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霸主  第12章

作者:怡珺      更新:2021-03-24 15:41:30      字数:1049
  “没人敢这样对我。”敖煌气得拍桌。
  她的怒气总算引来楚顼的注意,但他也仅只淡扫一眼,又回头继续与他腿上的女子调笑。
  “那女子不是汉人或回族人?”她故作不经意的问。
  “是西方来的,听说是被楚顼买回来的女奴,没想到得了楚顼的宠,近两个月里楚顼的床都是她暖的。”
  “哼,昨夜就不是,昨夜楚顼可没心思想耶。”敖煌冷笑道。她故意将话说得大声,虽不致传遍所有人耳里,起码让楚顼和他腿上的女子听见。
  那金发女子侧脸一瞪,“哼,还得看城主今夜是要你还是要我。”
  “你……”敖煌猛地站起,正要开骂,仇运一拉就让她跌回他身边。
  “别自取其辱了,你自己看看,楚顼在意吗?”仇运好心的提点她。
  她愕然转头,果然,楚顼懒懒的啜着酒,两眼在她和那金发女子身上飘啊飘的,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像是在期待什么。
  他根本不在乎。他甚至巴不得让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这个男人无情得紧。
  她受伤了,但她不会让他发现的。
  敖煌木然转开脸,望着自顾自饮酒的仇运,突然,一个点子浮现,或许她可以试探楚顼在意她几分。
  她拉开原本抿紧的唇,漾出迷人笑容,放柔身子往仇运身上倒去,“我说你,只顾着喝酒,怎么不和其他男人那样,找个女人开怀开怀呢?”
  仇运身子紧了紧,他扫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的喝酒。
  见他毫无反应,她愣了愣。难道是自己诱惑男人的功力太差了?她偏不信,再试试。
  “仇运,你说,我美不美?”她嗲声贴着他,玉白柔荑往他胸口搓去。
  “美。”他根本心不在焉。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去找些乐子?”她对他猛抛媚眼。
  仇运猛地放下酒杯,不悦的扫向冷眼旁观的楚顼。
  “喂!管好你的女人,我可没心情摆平她。”
  敖煌头一回勾引男人,却落得被人唾弃的难堪下场,她垮了俏脸,小嘴也嘟了起来,抬手掐着仇运的手臂做为报复,“你既然知道我的用意,为什么不帮我?”
  “因为没有用。”他粗声说道,又再瞪了楚顼一眼,“你再不动手,休怪我翻脸不认你这兄弟。”
  疑惑占据了她满是怒气的脸。“为什么?”
  “城里大半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楚顼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
  “啊?”她仍是一脸不解。不过成功让他离开那胸大无脑的女人,她已经算是胜利了,她抛了个得意洋洋的眼神给那被弃于一旁的金发女子。
  ☆ ☆ ☆
  离开宴会的楚顼将她抱回自己房里,让她坐在床边后才开口。“因为仇运不喜欢女人。”
  敖煌愣了许久后才猜出他的意思。“你是说他……
  噢!”她的神情可说是饱受惊吓。她万万想不到,看仇运是这样的阳刚,结果他竟是……她看走眼了。
  楚顼坐在躺椅上,一脸疏远而冷漠。“理你,一是因为再也看不下去你的可怜可笑,再者是被仇运逼的。”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爱着她的男人上哪去了?眼前的楚顼冷得吓人,她甚至可以从他眼中看出他的鄙视。
  为什么?不过是一日之隔,他居然可以从渴望她转为避她唯恐不及,她是哪里做错了?
  “你?”楚顼嘴角冷扬,“我的女人。”
  好哇!她不提他启己倒说得起劲哪!她火冒三丈、咬牙切齿。
  “我倒想问问你,这城里,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她起身走到他面前,双眼几乎冒了火。
  “不关你的事。”他捺着性子,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动怒。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个吃味的女人,他就爱看女人为他争破头。
  “我今天在城堡里绕了一圈,发现城里除厂侍卫和你的手下之外,清一色是女人,她们全都是你的女人?”敖煌扬声指控他。
  “没错,有些偶尔还能服侍我,有些……”他更加邪气的笑着, “则是成了弃妇,只是赖在城堡里不肯离去。
  不过既然都曾经让我享乐开怀过,视而不见就成了。”
  被他和那些女人归于同一类,她惨白了脸不敢置信。
  她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殊的,是会让他珍惜的,她猜错了吗?
  楚顼依旧冷笑着,“怎么,生气了?”眼前的女子虽然美艳,却已经让他失去兴趣。她太轻易臣服了,让他失望。
  她喘息着,抗拒一阵阵袭击她的昏眩感。“那么昨夜呢?你对我的甜言蜜语又是怎么回事?”
  “那只不过是想要你臣服才说出来的。难道你不懂,所谓的:甜言蜜语’只是虚情假意,根本信不得?”他抬手搔弄她微颤的下巴,“你还嫩得很,将来多跟几个男人,相信你终会长进的。”
  天,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与去留。
  “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敖煌扬手给他火辣辣的一巴掌。没人敢这样污辱她,如果可以,她想砍他千刀万刀。
  原本散漫地抬眼看着她的楚顼猛地起身,用双手掐住她脆弱的颈子。“你不要命了吗?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丢给我那些需要女人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直到你断气为止?”
  瞪着他杀气腾腾的脸,她未有丝毫恐惧,这脸色她那两个哥哥比他更会摆,她早见多不怪了。“那又如何?既然你已经残忍到弃残废的仇棱不顾,我想不到你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仇棱?你怎么会见到她?”提起他早已遗忘的名字,他的怒气突然减少了。他放开箍着她的手,“提她做什么?”
  “就算她断了腿,起码她也曾是你的女人,你为何不照顾她,反而让她过那种寂寞的生活?”无论是真心为仇棱抱不平或仅是借以发泄怒气,她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楚顼冷冷瞪她,回了一句和她的问题无关的回答,“她是我妻子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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