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一次,换一次疼  第6章

作者:叶小岚      更新:2021-03-22 15:04:02      字数:1070
  「杉岚,别这样嘛,我……」
  「对不起,小姐,他不在。」
  「妳不是杉岚!」她尖着嗓子喊:「妳是谁?」
  萧蔷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她又急急忙忙开口:「哦,我知道了,妳是他的新宠,看来我是多此一举,祝妳幸运,小东西。」
  「我不是,我……」她想解释,但对方似乎不准备接受。
  「不用解释了,麻烦妳告诉杉岚一下,袁菊亚找过他。」
  「喂!喂!」
  她放下话筒,这个女人好奇怪,不管她了,她兴奋地把书从头到尾看一遍,有些书稍微有印象,她把有印象的抽出来,宝贝脚可承受不住地来回的走动,她想,他真的对我那么好?没有企图?虽然如此,但是她不能肯定,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躲避什么,看来和那段失落的记忆有关。
  叶杉岚似乎不愿意她恢复记忆,从他的言行上,萧蔷有些感觉,他一直在说:妳忘了吗?而这句话后面又有多少真实性?这真复杂,他怕她恢复记忆?会吗?不会吧!
  她关掉电视心思又飘到坐在轮椅上的姊姊,她和杉岚好象在……争夺什么,两个人好象仇人似的,那天从医院出来,她的语气非常不友善,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是为了我吧?
  她真是我的姊姊?他真是我的丈夫?真是一团糟。
  书自她手中滑落,无声无息地掉在地毯上,她渐渐沈入梦乡。
  一记雷声将她从梦中惊醒,所有的记忆如狂风暴雨的涌入脑海,她没有起身去开落地窗而任由风雨卷进屋里,屋里愈冷,她愈清醒,她想起来了,那天也是个风雨夜……她将片段的记忆组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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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杉岚被震得赶快把电话拿离耳朵远一点,她还是甩上电话了。他笑着摇摇头,她毕竟是她,即使丧失记忆,她还是她。
  迅速地批改着桌上的公文,现在办公大楼只有他一个人,这些档案是可以带回家的,可是在家里他不能专心地看完,白天地可以忍耐,到了晚上,他宁愿待在办公室里,这样比较安全,免得他像毛躁小子似地犯错。
  他专心的排除一切杂念,埋首于公文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闪逝,直到雷声惊醒了他,他皱起眉头看着风雨,怎么突然打雷下雨呢?十二点了!他拿起外套,锁上门匆匆赶下楼后,他没想到那么晚了。
  那么晚,玲姨一定回家了,那小蔷不就一个人待在家吗?他担心地冲进车里,心中还惦记着、她怕雷雨吗?有些女孩子是会怕,但他希望小蔷不会伯,不该留她一人在家的,更何况她的腿还上着石膏,万一她被吓着了,一惊慌从楼上摔下来……那……天啊!拜托别这样。他心急却小心地驾车,这种雨天最容易出车祸,他可不想再添麻烦。
  推开门时,他全身都湿了,他放心地放慢了动作,小蔷不是坐在那儿吗?!他悄悄地走到她身旁却发现她己睡着了。
  他仔细地端详她,比她漂亮,比她成熟,比她性感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却部无法吸引住他的眼光,他爱她。
  突如其来的闪电惊醒了她。
  「谁?」她大声质问。
  「为什么下楼来呢?妳明知道自己的行动不方便,万一从楼上摔下来怎么办?妳就不会为自己想想吗?摔断腿,折断颈子妳以为是好玩的吗?」
  萧蔷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没有开口。
  「玲姨呢?」他的语气放柔了。
  「玲姨说她孙子出麻疹,我让她先回去照顾她孙子。」
  「妳一定告诉她:我会照顾自己的,她才走的,对不对?」他的余怒未消。看她不答话,叶杉岚便知道自己猜中了。「结果呢?妳是如此地会照顾自己。」
  「你淋湿了。」她可不想再听他训人。
  「我知道,妨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我,我去换一下衣服,如果妳离开这张椅子自己跑上楼的话,当心,小蔷,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懂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低声地喃喃自语。
  看她不答话,他便提高音量:「知道了吗?」
  她看看窗外的雨,又看看他才回答:「知道了。」
  当他洗澡的时候,萧蔷不安地等在那,该告诉杉岚她想起了一些事吗?她烦恼地叹口气,想起杉岚那严厉的质问?妳到底畏惧什么?是的,我怕你,姊姊说男人都是这样,都是那样,她不想相信,可是姊姊在坐轮椅以前的确有很多男友,她常说及时行乐才是人生之道,能不相信吗?何况她说得非常诚恳。
  当她决定嫁给杉岚的时候,姊姊的极力反对和她的顺从使杉岚将婚礼提前,而他没有通知她们姊妹,直到婚礼的前一刻她们才知道。他待她的温柔使她无措,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喜欢他是没错,但距离爱还有一段距离呢。
  萧蔷总认为离开生病的姊姊是很自私的,罪恶感使她难过极了,她还记得出车祸之前和杉岚的争吵,那真是个可怕的夜晚……「我不准妳去,小蔷,外面在下雨,天又那么黑,她有特别护士,明天一早我陪妳去!」他又命令又哄她只希望她别在雨天开车出去。
  「不行,姊姊说她想见我,杉岚,让我去,求求你。」
  「那我送妳去。」
  「我不要,杉岚别这样,求求你。」她第一次看他变得如此可怕。
  「杉岚,别这样,求求你!」他学她的口气,而后转为咆哮:「该死,这句话再也对我起不了作用,从结婚那天起,她便像个阴影一样一直干涉,破坏我们的婚姻,不停的电话骚扰,不停的召唤,我不需要她教我的妻子如何对待我。」玻璃杯被他摔得粉碎。
  「你不可以这样说她。」她生气的反驳。
  「我不可以这样说她,混帐,她就能这样说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她把我说得像个花花公子似的,而妳呢?居然相信她,她在破坏我们的婚姻,妳知道吗?」他的手紧紧握成结实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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