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从床降  第1章

作者:有容      更新:2021-03-26 12:43:06      字数:1093
  楔子
  “要我说呢,年轻男女之间绝对没有纯友谊。”有了几分醉意的某富二代忽然感慨的开口。
  “这么有感触,怎么,和你口中的‘干妹’有了什么不纯的关系喔?”坐在一旁的也是个富家子。一桌三人的背景大致相同。
  长长的一叹后,富二代说:“男女之间产生的绝不会是物理反应,而是化学变化。”
  喜欢和他抬杠的损友坏心眼的笑亏他,“不不不,我确定你是误判,因为你有的绝对只有‘生理反应’。”
  “啧!我不要同你说了。”他转向从一开始就没加入话题,始终低着头在玩i-Pad的另一个朋友。“喂,老资格,你说呢?”
  “说什么?”
  “男女之间绝对没有纯友谊。”谈论这类话题,有谁比昕皓更具资格?
  昕皓出生于一个极复杂的家庭,母亲是上流社会中着名的荡妇,父亲更是连死都要死在情妇床上的多情种,有这样的“优良血统”,他成为花心大少似乎是命中注定。
  女人在昕皓生命中来来去去,就像每天得打开门才进得了家一样自然,要知道所谓的自然是靠经验累积出来的,就像进厨房一百遍才称得上煮妇,进一万遍才称得上师傅。所以说,男女问题不问昕皓要问谁?
  盛昕皓扬了扬浓黑有型的眉,嘴角若有似无的微弯,勾起一边若隐若现的梨涡。“那是你说的。”视线专注在萤幕上,他抛出这个回答。
  爱抬杠的大少又插进了话,“人家有个纯了十六、七年的哥儿们,你说呢?”
  “十六、七年?”拜托,知了都足以从土里爬出来,飞上树叫嚣了,这样还擦不出火花?他想到最直接而实际的原因。“他哥儿们一定长得很爱国。”
  “你猜错了!他哥儿们面貌姣好、身材火辣,她要是称不上美人,天底下大概也没几人敢称美女了。”他和昕皓认识得早,知道他不少事。小郭是他的朋友,是近来才因为他的关系和昕皓走得近。
  “没图没真相!”这年头人人自认美女,不信找个热闹街头喊声“美女”试试,有时连男人都回头。
  “你们公司之前不是和威奇公关合作几场发表会?见过他们总监张质殊没有?”
  被酒精烧到快糊掉的脑袋出现一张绝美的脸蛋,郭长生狐疑的开口,“那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冰山美人?”问他为什么能这么快想起张质殊?那是因为他也是被玫瑰剌扎过的!
  合作期间,他可是下过工夫的猛追,但美人丝毫没被打动,倒是打动她旁边的男助理!后来才听说许多老板、富二代都对张质殊有兴趣过,结果都讨了个没趣。
  “对!那就是他的哥儿们。”
  “和这样的大美人可以纯了十七年?你是男人吗?”
  “哈哈哈,你怎么不说张质殊是‘女人’吗?”
  盛昕皓可是钻石级的公子哥儿,说家世有家世、说长相有长相,只要不谈爱,他是最好的情人。
  他是玩咖,却不是烂咖。
  游戏前规则就摆在那,愿者一拍即合,不愿者回头。他严守着规则,有人试图越界就Game over。
  他的生活看似多彩多姿,可某个角度来说,却比许多人单纯,起码不曾脚踏多条船。
  “张质殊可是难得的尤物。”
  “美女就不能只是哥儿们?”盛昕皓笑笑。
  女人在他眼中分为两种—可以带上床,不可以带上床。第一种泛指美丽让他有感觉的女人。第二种就是身边的工作伙伴,他的秘书、职员等等。
  爱抬杠的慕君堂又解释,“他不吃窝边草啦。”不然,他身边的邱秘书也很赞、公关部门的卢经理也是正妹,还有……咦?这么想来,昕皓身边的窝边草个个都长得不赖嘛!
  “张质殊不是他公司职员吧?她哪算窝边草?”郭长生不以为然。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正妹在他面前晃了十几年会没事。
  “她是唯一的例外。”看着萤幕上对方回的下一句话后,盛昕皓思索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是例外,不会真相是你也把不上她吧?”
  他传了最后一封简讯后抬起头。“你猜对了一半。”且不说他没那个意思,那女人也不会给机会。
  “也就是你真的追过张质殊?”慕君堂也八卦起来。
  “倒也没有,毕竟人家摆明拒绝了,何必自讨没趣。打个比方吧,你会去买一个标示‘非卖品’的东西吗?”盛昕皓笑了。
  “啧,这么玩人的!”
  “美女到处都是,可以当哥儿们的却少得珍贵。”盛昕皓起身打算离开。“我有事得先走了。”
  “去哪儿?”
  “质殊找我。”
  这根本是见色忘友吧?“你……喂!那家伙就这样撂下我们走了!那边是哥儿们,我们算什么?”他还想换个地方再喝呢!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娘儿们。”慕君堂揶揄他。
  郭长生翻了个白眼,恨恨的说:“打个赌!”
  “赌什么?”
  “这家伙迟早栽在张质殊手上。”他以过来人的经验说。“越是舍不得破坏的东西就越小心翼翼,太过专注有时连自己都骗了。记得佛教有个故事,佛陀十大弟子中的阿难陀替佛理发,因为过于专注在理发上而入了禅都不自知。”
  呵,这花花公子居然也会打禅语说佛事?慕君堂扬了扬眉,“你想说什么?”
  “阿难陀有慧根,替佛理个发都可以到了三禅。昕皓他当然不会有什么慧根,入不了禅,还有个选择叫入魔。”
  “……”
  在两人下赌注时,被拿来打赌的盛昕皓正开着车前往和张质殊约好的老地方。耳边听着喜爱的爵士乐,原本清朗的浓眉因为哥们儿刚才在电话中过于爽朗的声音而拢近。
  质殊她上个月忙着比稿的工作被另一家公关公司拿走了,原本十拿九稳的Case飞了,好胜如她怎会开朗得起来?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质殊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只是这场输赢对她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牵扯着某根敏感神经。
  那家伙从不多做抱怨,越是沮丧、失意的事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只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他又怎会不了解她?她想借酒浇愁,他当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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