓谁啊?
  宫清灵忍不住在心里不悦地咕哝着,正要开口质问他干吗没事像是捉小鸡似的捉着她时,突然间自己的玉臀又落上了坚硬的马鞍。
  他伟岸的胸膛顿时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她安安全全的护着。
  突然间,她了解了他的用意。
  原本因为背叛而清冷的心骤然窜入了一股暖意,驱走了缭绕数日的寒意。
  瞠大了眼,瞪视着眼前他那伟岸的胸膛,眼眶亦微微的泛起了一阵湿意。
  是感动吧!
  宫清灵那烦闷了好几天的脑海里蓦地起了一个念头。
  或许……只是或许……
  今天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院落不是不经心,而是……
  正当她还想深思自己这样的念头究竟是怎么来的,有几分可能之际,刑蔚中却突然扬鞭驱策着马儿加快了脚步。
  那种刺激的感觉再一次的驱散了她的思绪,在迎着风的奔驰中,宫清灵就这么笑着、尖叫着、然后遗忘……
  ***
  「我不离开!」
  坚定的语气、坚定的神情,在这破败的让人忍不住怀疑它是不是随时会塌下来的柴房里,花轻愿的固执,更教君少恩咬牙切齿。
  「我要妳跟我走!」他再次重申着自己的决定,那天生的王者之气显露无遗。
  尽管如此,花轻愿却只是轻轻地摇着头,淡淡地说道:「你和我的交易早就已经结束了。」
  她的言下之意很简单,就是他没有资格干涉她的去留。
  君少恩很清楚她的意思,也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他的脸色也就愈发的铁青。
  他就是不懂,她干啥要这么急着撇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为啥要这么固执的留在这间虽然能遮些风、挡些雨,却依然能将人冻病的柴房之中。
  她明明该知道,要救一个人,对他君少恩而言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她的不领情也更加深了他的怒火。
  「结束与否不是妳可以决定的。」他咬着牙说。
  「那谁可以?」
  「我!」一扫往昔儒雅的模样,火起来的君少恩霸气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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